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零
“對于天道來說,你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所以立碑這種事情并不奇怪,像你這樣子‘復(fù)活’的人,看見自己的碑覺得奇怪不是很正常的嗎,換一個思維想一想,能夠立碑說明大家很看重你的。”
夏緋瞪了慕煙一眼,轉(zhuǎn)過身朝著他:“我真奇怪為什么小德會看上你!”
“怎么了?”慕煙不明白為什么夏緋又要扯上小德。
“我剛才說了那樣子五味雜陳的話,你不安慰一下我就算了,竟然還故意裝冷靜地分析地那么惡心,你這算把妹嗎?”
“?。俊?p> “你的腦子是草履蟲級別的吧?”夏緋又扭過頭去。
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鼓掌聲,司清寒笑瞇瞇地走了過來:“有多久沒有聽見總府長的毒舌了?現(xiàn)在聽起來還真的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好懷念的說?!?p> “這家伙一直跟蹤我?”慕煙心里面說道。
“你是變態(tài)嗎?”夏緋看著司清寒,“那種惡劣的品性還真的是一點沒變,不對,是變本加厲吧,慕煙能夠找到我,又是司清寒你的鬼主意?”
“別那么說嘛總府長,這只會讓我感覺到莫名的興奮感而已。不過話說回來布偶那只貓還真的是得到了你的真?zhèn)?,慫起別人來也是一點不留情?!?p> “變態(tài)?!毕木p又說了一句,“那么接下來你也要出手嗎?”
“你跟慕煙play的事?我只是看看而已,不過有一點到可以放心,我還沒有和其他十四人說過這件事情?!?p> “聽好了慕煙,如果因為這件事情你被其他十四人問責的話,大可以將所有責任推卸給這個家伙,反正剛才他說過了那種話,絕對逃脫不了干系。”
“咦?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全都賴在司大哥頭上,真的有這么好的事情?”慕煙一臉不敢相信但又十分驚喜的表情。
“可以的?!毕木p說道。
“所以說啊?!彼厩搴竽笞约旱牟弊?,“像總府長你這樣子的人,有一個就夠了?!?p> “不用管他?!毕木p說道,“倒是慕煙你,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我覺得這是一個根本不用說出來的心知肚明的問題?!?p> “那就好,盡力試一試?!?p> “我說總府長,你變得有些奇怪了呢,為什么要和慕君比試?這可不像你?!?p> “別叫我總府長行了嗎?我已經(jīng)不是總府長了,還有也別叫我冬月了,我現(xiàn)在的名字是夏緋,四季夏,緋紅的緋?!?p> “好吧,夏緋醬?!彼厩搴當[出來一副靜靜地看你裝的表情,“能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嗎?”
“你以為我是為什么?欺負人,我才沒有那種嗜好,只不過最近我總是感覺現(xiàn)實與夢境的分界線變得越來越模糊了。”夏緋不停地舒展又握緊拳頭,“再這樣下去對我可不是好事?!?p> “現(xiàn)實與夢境的……分界線?”慕煙一點也聽不明白。
“這是那群瘋子使用的洗腦手段吧,他們會利用思議術(shù)法徹底混淆一個人思維的現(xiàn)實與夢境,有點像是強制催眠的手段?!?p> “現(xiàn)實與夢境……怪不得那些老熟人一個一個做出背叛天道的事?!彼厩搴箘乓荒笞约翰弊?,“驚訝地讓我們都覺得這是夢境了。”
“他們也曾經(jīng)對我做過這樣子的破壞,只可惜我利用自己的能力降低的他們對我的影響力,在他們沒有完全發(fā)覺這件事情前,半欺騙半硬闖地逃走了?!毕木p說道,“話雖然如此,但是時間一長我越感覺自己的分界線變得越模糊,有好幾次差點無法分辨清楚什么是現(xiàn)實,什么是夢境了,我又不會思議術(shù)法,所以也無法消除他們對我施加的影響?!?p> “繪畫也是,有幾次我感覺自己畫出來的不是現(xiàn)實,而是夢境?!?p> “所以夏緋醬你需要透過實際的交手,來清晰現(xiàn)實與夢境的分界線?”司清寒明白了,“那可以找我呀,我也可以幫忙的?!?p> “才不要?!毕木p拒絕地很干脆,“你這個家伙出手不懂輕重,我還記得有一次你的無差別攻擊差一點波及到了一旁無辜的看客,也不想想是誰幫你善后的。”
“您這不是能夠弄清楚什么是現(xiàn)實,什么是夢境嗎?”
“你的事情我可不敢混淆真假,否則到時候我會吐槽我自己:哇,竟然會被司清寒那種單細胞級別的騙術(shù)給欺騙了,真是蠢到家了……這樣子的話?!?p> 司清寒嘆了口氣:“我的信用度就真的這么低嗎?”
“我只要慕煙就行了?!毕木p伸出手將慕煙拉向自己,“只要把我當做假想敵就行,也用不著放水,我還沒有差到那種地步?!?p> “我說夏緋醬,你就這么和慕煙交手,好歹公平一點,將你的能力說一下?。俊彼厩搴衷谂赃呴_始起哄。
“司清寒,你又欠揍是不是?”夏緋雙手抱胸看著對方,“你會在和敵人交手時候說:‘對不起,你的能力是什么,能不能說明一下’這樣子的話出來?虧你能夠想得到,你要是真的無聊的話,就和煜聯(lián)系一下,想辦法解除掉我身上的思議術(shù)法的束縛才是真的!”
“那種事情我早就做好了?!彼厩搴x擇了一處干凈的空地坐了下來,“就當是我解解氣吧,慕君你聽好了。”
“什么?”慕煙看著司清寒。
“你不是問過我天道侍中有沒有藝術(shù)氣息的人嗎?我當時回答沒有是欺騙你的,你眼前的這個妹醬可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藝術(shù)家,論有藝術(shù)性的手段,天道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過她,那個斜背著的畫箱,就是她的媒介?!?p> 慕煙還真的沒有想到,眼前這個這幾天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功能齊全畫箱,竟然就是夏緋的媒介。
“我只能說道這里了,再說下去要挨揍的,前任總府長冬月,現(xiàn)在的夏緋醬,我可沒有信心能夠打贏?!彼厩搴畵]揮手,似乎是完成了給慕煙挖下的坑。
“那個畫箱?”
“你可要小心嘍?!毕木p的手上已經(jīng)握住了一支筆刷,那個握法根本不是畫水彩或者是水粉時候的姿勢,更像是拿著雕刻刀或者是武器的姿勢,“可不要掉進畫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