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所以當(dāng)徐逸超翻看拳經(jīng)刀譜的時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某些理論竟然已經(jīng)和現(xiàn)代武學(xué)理論相差不遠了,高中水平就能輕易讀懂不說,理解起來也是相當(dāng)輕松。
很快徐逸超就將整本刀譜的內(nèi)容牢牢記住,對這本書來說他完全可以做到過目不忘,只要再給他一段時間去好好理解一番,假以時日,他相信自己也能夠成為像苗人鳳那樣“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人物。
“少爺,請喝茶?!?p> 徐逸超一怔,從“金系武學(xué)衰退論”和對拳經(jīng)刀譜的閱讀中回過神來,就看到一杯已經(jīng)沏好的熱茶被擺在了他面前。
他抬頭望去,只見床鋪什么的早已經(jīng)鋪好,甚至就連這間屋子都被重新收拾了一遍。
其實這間屋子原本就干凈,但經(jīng)過這個丫環(huán)一番布置之后,明顯要比之前順眼多了,就連空間都感覺變大了些。
這小姑娘不賴?。?p> 徐逸超不知道在這個時代這是普通程度的丫環(huán)水平,還是說徐家的丫環(huán)素質(zhì)要比平均水平高,但無論怎么說,小丫環(huán)的這番表現(xiàn)都讓她在徐逸超心目中加了不少分。
他正打算夸上兩句,卻有些意外地發(fā)現(xiàn)在徐逸超的腦海中怎么也搜索不到這個丫環(huán)的名字。
看來以前的徐逸超肯定覺得她的所作所為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吧……
也只有這一個理由了。
不過不要緊,不懂就問嘛。
“對了你叫什么來著?我前段時間被驚馬撞到,有部分記憶比較模糊了?!?p> 徐逸超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在放下茶杯之后他就好像是順口問了一句,嗯,茶的味道也不錯。
對于這種小丫環(huán),他完全可以為所欲為,就算連自己記憶全失這種話他都敢說。
果然,聽到徐逸超的話,小丫環(huán)沒有任何的疑惑,馬上回答道:
“少爺,我叫十六夜咲夜?!?p> “噗!”
徐逸超剛剛喝下去的一杯茶被他悉數(shù)噴了出來。
“你剛才說你叫什么?”
徐逸超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我叫十六夜咲夜?!?p>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徐逸超,完全不明白自家少爺在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后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徐逸超一臉蛋疼地盯著她,不知道說什么好。
開什么玩笑,難不成這個丫環(huán)也是穿越者?
徐逸超盯著她仔細看了半天,模樣的確稱得上清秀,家務(wù)方面也是一把好手,身份加上能力倒是和那位完美女仆勉強對的上——可這尼瑪也太坑爹了吧?
這個名字的畫風(fēng)根本不對好吧?
“你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名字?是誰給你起的?”
徐逸超可以肯定,盡管九州大陸并不屬于他所熟悉的任何一個歷史朝代,但十六夜咲夜這個名字卻和大環(huán)境不相襯,特別在徐家更是如此。
盡管不知道自家少爺為什么會對自己的名字有興趣,但聽到徐逸超問起,她依舊還是很開心地解釋道:
“我是老爺在正月十六的一個夜里在街邊撿到的,聽老管家說他那晚貌似是剛剛打敗了敵人,喝了點酒有些高興,索性就叫我十六夜了。”
這倒也說得過去……
徐逸超心想自己老爹總不能是穿越者吧,又問道:
“那你怎么又叫咲夜了?”
“后來夫人嫌一直叫十六夜麻煩,就干脆叫我咲夜,可老爺堅持要叫我十六夜,最后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名字。”
好吧,是在下輸了。
徐逸超心說自己這爹娘還真都是人才,就連起個名字都能強行轉(zhuǎn)變畫風(fēng),簡直是不服都不行。
“那……咲夜”,徐逸超想了想還是覺得順從自己爹娘的意思吧,盡管叫起來總感覺有些怪怪的,“我接下來要看書,晚飯就不吃了,你和其他人說一聲,不要來打擾我?!?p> “是,少爺。”
十六夜咲夜點了點頭,也不多說,就很有眼色地離開了屋子,順便為徐逸超帶上了門。
“十六夜咲夜,十六夜咲夜……”
徐逸超將這個名字重復(fù)念了好幾遍,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隨即又將思緒收了回來,全部放到了拳經(jīng)刀譜上。
明天就是資質(zhì)測試這個小說中的經(jīng)典橋段了,霸天派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能夠從中窺到一斑了。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又查看了武林通鑒,確定自己提升了一些拳法和刀法的屬性值后,徐逸超這才躺下睡覺。
這里還有一個小插曲,在徐逸超準(zhǔn)備睡覺之前,十六夜咲夜執(zhí)意要先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暖被窩。
又一次搜索了之前的記憶,徐逸超發(fā)現(xiàn)以前的自己還真是讓她這么做過,索性也坦然接受了。
不過還真別說,被她暖過的被窩帶著一陣淡淡的處子幽香,睡起來倒還真是舒服。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剛一亮,徐逸超心中一動,睜開雙眼,就看到負責(zé)照顧他起居的十六夜咲夜正在朝自己走來。
不錯,看來自己的感知能力又提升了,換成是以前的話,像這種沒有敵意的人靠近時他是不會有反應(yīng)的。
“你已經(jīng)醒了就太好了,少爺,有位高公子來找你。”
高旭的兒子高天行嗎?
聽到這里徐逸超一骨碌從床上翻起來,接過十六夜手中的毛巾擦了把臉,溫度不燙不冰,剛好合適:
“他人在哪里?”
話一問完,就看到十六夜呆呆地望著自己,一言不發(fā)。
“你看著我干什么?”
徐逸超還以為自己臉上有東西,拿起毛巾又擦了把臉。
“那個……少爺您以前從來沒有這么干脆就起床……”
十六夜越說聲音越小,不過話里的意思倒是很清晰的傳達了出來。
徐逸超一聽便恍然大悟,以前的徐逸超從來都是睡覺睡到自然醒,即便偶爾因為有事導(dǎo)致要十六夜叫他起床,他也不會這么輕易就起來,賴上十幾分鐘那都是常事。
不過應(yīng)對這種情況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今天的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哼,我可不想讓霸天派的那群家伙看扁了我們徐家人!”
因為以前的徐逸超對于自己身為徐家少主的事情還是很自豪的,骨子也始終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所以這番表現(xiàn)倒也說得過去。
果然,徐逸超這么一說十六夜頓時就釋然了,她從徐逸超手里接過擦臉毛巾便道:
“那位高公子現(xiàn)在就在屋外的天庭?!?p> “帶我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