衛(wèi)堯:“………”連絕親王也算計上了,王爺,估計你真的是太閑了所以才總想著要給別人找點事做。
衛(wèi)堯揮手,讓暗衛(wèi)退下,自己卻問出了心中疑問,道:“王爺,你和夜親王關系這么好,你背地里卻這么設計他,不怕皇上真的對他心生忌憚,從而對他下手?。俊?p> 歐陽南御瞥他一眼,道:“難道本王不這么做,二哥就能對四哥沒有忌憚了?”說著便展開折扇,邁著瀟灑的步子,就大步往前走。
衛(wèi)堯跟上:“那夜親王肯定知道是王爺你搞的,呃,你的手筆,若是他拆穿了你怎么辦?”
歐陽南御停下腳步,道:“以四哥的性子,他不會這么做的!”說完啪的一聲合上折扇,敲在了衛(wèi)堯的腦門上,頗有些嫌棄道:“還有,你話太多了,人又笨,去滁州,去滁州把衛(wèi)詢換回來,本王覺著,還是衛(wèi)詢那個木頭比較可愛!”說著又晃著折扇闊步離開。
衛(wèi)堯臉色一變,忙跟上,討好的笑道:“是屬下多嘴了,屬下以后再也不多話惹王爺煩,王爺您就大人大量,饒了屬下可好?”
“屬下是笨,正是因為笨所以要跟在王爺身邊,畢竟王爺是如此的英明睿智,機變無雙,跟在王爺身邊屬下正可以學到幾分,也可以不給王爺您丟臉是不是?”
“屬下這么細皮嫩肉的,去滁州萬一被滁州的烈陽曬壞了怎么辦?王爺,王爺,還是讓衛(wèi)詢那個木頭待在滁州好不好?……”
兩人身影漸行漸遠,空氣中衛(wèi)堯的求饒聲也漸不可聞。
臨近正午時分,慕容清琳才悠悠轉醒,這個時候,胸口心肺的傷痛早已不再,慕容清琳從床上坐起,打量著眼前這古色古香的房間。
根據原主留下的記憶片段可以知道,這大概應該就是她在慕容府的閨房了。
只是,慕容清琳皺了皺眉,自己昨晚不是身受重傷,在一個小黑樹林嗎?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驀地,腦海里出現(xiàn)一個戴著銀面具的白衣身影,微彎的眼眸,瀲滟如水,溫柔多情,還有嘴角總是輕勾著的痞痞的,壞壞的笑意。
是他,是他將自己送回了慕容府嗎?可是,慕容清琳的月眉皺的更深,他不是江湖中人嗎?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是住在慕容府,是慕容府慕容太師的女兒?
慕容清琳剛剛醒來,腦子里還有些迷糊,揉著額頭,還不待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被一少年激動的叫聲打斷。
“三姐,三姐你醒了?”少年似乎是剛走到門口,身后跟著一模樣秀麗端莊的婢女,端著一碗黑漆漆的,還泛著濃濃苦味的藥汁。見著她醒來,少年大步走過來,上下看了她一眼,慰問道:“三姐,聽爹爹說你受了內傷,現(xiàn)在感覺如何?還疼嗎?疼的話,我就立即去給你請大夫,讓他再給你看看!”
慕容清琳抬眼看著少年,很快便認出了這少年乃是原主最小的嫡親弟弟——慕容謹。
慕容謹目光擔憂,語氣滿含關切,盡管這擔憂關切并非對她,而是對已去的原主,可慕容清琳還是感覺很溫暖很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