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之技擊,不可遇魏之武卒。
魏之武卒,不可遇秦之銳士。
戰(zhàn)國,古秦時,商鞅變法,獎勵耕戰(zhàn),按軍功封予爵位與田宅,秦兵軍力大盛,經(jīng)過特殊的選拔訓(xùn)練,培養(yǎng)出了一種精銳兵士。
當(dāng)時的步兵陣營以魏國為精銳,稱之為魏武卒,騎兵則以趙國的‘胡刀騎士’與齊國的‘技擊騎士’并稱精銳,古秦變法后的新軍,在收復(fù)河西的大戰(zhàn)中橫空出世,被世人驚呼為‘銳士’。
銳士之強,能以一敵百!
那是真正的悍卒,百戰(zhàn)不敗的勇士,所以才有‘齊之技擊不可遇魏之武卒,魏之武卒不可遇秦之銳士’這種說法。
銳士是古秦最強的兵種,一旦集結(jié)成大軍,可橫掃天下,然而銳士當(dāng)中,還存在更加可怕的‘鐵鷹’。
“十萬秦卒出三千銳士,三千銳士出一鐵鷹?!?p> 天明之際,云極站在窗前,背著手,望著初升的朝陽,身后,秦小川打著哈欠揉著眼睛。
“銳士都能以一敵百,鐵鷹不是更牛幣了,會不會飛啊……哎呀!”
挨了一腦蓋的秦小川終于精神了起來,乖寶寶一樣站好,聆聽教誨。
“鐵鷹不會飛,但他們很強,是達到了先天程度的武道強者,尤擅騎射,是秦軍真正的精銳,十分神秘。”
云極雙眼微瞇,道:“鐵鷹,傳說為地獄中啃啄罪人雙目的猛禽,負(fù)責(zé)極刑,若落在鐵鷹之手,最好自我了斷,方可不受痛苦。”
“有那么邪乎?。∫粋€打拳的而已,不會真是什么地獄里的鐵鷹吧,我看應(yīng)該就是個外號?!鼻匦〈牭妹倾と弧?p> “也許吧?!?p> “秦時的事兒,二叔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二叔一定喜歡古代史,尤其對戰(zhàn)國的時候最感興趣是不是?!鼻匦〈ㄅ闹R屁,道:“對了二叔,我啥時候能學(xué)那些飛天遁地的能耐啊,等我也修為有成,一定飛出天外去見識見識!”
秦小川其實還有半句沒敢說,他想飛出天外去看看有沒有仙女,泡女神沒戲了,沒準(zhǔn)有機會泡個仙女回來。
“你有先天資質(zhì),靈氣匱乏的昊陽域恐怕百年難出靈根之體,只要靜心修煉,比起旁人要輕松十倍甚至百倍,早晚有機會飛天遁地。”
“我就是中大獎的那個唄,嘿嘿,一定是倒霉了八輩子終于運氣好了一次,二叔啊,你去過天上沒有,宇宙空蕩蕩的真有神仙么?”
“你所見的宇宙,不過滄海一粟,天外是諸天萬界,既然你想去見識,總有機會?!?p> 秦小川心說我才不想去見識,什么豬天,一聽就不是好地方。
“二叔啊,我爸去外地談生意了,是不是我們下周再去啊,讓我爸陪你去拳館,我有點怕那個肖潘奇。”
秦小川尷尬地說道,他實在不想和云極去地下拳館。
“一介凡人你也怕,你膽子不是挺大的么?!痹茦O說著甩過去一張符箓,道:“留著防身。”
“神行符!我最喜歡這玩意了,二叔放心!只要我跑得快,上刀山下火海我秦小川不皺眉頭!”
秦小川小心翼翼的收好符箓,底氣十足,又問:“二叔,還有沒了,一張有點少啊?!?p> 這就是個貪得無厭的,云極沒去理他,而是淡然道:“專心修煉你的魔喚之法就好,只要你將這份絕學(xué)修煉到極致,跑的就是別人了?!?p> “那么厲害?魔喚之法最大能喚出來啥???”
“古魔,相當(dāng)于渡劫修士?!?p> “聽起來挺霸氣??!古魔有啥能耐?”
“毀滅星系?!?p> “……不學(xué)了行不行二叔?!?p> 秦小川覺得自己不該多嘴,越是多問,他就會越加被驚嚇,于是他選擇了閉嘴。
什么古魔新魔他不管,收好那張神行符才是關(guān)鍵,那可是跑路神器,能讓他身輕如燕的寶貝。
提及了秦時的最強兵士,云極站在窗前沉吟了許久。
“查一下,秦俑由何種材料制成?!?p> 聽聞吩咐,秦小川急忙打開電腦,不多時查到了答案,道:“是陶土,秦俑是用陶土做的。”
“陶土……”
云極的眉峰動了動,看向窗外的目光少見的變幻了幾分,自語道:“陶土制成的秦俑,果然有趣,會不會遇到一些故人呢。”
嘴角的笑容依舊風(fēng)輕云淡,靈氣稀少的現(xiàn)代世界,終于在云極的眼里變得生動了一些,有趣了一些。
當(dāng)晚,秦小川叫來了家里的奔馳,與云極一同趕往位于娛樂城邊緣一處不起眼的拳館。
銀山拳館是肖潘奇開設(shè)的武館,平時有人在這里練拳,不過少有人知道,每逢周末,才是銀山拳館真正開業(yè)的時候。
位于地下的拳館被修建得十分隱秘,需要從地下車庫進去,有警惕的保安看門,不是熟人或者沒人介紹基本進不去。
奔馳開到了地下大門前,車窗降下,兩個保安看到開車的司機立刻笑了起來。
“呦,這不是天哥么,來玩兩手?”
“上個月我記得天哥好像連褲子都輸了,這是又發(fā)財了?”
開車的,正是在秦時月替秦小川出氣的那位天哥。
“今天運氣好,穩(wěn)贏不輸,開門。”天哥也不啰嗦,讓兩人開門。
既然是熟人,對方不會刁難,大門開啟,奔馳開了進去,里面的空間居然更加寬敞。
下了車,天哥帶路,云極和秦小川終于抵達了這處地下拳館。
一進門,迎面而來的是刺耳喧囂!
周圍的看臺上無數(shù)人在振臂高呼,為自己的斗士加油助威。
賽臺十分特殊,居然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子,猶如斗獸的牢籠。
在籠子里正有兩個拳手在搏擊,其中一人已經(jīng)滿臉是血,眼角開裂,被打得連連后退。
天哥沒少來這邊,進來后輕車熟路找到了莊家,將兩千塊押了出去,然后找了位置,幾人坐下。
“這里是地下拳館,也是賭場,肖潘奇靠著銀山拳館能日進斗金,比起他的歡樂谷都賺錢。”
秦小川一邊給云極介紹一邊直皺眉頭,道:“籠子里的誰啊,打得太狠了吧……都吐血了臥槽!”
“被打的那個外號獨狼,是個狠角色?!碧旄缣崞疬@些拳賽選手如數(shù)家珍,看得津津有味。
“都快被打死了還狠角色呢?那對手不是更可怕?!鼻匦〈@訝不已。
“是啊,獨狼的對手更狠,他就是擂主,鐵鷹!”天哥說完,臉上帶著一種羨慕與敬佩。
能在銀山拳館成為一個月的擂主而不敗,那才是真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