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破血流如同困獸
處于牢籠身為囚徒
黑夜漫長亙久
不等待黎明白晝
掙脫——
無法束縛——”
所有人的血液都像被人點(diǎn)了把火,跟著歌聲變得瘋狂,不斷舞動吶喊,大汗淋漓,滿面通紅。
三四分鐘的歌,卻讓人覺得聽完了一場搖滾樂團(tuán)演唱會,熱血沸騰,心情激動。往日被理智壓制著的叛經(jīng)離道此刻仿佛都沖了出來,只想沖破一切束縛,不再等待,不再忍耐,不顧死活,不管后果的瘋狂一場!
“黑夜以后——
是我自己的未來——”
最后一句歌詞漸緩,慢慢只剩架子鼓的點(diǎn)聲,一下下,漸漸消失,聽眾的情緒也漸漸冷靜,但還覺得意猶未盡。
“謝謝。這首歌名為《囚徒》?!绷羰饩瞎⑿Φ?,靜靜等待著評委評價。
杜升看了宋時一眼,無奈的等他開口,不然再被他搶話就太尷尬了,畢竟宋時不是個太能顧人面子人。
宋時早就看過歌詞曲譜,也聽過伴奏,但真正聽見留殊親自演唱還是被極大的震撼到。而觀眾席首位上的白席,眼中的暗色沉浮,沒人能讀懂,只是周身的冷氣似乎化開,視線牢牢地落在留殊身上。
等待了一分鐘,宋時才開口道:“你從來沒讓我失望。樂壇的巔峰終將會是你,我相信這一天,不會讓我久等。”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了。
這個評價,也太高了點(diǎn)吧???
簡直是把白羽舒推上了風(fēng)頭浪尖,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只要她日后的作品沒能達(dá)到絕對的水準(zhǔn),就會被人抨擊。沒有人能忍耐被人踩在頭頂,何況這句話是讓她把整個音樂圈的人都貶低,踩在腳下。
沒有人會去批評宋時,人向來欺軟怕硬,他們只會去嘲諷沒有實(shí)力碾壓他們的人,而不會攻擊真正讓他們不爽的源頭。
這樣囂張的話,雖是夸贊,卻與捧殺無疑。
留殊笑容不變,輕聲道謝。
宋時說的正是她的目標(biāo),她不覺得有絲毫問題。至于那些因?yàn)樗^的自尊心不爽,而抨擊她的人,她自然會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打臉,什么叫做實(shí)力碾壓。
杜升心中對宋時的評價很認(rèn)同,但卻不認(rèn)同他這樣張揚(yáng)的做法。本想為留殊打個圓場,卻見她道謝,半點(diǎn)不推讓不謙虛的承認(rèn)下來,一點(diǎn)不勉強(qiáng),便歇了這想法。
也是,雖然這個女孩身體虛弱,精神上卻比任何人都要堅(jiān)韌,別人的攻擊,對她而言應(yīng)該不是什么跨不過的難關(guān),最多算是種磨練而已。
正主都不怵,自然杜升跟另外一位評委是怎么想怎么夸,半點(diǎn)不虛假,并且三席評委全都給了十分的滿分。
冠軍。
比賽還未進(jìn)行到最后,冠軍的位置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其他的人能爭的只有亞軍跟季軍。
留殊回到后臺,卸掉妝容,換回之前的衣服,走出更衣室時白席已經(jīng)等在外面。
留殊問道:“哥哥,你不是在觀眾席上嗎?”
白席道:“只是想看你的比賽,看完就行,其他人沒興趣。”
隨心所欲得很。
留殊笑了下。在后臺幫宋時看著妹妹的池余道:“白小姐,老板一會要跟您商量您幾首歌曲的版權(quán)問題,能否請您稍等?”
“可以。”
“不行。”
白席跟留殊同時出聲。
留殊看白席一眼,白席突然改口道:“可以,我陪你等。”
誠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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