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之崔哥的人,是一個著革履西裝卻給人穿的很隨意感覺的長發(fā)男子,頭發(fā)較常人是要長些,已垂至肩膀,比之李陽,卻又差了許多,氣質(zhì)陰柔中夾著一絲凌厲。
李陽看了他一眼,初時不以為意,突然臉色一變,眼睛里閃過驚疑不定的神色,仔細(xì)感受一番,隨后又恢復(fù)平靜。
名叫崔哥的人見李陽打量他,再次向李陽問到:“如何?這位朋友,請到樓上玩耍如何?!?p> 他也何嘗不是打量了李陽好久,這人初看平平無奇,只是氣質(zhì)超然了一些,頭發(fā)長了一些,但是他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人,不是外表看起來那般簡單。
他心中猜測:難道,他也是......
李陽之所以變色,是因為他在此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力量,與常人迥異,但與他體內(nèi)的真氣或者以前的內(nèi)力又相差甚遠(yuǎn)。不過他沒有感覺到危險,想來應(yīng)該是對他沒有威脅。
“好啊,你帶路?!崩铌枱o所謂聳聳肩膀,柔和燈光之下,可以看到他泛著黝黑光澤的頭發(fā)被束起批到腦后。
這間寬敞的賭廳內(nèi)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圍了過來看著熱鬧,不管是平明百姓,還是億萬富海,都有一顆看熱鬧的好奇心。在李陽這一桌的不少人已經(jīng)在心中猜測他其實精通賭術(shù),只是在藏拙而已。
崔哥點點頭,在前面帶路,這時候言豈曰突然說道:“兄弟,如果不嫌棄,我也陪你去玩幾把吧?!?p> 李陽沒說話,反而是崔哥微微一愣,有些為難,說著:“言少……”
言豈曰放開身邊的女孩,跨步來到崔哥面前,一字一句問道:“怎么,難道還不讓我上去玩不成,我連這個資格都沒有嗎?”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從身上迸發(fā)出來。
崔哥被言豈曰的目光盯得有些發(fā)冷:“這……好吧,以言公子的身份,自然可以上去?!?p> 李陽想不到嬉皮笑臉的言豈曰居然有如此威嚴(yán)一面,只是他想不到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難道上面有什么問題?可是他為什么又要替自己出頭?
上面有沒有問題他倒是不怕,反而心中想不通為何言豈曰要相助他。真像他所說,這也只是他交朋友的原則嗎。
三人正要離開,一個聲音想起。
“找了你好半天終于找到你了”
何怡貝不知道從哪里跑了出來,挽著李陽說到。她也不知自己為什么這么喜歡吊著人家的手臂,反正就覺得很舒服。
“呀!暴露狂!你怎么也在這里?你不是被你爹關(guān)禁閉了嗎。”這時候她才看到旁邊的言豈曰。
崔姓男人和言豈曰當(dāng)然也看到了何怡貝,兩人卻均是臉色一變,一個是愁眉苦臉,一個是頭痛的表情??磥矶颊J(rèn)識她,不過似乎并不怎么待見她。
言豈曰一臉抓狂的樣子:“你怎么還叫我暴露狂,都說了我叫言豈曰,不叫言無衣,而且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差不多,差不多,一個意思。對了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居然不帶上我?!?p> 言豈曰鄙夷:“你一個女孩子湊什么熱鬧,你不是最喜歡炸金花嗎,一邊玩去。”
“錢輸沒了,不好玩,那些人太討厭了都不知道讓讓我?!币徽f這個話題,她就傷感起來。
“你不帶我去,我就將你的行蹤告訴你爹,抓你回去關(guān)死你?!?p> “好吧,帶上她沒問題吧?”言豈曰隨口問到。
崔哥苦笑,兩人都不是他能夠得罪的,還能怎么辦,只能在前面帶路。
一路上他都在感嘆,可憐他堂堂一個暗勁高手,只能夠帶帶路,哎,世道艱難啊,哪行都不好混。
本來他是準(zhǔn)備將李陽帶到頂層然后讓那些高手去對付他,就算不將那些錢贏回來,也不能再讓他繼續(xù)贏下去。
四人來到九十九層,只見里面只有一個大廳,裝修的如同天上宮闕一般,天花板離地很高,最大的燈盞如同一輪寒月掛在上面發(fā)出乳白色的光芒。
里面人很少,李陽看去只有寥寥幾桌,有完撲克的,二十一點,金花,哈梭……
“先生玩什么,是和他們一起玩,還是我找人陪你玩。”李陽一看,這幾種游戲自己優(yōu)勢不大啊。
于是他回答說到:“還是玩骰子吧,這里有沒有人玩這個?!?p> 崔道:“這個雖然每個人都可以玩,但是高手和普通人的差距很大,這里都不是高手。要不我找個人陪你玩吧。”
李陽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不就是說自己憑技術(shù)欺負(fù)人嘛,何必拐彎抹角呢。想來既然他這么自信,找的人應(yīng)該是一個骰子高手。
不過他也不發(fā)憷,如果憑他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和作弊般的真氣,都還能輸了那也怪不了誰,他自己甘心認(rèn)輸。
李陽突然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這是我最后一次的底線了,你要記著這一點!”
崔哥一愣,差點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
一直沉默的言豈曰說道:“對,第一次還能說是我兄弟欺負(fù)下面的新手,再輸卻又耍賴那我可就不答應(yīng)了,相信你們老板也拉不下這臉。。”
崔哥這才明悟:“???……不會不會,放心吧,在這里,只要你能將錢贏去,就絕對能夠拿走!這點信譽我們鼎輝還是有的?!?p> 他拿出一個電話來,在李陽面前打了出去。不一會兒,一個老者來到李陽面前,眼框微微凹陷,明明年齡已經(jīng)很大了,卻顯得很精神。
李陽注意到,他有一雙纖長的手,上面皺紋很少,看來時常注意保養(yǎng)。
“王老,這位客人要和你玩一下骰子,你就好好和他玩幾把吧。”
崔哥笑著說道。這老人乃是玩骰子中的絕頂高手,在在賭界也很有名氣,也算的上是個一個賭王,可是只精通骰子這一行,不過卻罕逢敵手。乃是他們鼎輝花重金請來來作為底牌的人。
除了骰子,其他玩法也一樣,都有鎮(zhèn)場之人。至于對付那種出千或者智商妖孽的人,就有點麻煩了。不過那種人十年難遇一個,不必計較。
聞言,老者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李陽。重點觀察他的雙手和五官。
好半晌老者出聲:“你想怎么玩?”表情似乎有些疑惑。
他看不出李陽有哪點像一個精通骰子的人,但是崔小子不會出言騙他,于是他有些認(rèn)真凝重起來。
兩人站在一個桌臺前,上面放了一副賭具。
李陽納悶:“不是你搖然后我猜嗎?還有其他玩法?”
“那是最簡單的玩法,還有諸如互相比拼搖骰子,看誰搖的大,或者搖出對方所需要的點數(shù),而最好的玩法就是兩人輪換做莊?!崩险吣托慕忉?。
“這樣?。 ?p> 李陽在心中尋思,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兩千五百多萬,只要再全押兩次就能翻到一億,不過一億不夠,那就玩三次贏。
心中有了打算后,他對靜待回答的老者說道:“你搖我猜吧,不然我搖的話我就不能夠下注了?!?p> 老者滿頭黑線,“呃,不是這種賭法,我們現(xiàn)在是都以玩家身份來玩這個,每次可以提前約定輸贏一次多少錢。不過不能超過你的本金?!?p> “那就輪流做莊吧,第一次兩千萬五百萬吧賭約!”他手上五枚五百萬面值的籌碼落在桌子上面,發(fā)出清脆聲音。
如果他手上有兩個億,那他一次就全部賭上了,多簡單快速。
老者和崔姓中年人兩人聞言打吃一驚,他這么有把握?第一次就賭上將近全部的籌碼。言豈曰兩人則較為平淡。
兩人對視一眼,中年人用試探的眼神看向老者,問他有無把握。
老者點了點頭。
第一局開始,由老者先搖,李陽猜結(jié)果,不能是猜總點數(shù),更不能猜大小,那對此中高手來說太簡單了。
?。ㄟ?,怎么越寫反而越不會寫了,看了一下最前面的內(nèi)容,反而似乎要好一點,腦子都方了,怪哉怪哉
莫不是我真寫不來都市?快點結(jié)束都市吧,我要魔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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