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司華玥絆倒的石頭,一定不是普通的石頭。
待司華玥鑒定完之后,他才確認(rèn),這是一塊名為“因劇情需要而被加強(qiáng)”的石頭。
但此刻他依舊面臨著一個問題,玉置亞子似乎表現(xiàn)得很是弱氣,司華玥不得不覺得自己是否真的對她做過什么。
司華玥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已經(jīng)被玉置亞子用雙腳纏上了。
“亞子,放開我?!睋沃孛?,盡量不讓自己因為玉置亞子的力量而往下傾。
“玥,你快起來呀,這樣很害羞啊。”玉置亞子在原地掙扎,就好像是司華玥不愿意放開她似的。
“……”司華玥空出一只手,準(zhǔn)備將玉置亞子的兩只腳拿開,可當(dāng)他抓住玉置亞子的腳踝時,玉置亞子不禁叫出聲來。
“唔~”
只見玉置亞子紅著臉看著司華玥,兩只手放在胸前,似乎就像一只受到驚下的動物。
“喂喂,我可沒做什么,別露出這樣令人誤解的表情啊?!?p> 司華玥站起身來,順帶著將玉置亞子拉起來。
“玥也真是無聊?!???玉置亞子小聲嘀咕著,但司華玥依舊聽到了她所說的話。
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可惜,你必須待在這里,畢竟你知道了許多不該知道的事?!彼救A玥裝作一副壞人的樣子。
這的確有些嚇壞了玉置亞子。
“算了,不扯這些了,我還得找琴里那丫頭呢!得好好教育教育她。”
司華玥閉上眼,感知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后,很快就找到了多藏的五河琴里。
“這次可不會讓你跑了?!?p> 司華玥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玉置亞子在一旁傻笑。
“為什么我會這樣呢?”玉置亞子笑著自言自語,讓人感到奇怪。
五河琴里此刻極力隱藏著自己的氣息,許久沒有與司華玥玩過這樣的游戲了,對于司華玥實力的認(rèn)知基本上還是幾年前。
雖說這幾年的時間,司華玥的實力并沒有太大的起伏變化。
即便五河琴里隱藏的很好了,但司華玥已經(jīng)決定要將五河琴里給逮出來了。
在靠近五河琴里之前,他又感到幾個魔力波動正在靠近自己這一邊。
司華玥仔細(xì)去感知,發(fā)現(xiàn)尤里烏斯正帶著一群人向這邊快速趕來。
“嘁?!彼救A玥似乎有些感到一絲厭煩。
他隨手撕開一道空間裂縫,五河琴里隨即從里面掉了下來。
“玥哥,你這不算!”五河琴里摸著自己的屁股,兩淚汪汪地看向司華玥。
他沒有理會五河琴里的抱怨,一個巨大的黑影以司華玥為中心開始擴(kuò)散開來。
每個人都十分驚訝自己的腳下,緊接著,黑影開始將每個人包裹了起來。
“這是?”
所有人都無法進(jìn)行反抗,這是令女孩們最驚慌的一件事。
[安心吧,這是我做的。]
司華玥的聲音突然傳入到所有女孩的耳中。
“玥,你要干什么?”莫德雷德依舊在掙扎,似乎有些不相信司華玥的話。
畢竟司華玥從來就沒有做過幾個正經(jīng)事,不被相信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放心好了,我不會害你們?!?p> 很快,黑影便將所有人拉入一個黑暗的空間里,五河琴里點燃一顆火苗,眾人才能互相看到對方。
所有人都到齊了,唯獨(dú)司華玥并不在其中。
“所以說,玥到底在干些什么?”莫德雷德對于司華玥將自己無緣無故拉入這個地方感到十分的不滿。
“不要在意那么多啦,玥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币沟渡袷阏f道,似乎除了莫德雷德以外,其他人都表現(xiàn)得十分淡定。
黑影之外,司華玥已經(jīng)回到了家中。
尤里烏斯這次絕對是來找麻煩的,司華玥十分確信這一點。
他很清楚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稍有不慎就會被帶上叛國與通敵的罪名。畢竟自己之前在蘇諾和尤里烏斯完全是對著干的。
但司華玥不慫,自己只是沒有幫忙而已,又沒有明擺著去幫安彥他們。
司華玥開始將女孩們待過的痕跡抹除,在客廳里靜等尤里烏斯到來。
他也想過躲起來,但自己也沒辦法,終究是要解決這個問題的。
把女孩們藏起來也只是為了不想節(jié)外生枝。
在司華玥感知內(nèi),尤里烏斯已經(jīng)到了他家的門口。
尤里烏斯等人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破門而入,這讓司華玥感到十分的反感。
他們來到客廳,看到了在一旁吃餅的司華玥,尤里烏斯身后的人立刻便拿起了武器,對準(zhǔn)著司華玥。
“尤里烏斯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司華玥顯得不慌不忙,將手中的餅干放下,直勾勾地盯著尤里烏斯。
“司華先生,王選將在一個月后開始舉行,還請將菲魯特大人交于我們保護(hù)?!庇壤餅跛故疽馄渌藢⑽淦鞣畔?,自己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請回吧,我是不會把菲魯特托付給你們的。她并不想成為什么所謂的國王,她還只是個孩子。”司華玥毫不猶豫地回絕了尤里烏斯的請求。
“司華先生,菲魯特大人是王室血脈,王位繼承非她莫屬?!?p> “那么莫德雷德你該怎么解釋?她的背后也有一個侯爵支持她,為什么你們就盯著菲魯特不放呢?”
司華玥針鋒相對,毫不相讓。
“莫德雷德雖也被測出有王室血統(tǒng),但現(xiàn)在她實際上是被長老會所控制的,如果她成為了國王,那么長老會一定是一家獨(dú)大,所以我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菲魯特大人身上了。”
尤里烏斯臉上帶著無奈,也帶著憤怒。
現(xiàn)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長老會的野心,可沒有人敢去與長老會對抗,畢竟長老會現(xiàn)在的政治權(quán)利是無窮大的,也唯有向尤里烏斯這樣的軍權(quán)所有者能與之對抗。
“即便你這么說,但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菲魯特是我的,她早已經(jīng)被我貼上了標(biāo)簽,注定沒有任何人能將她從我身邊帶走?!彼救A突然變得正經(jīng)起來,氣勢也不輸于尤里烏斯,“王選又怎樣,這不是你們剝奪一個人選擇權(quán)利的理由?!?p> 尤里烏斯看著司華玥,司華玥也同樣看著他。
場面一度變得安靜起來,“動手?!庇壤餅跛箤χ砗蟮娜讼逻_(dá)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