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吃土,王牧也是忍著惡心吃了幾條,他感覺他的胃都在反抗了,這次回去,可能自己的胃會被強(qiáng)化吧…
王牧發(fā)現(xiàn)了在旁邊一直拍攝的攝像師,感覺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做人要學(xué)會分享。
“攝像師,你也餓了吧?來,一起吃啊,還有?!蓖跄琳泻糁鴶z像師過來。
攝像師笑了笑,擺了擺手。
“不用管他,他有吃的?!必悹斝Φ?。
“什么!他有吃的我們還吃這個干嘛?”王牧不解。
“他只是攝像的,我們才是來荒野求生的,你得學(xué)會當(dāng)他不存在?!?p> 王牧可不管這些,這個世界對他來說可不是一個節(jié)目,為什么不讓自己過好一點(diǎn)。
“不想把他打暈偷吃他的東西嗎?”王牧慫恿到。
“你打不過他的。”貝爺笑道。
“不是還有你嗎?”王牧說。
“我不會做的?!必悹斖窬堋?p> “那算了,我也是說說而已?!蓖跄琳f。
至于是不是說說而已也只有王牧知道了。
“好了,要抓緊時間了,我們的撤離點(diǎn)距離這里還有六哩遠(yuǎn)?!?p> “好吧?!?p> 王牧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拍了拍屁股,穿上了地上的衣服,其實(shí)他感覺就這件短袖,穿和不穿也沒什么區(qū)別,但是還是穿上好。
他現(xiàn)在可是有腹肌的男人,除了一米七矮了點(diǎn)之外,其他他都很滿意。
衣服還是濕的,穿上很難受,但是無大礙。
“準(zhǔn)備好挑戰(zhàn)這個美洲最多姿多彩的叢林了沒有?”貝爺笑道。
“嗯。”王牧也笑了。
他這是被貝爺感染了,這個站在頂端的男人,說這句話的確很霸氣,王牧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和貝爺比起來,差很多。
這是他第一次有種變強(qiáng)的欲望,主動的那種。
“來,下水。”貝爺說。
“又下水?我不會游泳,像上次那樣拉著我?”
“這次要靠你自己了,不是說會狗爬式嗎?”貝爺說。
“我現(xiàn)在不確定自己會不會了。”王牧說。
他不喜歡游泳,也很久沒有去游過泳了,這都是因?yàn)橛幸淮嗡恍⌒哪_滑掉下了水里,要不是因?yàn)樗值脑捤赡芤呀?jīng)死了,這是童年陰影的基礎(chǔ)。
后來長大了也嘗試過去游泳,但是已經(jīng)學(xué)不會了,只學(xué)會了狗爬,很難看,再后來成為了宅男,就更沒有去游泳了。
更何況,他剛剛才從水里死里逃生呢。
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必須前進(jìn)了,不然的話,可能就要靠著蚯蚓過日子了。
“如果說我現(xiàn)在退出,能不能讓直升機(jī)帶我回去?”王牧說。
“放心吧,我會把你帶回去的?!必悹敯参康?。
“那如果我堅(jiān)持要走呢?”
“那可能你就要自己回去了?!?p> “那我還是下水吧?!?p> “節(jié)目組讓你準(zhǔn)備的背包呢?”貝爺奇怪道。
“不知道?。 蓖跄翑偭藬偸?,他連自家的書包都被刷走了。
“你下水試試吧?!?p> “好吧。”王牧說著脫下了鞋子和褲子,“幫我把鞋帶著?!?p> 貝爺接過了王牧的褲子和鞋子,然后給了攝像師,至于攝像師怎么保管,那就是攝像師的事情了,反正他什么都做得到。
王牧下水,一種恐懼感就來了,他使勁蹬腿,手指并攏劃水,的確是像狗一樣,但是真的有效,起碼是浮了起來。
王牧很開心,自己終于是征服水了!
王牧剛想向貝爺炫耀,貝爺一個縱身跳入水中,濺起來的水打了王牧一臉,王牧差點(diǎn)又喝了一口水,但是在水里他連抱怨都做不到,只能使勁劃水。
“走吧。”
貝爺開始游了起來,王牧也使勁往前蹬,能動,但是很慢,貝爺只能放慢速度,陪著王牧。
王牧這個泳姿,慢不說還很累,貝爺看著很心疼,他心疼這些能量的白白流失。
于是貝爺決定帶著王牧游。
“幫我拿著背包?!?p> 貝爺把背包放在王牧面前,王牧接住了立馬就開始沉下去,貝爺趕緊把王牧拉住,像開始那樣帶著王牧游。
王牧拿著背包,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像是個背包一樣,但是不得不說,這種方法很舒服,他只把頭露出來,就是被貝爺拖著走。
這個貝爺怕是魔改了,王牧感覺正常的貝爺也沒有這么強(qiáng),他很擔(dān)心前面會發(fā)生點(diǎn)什么事情。
果然,王牧覺得自己頭上越游越暗,很快,他就看到了自己是身處一個洞穴的穴口。
黑暗狹窄的地方總會讓人感到不安,但是王牧沒有發(fā)言權(quán),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背包,背包并沒有說話的權(quán)力。
“有時候要離開這種地方,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直接穿越,我們別試著爬上那些峭壁,而是找路穿過去,像前面這里,應(yīng)該可以爬上去?!?p> 王牧沒有說話,他已經(jīng)習(xí)慣貝爺自己一個人口嗨了,他知道貝爺并不是向他解釋的,而是向觀眾解釋的,自己只是背包,他催眠自己。
“你覺得還有什么東西躲在這個洞里?”
“什么?”王牧終于回答了。
“你可以看到有蝙蝠,有看到他們飛嗎?”
“什么鬼?”
王牧抬頭看,真的有蝙蝠!
蝙蝠旁邊,還有攝影師!
攝影師你什么時候到那里的…
攝影師正吊在洞壁上舉著攝像機(jī)對著貝爾和王牧。
王牧感覺這個洞里最恐怖的怕是攝影師了吧,什么頭上的蝙蝠,水里的鱷魚,都沒有這個神出鬼沒的攝影師來的嚇人。
貝爾成功找到了一個地方放下自己身上的包袱,褲子和鞋子已經(jīng)整齊地擺在那里了。
王牧甩了甩身上的水,穿上了褲子和鞋子還有帽燈,貝爾看到王牧穿戴好后,就往前走。
前面的路就都是有地可以踩的了,而且越走越狹小。
腳下黏黏的,周圍的空氣也不好,很臭,待在這里可以說是很難受,王牧只想快點(diǎn)到上面去。
“你看這些泥土?!必悹斢檬种溉芘幢谏系哪嗤?。
“什么?”王牧也學(xué)著去翻了翻。
“這些看著像是泥土,其實(shí)是蝙蝠的孢子,俗稱鳥糞。”貝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王牧手上的動作瞬間停頓。
“鳥糞?”
“基本上就是蝙蝠屎?!?p> ……
“所以待在這里并不健康,我有個計(jì)劃,你看這里有些藤蔓,我們可以抓住往上爬,我先往上爬,看看情況,然后你跟著往上?!?p> ……
看著貝爺消失在上面的洞口,王牧心情很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