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欽文剛到帝都便十分懵逼地被景仁公主嘲了一遍最后還被一個不認識的男子拉走吃飯。
“兄弟!我叫蘇之恒!還不知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蘇之恒十分財大氣粗的點了一間雅間,點好了菜這才想起來兩個人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在下柳欽文?!绷鴼J文對于蘇之恒的自來熟的確有一些驚訝,但還是很感謝他剛才的告知。
知道了名字,蘇之恒似乎和柳欽文的關系更近一步。兩個人吃著菜喝著酒,當然柳欽文是沒有喝酒的。
兩個人吃著菜喝著酒,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美女,蘇之恒這才了解到柳欽文是來參見殿試考試的。
“怪不得我說你名字咋那么熟悉呢,原來是前年科舉考試的榜首?。 甭牭搅鴼J文要參加殿試,蘇之恒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
被提到往日成就,柳欽文嘴角淡淡勾起,并未言語。
最后是蘇之恒喝的太多醉成一灘爛泥,告訴了柳欽文自己家在哪最后便倒桌不起。
柳欽文無奈,只好掏了錢付了賬讓蘇之恒半趴在自己身上。蘇之恒趴在柳欽文身上那一刻,卻發(fā)現(xiàn)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重。
拖著蘇之恒,柳欽文按照他剛才給的路一直走,最后停在了一處豪華的府邸。
丞相府。
柳欽文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身后趴著的人居然是丞相府的公子。
柳欽文還沒走進,門房便匆匆干了過來。
“誒呦,公子您怎么又喝成這樣了?”那門房從柳欽文身后接過喝成爛泥的蘇之恒,神色滿是擔心,但卻不驚訝。
“多謝這位公子,把我們家小公子帶回來?!笨粗鴼J文,那門房匆匆道謝。
柳欽文回之淺笑,道:“無事,舉手之勞。”
如今蘇之恒喝成了一攤爛泥,那門房也不和柳欽文太多客套,說了幾句后便一手提著一手抱著蘇之恒回府。
頓時,柳欽文再次孤身一人。
如今的天色已經漸晚,再過一會兒天色便要大黑。柳欽文也不再浪費時間,轉身就去找客棧。
離殿試還有兩天,柳欽文絲毫不著急。因為是新帝登基,最愁的便是衷心的官員。柳欽文是前年科舉考試榜首,今年再上殿試,自然是新帝的頭等人選。
柳欽文對自己的仕途絲毫不擔心,并且還有把握可以拿下很好的開頭。
找到客棧好好的吃過晚飯后天色已經大黑,秋風吹起,柳欽文懼冷地關上窗戶。
今天已經來不及收拾了,把包裹等放到桌子上,柳欽文的瞌睡蟲便開始打呼。
沒有帶太多的衣服,柳欽文今夜便準備和衣而睡。
可是躺下的那一刻,柳欽文的腦海中第一個竄入的居然是今日在城門口那個粉紅色衣裙的女子。
她有著明艷的小臉,跋扈的性格。見慣了小鳥依人溫柔如水的女子,那個景仁公主居然深深的印刻在了柳欽文的心中,而且還是不低的位置。
然而沒想多久,柳欽文突然伸出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柳欽文,你已經有華歌了,不能想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