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耳手段很簡單,但是后果驚人,直聽的季胖二人目瞪口呆,別看陳耳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在季胖二人看來,其中的兇險不說也能猜到。
更何況后續(xù)的爆炸季胖二人親身體會,再也沒有比這更有說服力的了。
為此,當一切已經(jīng)過去時,胖子搖晃著腦袋,他始終對爆炸心有余悸,不免說道:“陳耳,咱以后能不能不這么突然,算上一次這都兩回了,別到時候真把咱們哥們活埋咯!”
胖子似乎在發(fā)泄著不滿,就連季毛也是悶聲不吭表示抗議。
而陳耳卻笑了笑,他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回道:“下次我注意,至少把咱們的退路想好再行動,這總可以了吧!”
陳耳說完,胖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四處環(huán)望了一番,又道:“那……陳耳,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是什么,孟家軍火庫已經(jīng)被摧毀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天坑休整一下?”
胖子多顯的疲憊,他和季毛并不能與陳耳相比,陳耳那是妖孽般的存在,在體力上要強出他二人太多了。
“我知道你倆有些疲了,但是之前我就和你們說過,孟家決策層在實行大陰謀,如果讓對方成功,銀河艦隊支援力量絕對會承受毀滅性的打擊。既然我們獲悉了孟家的陰謀,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讓對方得逞的?!?p> 陳耳的意思很明顯了,休整那是不可能的,唯獨徹底破壞孟家的陰謀才能得到喘息。
季胖二人最后也只能遵從陳耳的意思,季毛還好些,只是胖子有些不太情愿,他摸了摸肚子小聲嘀咕道:“許久沒有好好吃一頓了,我都餓瘦了!”
陳耳不由的好笑,敢情胖子一直墨跡竟然是餓肚子的原因!不過陳耳隨后想想也是,自從離開銀河艦隊以來,幾人一直食用的是壓縮干糧,嘴里都淡出個鳥來了,不要說胖子,就連陳耳也是食之無味。
隨后陳耳笑著說道:“呵呵,好說!我也渴望豐盛的美食,既然是餓肚子的問題,那只有討擾討擾趙將軍了?!?p> 隨后,陳耳查看了下手環(huán)定位,辨明方向后又道:“我們要抓緊時間了,局勢緊張,誰也不能斷定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想填飽肚子就全力趕路吧!”
為此,有了食物的誘惑,胖子異常興奮,沒等陳耳便獨自向前沖去,不過,隨后胖子才覺察到,方向竟然跑錯了。
……
此時此刻,趙如初于艦隊內一直關注著局勢。近期也不知為何,趙如初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按說根據(jù)天眼觀察到的,孟家沒有任何進攻的舉動,實無法猜到這種不安穩(wěn)的感覺來自哪里。
然而,趙如初雖然找不出原因,可他能夠想到的,便近期真的太安靜了,安靜的有些詭異,這跟戰(zhàn)爭局勢不太相襯。
怪了!難道孟家內部發(fā)生了狀況?還是說孟家在策劃著什么陰謀?
趙如初也不是平庸無能之輩,能任職艦隊總指揮自然有過人之處,他通過對局勢的判斷,很快發(fā)現(xiàn)了孟家的行為不正常。
為此,趙如初一連幾天沒敢放松戒備,為了防止突發(fā)變故,更是派出數(shù)支無人機進行偵查,目前還沒發(fā)現(xiàn)情況。
或許是我太敏感了吧!
趙如初不得不這樣想到。
然而,就在趙如初處于精神力極度疲憊之時,警衛(wèi)傳來消息,說是防御圈外正有人接近,根據(jù)無人機傳回的影像,似乎是三人一獸。
其實,按照危險劃分,三人一獸并不能對艦隊有破壞性的威脅,可是他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近乎超越人類的極限足夠引起艦隊的重視。
“三人一獸!他們現(xiàn)在到什么位置了?”
其他人不清楚幾人的身份,不代表趙如初也不了解,只是對于三人身邊的白色巨獸另趙如初有些狐疑。
“報告總指揮,根據(jù)三人前行的速度,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進入防御圈了,我們需要派人去偵查嗎?”
趙如初搖了搖頭,他大概確定了幾人的身份,隨后站起身說道:“不用了,令人將艙門打開吧!我要去迎接老朋友。”
這一刻,趙如初精神狀態(tài)得以松懈,不知為何,陳耳如同他的定心丸,好像有陳耳在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一般。
艙門外,看著逐漸接近的陳耳等人,趙如初會心的笑了笑,不等陳耳近到身前,趙如初先一步迎了上去。
“哈哈哈!陳顧問,他日一別如隔三秋?。 ?p> 陳耳同樣笑了笑,他大跨步向前,和趙如初來了個男人之間的擁抱,道:“趙將軍,幾日不見,您倒是消瘦了很多,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哎~見到陳顧問什么煩心事都沒有了,走,咱回去聊?!?p> 趙如初向其他人打過招呼,一把拉住陳耳的手,就像久別重逢的兄弟一樣。
陳耳也不閃躲,任憑趙如初拉著他,對于趙如初的行為,陳耳能感覺到得是一種真誠。
艦隊內,是早已準備好的各種款待陳耳等人的食物。
陳耳還好些,知道他人的地盤有所收斂,然而胖子季毛就不一樣了,他二人對豐盛食物的渴望大過一切,不等主人入座,便胡吃海塞起來,滿手油漬腮幫凸起,吃相極其難看。
陳耳見到連連表示歉意,他向趙如初舉杯說道:“讓趙將軍見笑了,近期苦了兩位兄弟,還請將軍包涵?!?p> 說完,陳耳將酒一飲而盡,算是以表歉意。
然而,陳耳的行為惹的趙如初有些不高興了,他同樣將酒飲盡后回道:“陳顧問這是拿老趙當外人了,如此吃相才是真爺們,更何況我們還是自己人,我又怎么會怪罪兩位兄弟。”
趙如初有些匪氣,如果不是考慮到自身身份,他也想像胖子二人的吃法,那才是爺們應有的行為。
“怪我,沒想到趙將軍如此真性情,我自罰?!?p> 陳耳心情大爽,趙如初算是對了他的脾氣,為此,他舍棄了酒杯直接對瓶狂飲。
“哈哈哈,痛快!”
喝完,陳耳一抹嘴,接著開啟了第二瓶,看到趙如初直發(fā)蒙。
他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將高度烈酒當水喝,而且一瓶喝完好像還不過癮。
“那個……陳,陳顧問,咱先吃點東西再喝,空腹容易醉?!?p> 趙如初有些后怕,因為按照習俗,客人喝酒主人要陪喝,可是陳耳這貨直接對瓶吹,這讓趙如初怎么受得了。
于是乎,趙如初趕忙阻止陳耳,以空腹喝容易醉當做借口。
只可惜,陳耳沒有接受勸阻,擺了擺手回道:“說好的自罰,怎么能不算數(shù)?放心吧!我沒事?!?p> 陳耳說完直接將第二瓶酒一飲而盡,隨后才滿足的打著酒嗝。
“陳顧問真乃海量!”
趙如初實在不知道說些啥好了,他絕對有理由懷疑,陳耳就是來蹭酒的,說什么自罰,那純屬扯淡。
不過,陳耳能喝也算是一大幸事,這足以說明陳耳酒品沒有問題,男人交朋友無非就是看準兩點,酒品和人品。
如今陳耳兩點都占了,為此,趙如初更加認定陳耳,陳耳這位兄弟他算是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