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四八
能夠這么快就出現(xiàn)在塞留面前,布偶肯定是借助了暴雨作為掩護,而且布偶的目標十分明確,就是沖著塞留而來。對于布偶而言,塞留的威脅肯定是比普利茨要高,一旦解決掉了塞留,那么普利茨在布偶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塞留見布偶對他伸出來了手,立刻大聲喊道:“惡念之刺!”
一道淡紫色的透明屏障瞬間將塞留給包裹起來,看樣子是一種防御術法,見此情況,布偶立刻收回來了自己的手。
“無需詠唱的瞬發(fā)術法?”布偶盯著塞留說道,“到也不算是意外。”
畢竟自家的那個慕煙,也會這一招,而且還不止一個詠唱能夠?qū)崿F(xiàn)。
“而且看你剛才那種反應,你是有多害怕我?”布偶問道。
開玩笑,當然要害怕了,當時塞留自己剛剛介紹完,布偶一個瞬身就扭掉了自己的脖子,甚至連一點的警告都沒有,雖然當時并沒有殺死自己,但是那強行的肢體扭曲的疼痛以及無法擺脫的窒息感,塞留可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我記得你剛才好像說了已經(jīng)將這個奇怪的飛行器所有的能量都消耗光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也沒有了無限復活這種能力?”
塞留瞳孔猛然收縮,他萬萬沒有想到,布偶竟然會知道“無限復活”這種能力,本來自己還想要利用能夠復活的假想誆騙布偶來著,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
但是布偶能夠知道這個消息,意味著肯定有一個地位不低的人泄露了這個情報,那么究竟是誰?
塞留在腦海里面快速思考著任何可能的人,但是一輪刪選下來,自己根本沒有找出來一個合適的人,畢竟這一次十字軍主力的人員選擇可是嚴格刪選的,根本不可能存在叛徒這個人選項。
“雖然說不能多次殺死你們挺遺憾的,但是一次殺死你們,倒也不賴?!?p> 塞留覺得本來二對一還有優(yōu)勢,但在布偶三言兩語下,感覺這點優(yōu)勢簡直蕩然無存。
“少在這里自作多情了,異教徒!”普利茨出現(xiàn)在布偶身后,高舉長劍劈向布偶。
“自作多情?”布偶甚至都不看背后一眼,“顛倒?!?p> 普利茨和塞留只感覺頭頂有一股重力在抓著他們,然后才發(fā)現(xiàn)那天花板和地板竟然發(fā)生了顛倒,此刻他們正站在“天花板”上。
突如其來的環(huán)境變化打斷了普利茨的攻擊,兩個人瞬間朝下方墜落。
“黃金圣羽!”
塞留可不想摔成肉泥,立刻一極快的速度完成詠唱,然后兩個人在數(shù)不清的羽毛包裹下,穩(wěn)穩(wěn)地停滯在了半空之中。
“這個小屁孩的能力怪異的很!”普利茨看著高高在上,竟然能夠穩(wěn)穩(wěn)地站在天花板上的布偶咬牙切齒地說道,“不僅說風就是雨,而且還能夠不到一瞬就顛倒了空間,我甚至連她釋放術法的感覺都沒有,這究竟是什么邪門的能力!”
“不像是普通的天道術法……”
言必成讖,這幾乎是全知全能中的全能了,但是塞留和普利茨打死也不會相信布偶擁有全能的能力。
“噴發(fā)吧,火山?!辈寂加写蛄艘粋€響指。
“干!”普利茨只看見他和塞留的正下方竟然拔地而起一座活火山,而且有立刻會噴發(fā)的征兆,如果這座火山真的爆發(fā)了,那么這個位置的塞留和普利茨肯定會被噴出的巖漿波及到。
“冷靜!”雖然塞留讓普利茨冷靜下來,但是面對這種火山,自己心里也有千萬個驚奇,但是已經(jīng)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再這么下去,即使不被這個火山弄死,也會被布偶那個言必成讖的能力給折磨死,因此塞留不得不釋放高階的詠唱:
“大權(quán)能術!”一個帶著無上榮光的皇冠,手持權(quán)杖和十字寶球的虛影出現(xiàn)在了塞留的背后,隨后這個虛影散發(fā)的榮光鋪滿了整個空間,那種光并不刺眼,布偶即便是睜著眼睛都還無問題,甚至還感覺這光芒有一種柔和感。
但是光芒散去后,一切都已經(jīng)回歸如初:沒有什么陰云密布,沒有上下顛倒的空間,也沒有即將噴發(fā)的火山,三個人完完整整地站在最開始的那個大廳里,似乎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竟然將仙法給壓制住了。”這一點倒是出乎了布偶的預料。
“趁機,解決掉她!”塞留立刻提醒普利茨,此時大權(quán)能術的余威還沒有散去,布偶依舊無法使用剛才的仙術·幻景。
普利茨也知道機會難得,立刻上去斬殺布偶。
布偶知道無法使用幻景,猜測恐怕連祈福都無法發(fā)揮應該有的作用。
而且這種近戰(zhàn)是在不是她擅長的事情。
“仙術·物化?!?p> 在長劍即將接觸布偶那一刻,布偶使用了物化,變成了貓的形態(tài),而形態(tài)的變化也讓普利茨的攻擊落了空。
化作為貓的布偶更加靈活,甚至在普利茨還沒有反應過來,收掉這一招前,就繞到了他的身后,而后重新物化會人形。
而后布偶一只手從后面摸到了普利茨的下巴再輕輕握住。
瞬間普利茨一身冷汗,這一招他聽塞留說過。
果不其然,布偶瞬間收力,就扭動了普利茨的脖子,而普利茨也感受到了一瞬間的痛楚和窒息,但好在時間不長,大權(quán)能術的余威讓他沒有因為脖子被扭斷而斷氣。
只是下一次,大權(quán)能術已經(jīng)無法救他了。
“可惡!”見布偶差一點扭斷了普利茨的脖子,塞留趁她背對著自己的時候立刻發(fā)動了攻擊。
不過這個攻擊并沒有擊中布偶,在中途而是撞擊到了一堆活動的七彩顏料,被這顏料阻擋了下來。
“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妹妹算什么本事?!毕木p一只手夾著三只畫筆出現(xiàn)在三個人面前,“我來做你們的對手。”
“你!使徒大人呢!”
“他?他肯定好好地躲在哪個地方吧,不過他操控的那具活死人,可就不那么好運了。”
普利茨不止該說什么好,那位使徒可以算是不死之身了,竟然夏緋說解決地那么輕松。
“那個放暗箭的!”說著一股顏料包裹住夏緋,下一秒夏緋出現(xiàn)在了剛才阻擋詠唱的顏料中,擋在了布偶和塞留之間:“我來當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