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皿,百家姓里有姓子的嗎?”陳耳好奇的問道。
“呵呵!百家姓,萬姓譜。子姓雖然是小族,但也算的上是百家姓之內(nèi)的姓氏了?!弊用蠼忉尩?。
“哈哈,是我孤陋寡聞了,不過你的名字卻是很有意思,組在一起不正是個孟字嗎!”
陳耳意有所指,實則陳耳早就猜出子皿的身份。
既然對方有意隱藏,陳耳也不點破,不然,下面的戲可就不好演了。
“嘿,還真是!子皿加在一起不正是孟字嗎!陳耳你腦子真好用?!?p> 克魯.賽德老謀深算,借助陳耳的話題,實則是在提醒陳耳,眼前的子皿正是孟家的人。
陳耳有所會意,就算克魯.賽德不提醒,陳耳也猜出來了。
如今陳耳要的只是克魯.賽德的一個態(tài)度,通過提醒,印證了蘇星河的話,克魯家族確實想擺脫孟家的控制。
為了配合蘇星河的計劃,既然碰上了孟家的人,那陳耳只能逼克魯.賽德一把,趕早不趕晚,那就讓他和孟家徹底決裂。
“呵呵!敢情家主也對這個名字很感興趣?。〉遣恢兰抑魇菍ψ用蟾信d趣,還是對孟這個姓氏感興趣?”
陳耳意有所指,他話里話外無非就是想讓克魯.賽德知道,他們和孟家的關(guān)系,陳耳早就知道了。
“當(dāng)然是對孟感興趣了,怎么,你也對這個姓氏……”
“哈哈,看來屬下和家主有共同的興趣啊!要不然咱就探討探討這個姓氏?”不等克魯.賽德把話說完,陳耳接茬道。
“也好!正好子皿也在,咱們就把酒談姓氏。”
“好!正有此意?!?p> 陳耳克魯.賽德同時舉杯,子皿也只能隨之。
子皿雖說看似風(fēng)輕云淡,可內(nèi)心早就想到如何抽身而退。
能被孟家派來,智商跟定也不低,通過陳耳與克魯.賽德的對話,子皿就能判斷出,克魯家族選擇了陳耳。
如果子皿還繼續(xù)逗留在此地,等待他的絕對會是殺機。
目的很明顯,還不到與孟家決裂的時候,克魯.賽德定會殺人滅口。
想到這里,子皿將酒一飲而盡后,準(zhǔn)備起身告辭。
他盯著克魯.賽德一笑,說道:“多謝克魯家主款待,如今時候不早了,正好有貴客到,那咱們改天再聚?!?p> 子皿說完也不等克魯.賽德挽留,起身準(zhǔn)備向主殿在走去。
可還沒走兩步便被陳耳攔住。
陳耳笑意連連的看著子皿,說道:“我哪里是什么貴客,只是家主的下屬而已,子皿不妨留下喝個痛快。”
陳耳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直接拉著子皿的手走會座位。
與其說是拉不如說是拖,到了座位后,陳耳順手一扔,子皿直接趴在座位上。
子皿滿是心驚,強作鎮(zhèn)定的說道:“改日,改日?!?p> 陳耳可不管那一套,待子皿座直后,陳耳搭著他的肩膀,道:“我剛來您就走,怎么也要喝上幾杯再說,您說是不是?”
陳耳說完,單手拎起兩瓶酒放在子皿面前,笑了笑又道:“我干了,您隨意?!?p> 接著,陳耳有如牛飲,一口氣將酒水喝到見底,隨手擦掉嘴上的酒漬。
發(fā)現(xiàn)子皿滴酒未進,不滿的說道:“怎么,看不上這酒!”
子皿哪敢說個不字,搖了搖頭解釋道:“我可沒有您這樣的酒量,這一瓶如果真要喝了,怕是就走不回去了?!?p> 聽到子皿解釋,陳耳沒繼續(xù)強求,只是看了眼克魯.賽德,笑了笑說道:“既然子皿不滿意家主提供的美酒,那只能我為他現(xiàn)場釀一杯了?!?p> 陳耳說完,不等子皿反應(yīng)過來,拔出軍刀斬斷子皿一截手指,順手拿過杯子裝起子皿流出的血液。
待接滿后,遞在子皿面前說道:“喏!血腥瑪麗。”
此時再看子皿,臉色蒼白,竟然強忍著疼痛沒坑一聲。只不過先前偽善的眼神變得惡毒。
此刻,他仇視著陳耳發(fā)出陣陣?yán)湫Α?p> “呵呵呵,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陳耳不以為然,既然動手了,就沒打算讓對方離開。
“真以為,克魯.賽德能放心任用你!太異想天開了。他只不過是利用你,一但擺脫孟家的控制,你會是他第一個想要鏟除的人?!?p> 子皿知道活著是走不出克魯家族大門了,索性開始分化陳耳與克魯.賽德。
“不然,他也不會派人綁架你身邊的人了?!?p> 子皿說完,戲謔的盯著陳耳。他倒想看看,陳耳知道克魯.賽德綁架了他的朋友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
結(jié)果,子皿失算了。
陳耳表情絲毫沒有變化,看不出是喜還是怒。
而陳耳,接著為子皿放著血,陳耳也想看看,人臨死前是不是如心里學(xué)角度一樣,會說些大實話。
“我知道你很在意,頻繁與克魯家族接觸,不就是為了你那胖子朋友尋找基因鏈嗎?如今你最在意的朋友被克魯.賽德囚禁,我不相信你還能這么平靜?!?p> 陳耳繼續(xù)為子皿放血,不管子皿說些什么,陳耳均不為之所動。
“你們也不過是茍延殘喘而已,來了,就都回不去了?!?p> “哦?你所指的我們還有誰?”
“哈哈哈!當(dāng)然是所有人,你,趙東來、蘇星河,都得命喪比鄰星,克魯家族不過是孟家棋子而已。”
陳耳面部開始出現(xiàn)變化,他眉頭緊皺,下意識看了眼克魯.賽德。
陳耳在考慮子皿話的可信度是多少,如果真如他說,那這趟渾水也太深了。
“呵呵!真當(dāng)我是三歲的孩子不成,孟家如果有這么大的秘密,你又怎么能知道!”
陳耳倒不是不相信子皿的話,而是他想知道,這么天大的秘密,子皿會怎么知道的,陳耳盡可能的想多了解一些。
“你大可不信,真有那一天的話,你就知道孟家有多恐怖了,而我所說的也會變成事實?!?p> “他到底是誰!”
陳耳可不相信克魯.賽德不知道子皿的身份,因為他發(fā)現(xiàn)子皿說話的時候,克魯.賽德臉色變的慘白。
“孟祥云!”
克魯.賽德考慮了一下,還是說出子皿真實身份。
“你就是孟祥云,孟凡的父親!”
陳耳聽到這個名字也是一驚,如果真是他的話,那剛才他所說的話可信度就會很高。
因為孟祥云就是上一任孟家家主,自從陳耳干掉孟凡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孟祥云就卸任了家主的職務(wù),沒想到在這里會碰到他!
“呵呵,怎么?是不是很驚訝!來吧!給個痛快,就像當(dāng)時你殺我兒子一樣。”
感覺到生命逐漸流失,孟祥云索性放開了。
陳耳五味雜陳,他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可如果一對兒父子皆死于他手,陳耳心里還真有些別扭。
“如果你可以回答我?guī)准拢冶WC你能活著離開?!?p> 陳耳感覺不管殺不殺孟祥云都無關(guān)緊要,如果可以多獲得些消息,總比讓他這樣死掉有意義。
“就算你不殺我,克魯.賽德這個蠢貨能放過我?省點力氣吧,都是將死之人,想知道什么就問吧!”
陳耳也不和對方狡辯,只是讓孟祥云放心,如果陳耳得到想要的信息,會親自將他送出克魯家族。
“我想知道的只有三件事,你不需要急著回答,想好了再說?!?p> “呵呵,問吧!趁著我還有力氣,晚了就算我想說,你也沒機會聽了?!?p> 孟祥云聲音微弱,由于失血過多,臨近休克的狀態(tài)。
為了不讓孟祥云因為失血過多而死,陳耳征求克魯.賽德的意見后,醫(yī)務(wù)人員隨后趕到為其包扎傷口。
一切處理妥當(dāng)后,陳耳盯著孟祥云的眼睛問出了第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