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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道不滅

第二十八章 規(guī)矩,就是用來破的

劍道不滅 山間小道 2138 2017-11-25 12:00:00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狐九向著一號擂臺中的一名筑基中階修士攻去,而另外一人則是已經被倫岳這邊的兩名修士給圍住了。

  此時無論怎么看,玄遠這邊都是沒有什么勝算的,只不過那玄遠臉上依舊掛著那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其只是在倫岳祭出那偽法寶山峰之后,才出現(xiàn)了些許詫異。

  而這詫異,在玄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在他不經意間就被一把拂塵給捆縛住之后,就更是濃郁了數(shù)分。

  只不過就算是這樣,玄遠還依舊有心思和墨軒閑聊著:“這拂塵是那李繼飛的吧,之前就聽說他為了這次試煉準備了一個底牌可是將自己和他師傅的家底都給掏空了,結果現(xiàn)在好處沒撈到這拂塵還落在你手里了,真是笑話?!?p>  “算了,既然你們連兩件偽法寶都拿出來了,我也不想再玩下去了,血侍們,開始吧?!?p>  在玄遠話一說完,玄遠的身上竟然就有著一道血色光芒綻放,觀其樣子,和血色廣場中那血使出現(xiàn)時那血色一樣,都是出自血戰(zhàn)宗的功法。

  而那原本被圍攻的一號擂臺其余兩名修士,本在狐九以及倫岳一方修士的攻擊之下漸漸有些招架不住的態(tài)勢,在這兩名修士口中應了一聲“遵命”之后,竟然就發(fā)生了轉變。

  這兩名修士的身上同樣綻放出血色,并且隨著血色的濃郁程度而愈戰(zhàn)愈勇,強若狐九在這兩人的攻勢之下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可這般的強橫的氣勢轉變,卻并不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

  隨著時間的增長,這兩名修士臉上的容貌便是越來越蒼老,原本大家還都是十八歲以下的少年郎,如今卻已是蒼顏白發(fā),面若枯槁。

  這兩人身上越來越濃郁的血色,向外延伸后竟然一齊向著玄遠而去,與那玄遠身上冒出的血氣匯聚在了一處。

  玄遠身上那筑基高階修士的氣勢,在三者血氣匯聚在一起之后便開始暴漲,由筑基高階修士直接邁入筑基巔峰之境。

  而在那兩名修士身上的生息徹底消失之后,玄遠的修為也已然是攀升到了極限。

  一股淡淡的丹香便從那玄遠身上溢出,在這周圍四散開來。

  場內眾人的神色是極其凝重的,丹香四溢,是修士即將要邁入金丹初期的征兆啊。

  不過接下來,修士邁入金丹境界該有的異象卻一個都沒有再出現(xiàn),沒有那丹鳴之音,沒有那大道顯現(xiàn)。

  如此說來,這玄遠現(xiàn)在應該還未真正踏入金丹境界,與其還有著一步之遙。

  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后眾人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如若這玄遠真的已然踏入了金丹境界,那他們也只能夠去賭一把能否在其對付自己之前踏入大門進入上古戰(zhàn)場逃匿了

  現(xiàn)今的修行界,將類似于玄遠這種的修士,稱為偽丹境,意喻其所具有的威力已然不能和尋常筑基修士同日而語,但距離真正的金丹大道又是差了那最關鍵的一步。

  目睹了全過程的倫岳雖然心中波瀾疊生,可仍是故作鎮(zhèn)定問向玄遠,“你是血戰(zhàn)宗弟子?”

  玄遠對此并未做出肯定的回應,他現(xiàn)在似乎正沉浸于自己那剛剛得到的暴漲的力量之中,沒空去搭理倫岳。

  倫岳也就當玄遠默認了剛剛的問題,繼續(xù)追問道:“你們血戰(zhàn)宗是準備打破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嗎?什么時候玄品域的血色試煉你們血戰(zhàn)宗弟子也能夠參加了?”

  玄遠此時似是熟悉了自己現(xiàn)在所擁有的力量,滿意的揮了揮拳頭后,對倫岳嘲諷道:“我血戰(zhàn)宗定下的規(guī)矩,本就是為了讓我血戰(zhàn)宗弟子去破除的,也只有我們才能夠去破除。其余修士的話,殺無赦!”

  說到最后,玄遠的身形瞬時間化為一道血光,閃至了倫岳的身旁,在其還沒來來得及反應之際一個血色的拳頭轟出,倫岳的口中頓時噴出無數(shù)鮮血,身形也是被打的倒飛了出去,躺倒在地生死不知。

  那早先被他祭出的偽法寶山峰也是因為失去了靈力的加持而失去了光澤,也是從空中跌落了下來,如同一個普通的土堆一般落在了一片雜草之中。

  偽丹境界的修士的實力竟然是如此恐怖,一個筑基高階修士居然連其一拳都不曾接住。

  瞬時間,原本跟著倫岳的兩名筑基中階修士心中的戰(zhàn)意全無,被恐懼充斥著的他們都是一頭向著那大門沖去,想要靠著進入上古戰(zhàn)場來從玄遠的手中逃出。

  不過玄遠只是向那兩人的背影望了一眼后,就有著兩道血光從他手中飛出,各自奔向了兩名修士。

  血光似是如入無人之地一般,根本沒有受到絲毫阻攔的就從那兩名修士的身上穿過,將兩名修士身上的血肉全部裹挾而走后轉化為血光,又是回到了玄遠的身上。

  玄遠的氣勢隨之又是攀升了幾分。

  墨軒這才知道,這血戰(zhàn)宗的功法竟然邪惡如此,可以直接掠奪修士的血肉化為幾有。也難怪那血戰(zhàn)宗能夠崛起于微末之中,可是這種功法和那最早被修士聯(lián)手圍剿的煉血之術又有何異?

  墨軒想不通,為什么血戰(zhàn)宗的宗門功法是這種早已被帝靈界內修士定義為禁法的邪法,血戰(zhàn)宗卻能夠從微末之間一躍而成為人族五大頂尖宗門之一,享受無上的權威與榮耀?

  難道說現(xiàn)在的修士已經都是只顧著自掃門前雪,根本就不顧修行界的未來?

  可是縱使三歲孩童都知道,只要放縱血戰(zhàn)宗的勢力繼續(xù)擴大下去,這種邪法遲早是會被血戰(zhàn)宗用在他們身上的,這一點,那些道門前輩難道就想不到嗎?

  又或者說,他們有著什么難以言說的苦衷,才放任這血戰(zhàn)宗用這邪法一路擴張而不管,以至于現(xiàn)在其已然是成為人族頂尖宗門之后就有了尾大不掉之勢,也無人再有能力去管血戰(zhàn)宗的事情了。

  不得不說,墨軒這般胡亂猜測,確實接近了些許事實的真相。

  只不過這事事關血戰(zhàn)宗崛起的真相,如今帝靈界內知道此事的人已然是屈指可數(shù)了。漸漸的,這真相也就掩埋進了歷史的塵埃之中,再難尋覓。

  而且就算墨軒現(xiàn)在知道了真相也是于事無補,他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再去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因為那玄遠在解決了那兩名筑基中階修士之后,已然是御著血光,向著墨軒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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