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笑,認為哭是信仰的背離。
我離別了自己,又覺得認可是態(tài)度的決定。
我拿著一只剛剛因饑餓被掏空的卡通碗,對自己說,再盛一些,才覺充足,沒有了腹饑感。
愛也因此落拓的失去了水份,找不到成與因了。
謝謝,
我們的愛,只為這一世的時光。
謝謝,
哪怕得到的是縈骨的疼痛,那又怎樣?
沒關系,為愛,這些都可以蕩然無存似的無影。
我會說,
愛是一種本與份的相遇,而后經戀人的細心雕琢,才會呈現(xiàn)心里模樣似的影像。
唱一支肉麻情歌給你,會不會感受到肺腑的真呢?
可是劉德華同款的噢!
寫幾頁詩,
微信你,
感動之余,又會還以什么樣的“抱負”行動”,自難定。
約見了所有的不應該,但實際上并沒有認可些什么,只不過多余了自己的不安份而已。
謝謝。
只因你的目光,添補了我的不安。
如若問我,
我們會向什么樣子發(fā)展?
也許沉默著所有的不愿意。
所以,
從這一刻開始,絕對的信仰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了。
真的惡心抖膽說句過分不該說起的話,從這些物是人非的轉變中,學到什么,又不無卑賤的認識些什么,才是至要的。
月夜,
無人問津時,傷口溢著寂寞的氣息。
我在開始時就結束了所有。
只是不知道如何應對以后的點點滴滴而已。
謝謝,
你的寬容忍讓,讓任性的我,在世事中學會了乖巧與投入,為了理想不懈努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