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岸邊,大運河畔。
冬,某旅游高速公路施工工地正在熱火朝天地進行著。
前幾天,本工程段總經(jīng)理鄭乾親口對大家說,在大家的努力下,今年的施工任務比預期的將提前一個月完成,如果大家再努力幾天,可能可以提前一個月回家過年,跟老婆孩子團聚。所以,這幾天工地上,工人們的干勁更足了。
機器隆隆,笑語喧嘩。
可一點也沒影響到工作的開展。一年啦,想起家里面老婆孩子熱炕頭,每個人身上都有使不完的勁。
“省點力氣哈,別把力氣都在工地上使完了,過兩天回家就沒精力干事了?!?p> “哈哈,還早著呢,看我這一身的力氣,怎么使都使不完。不會像你一樣的。”
“嗯,到時,有沒有精力,只有你老婆清楚,我們誰也不知道?!?p> ------
在一堆經(jīng)過挖掘機刨松了的土堆前,一群工人一邊賣力地干著活,一邊開著那種表面上聽著沒事,一分析就會引出歧議的玩笑話來。
突然,一個人腳下一松,朝松土堆里掉了下去------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好在,掉下去也并不深,也就到腰部就停了下來。大家都嚇出了一身冷汗,被掉下去的那人更是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大家七手八腳把那人拉了上來,刨開旁邊蓬松的土層,慢慢地露出和上面的黃泥不同的黑色泥土來——
不會有什么寶物吧!
土層不緊,稍稍的有些滋潤。
大家都從電視或者其他的渠道看到過考古學家挖掘古墓的畫面,所以,他們也學著樣,輕輕地向下刨著,慢慢地,他們還真的刨出了兩個硬硬的東西。拿上來擦干凈認真一看——這不是古代的兵器嗎?
工地上挖出文物啦!
工地上挖出文物啦!
大家也不敢大意,也不敢再糊亂的刨了,趕緊打電話告訴了鄭乾鄭總。
肖夏,本地大運河文物研究所教授,接到鄭前鄭總的電話,兩個小時后來到了工地,取出他包里那些大家都看不懂的玩具,把剛才大家挖出來的兩件東西,用他那些特殊的“水”洗了又洗,用他那些特殊的“布”擦了又擦,用放大鏡左一遍右一遍的照了好久。然后扶了扶高度近視眼鏡,說:
“嗯!這個肯定是古代文物了,但到底是什么文物,是哪個朝代的文物,為什么在這里出現(xiàn),可能要等我回去和大家研究后才能確定,所以,你這工地也只能暫時停一下了?!?p> “啊,肖教授,那要停多久呀?”鄭乾給肖教授遞過一支煙,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要拿回去大家看了,再查閱相關資料后才知道,不過,我會盡快在一兩天內給你們答復?!?p> 聽說工地上又要停工,工人們想著早一點回家的愿望又要朝后推遲了。雖然有些失落,但一會兒后,大家也想通了。在工地上,偶爾的休息一兩天,其實大家還是很高興的,不一會兒,大家又高高興興地說笑起來。
第二天下午,鄭前接到大運河古文物研究所肖夏教授電話,高速公路工程暫時停工,等相關文物研究部門對此進行全面的勘測核實后,具體的什么時候復工,怎么復工,聽后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