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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衙內(nèi)

一百章 大山要倒

上品衙內(nèi) 拖把1987 2239 2018-05-23 13:42:01

  胖士子楊福乾見李由氣餒,便起身準備繼續(xù)補刀,“元卿兄真是大才,且請問元卿兄治何經(jīng)典?”西北年紀輕輕的將門之地有哪里會治學(xué)經(jīng)典,楊福乾本想借此諷刺種彥峰一番卻不想他會正撞槍口。這會三國演義等名著還不曾問世,里面經(jīng)典段落當然也無人知曉,但種彥峰卻記得很多,尤其是孔明舌戰(zhàn)群儒的橋段,他不光會背還說的很溜,只能說楊福乾屁股撅的太好,擺明了是讓種彥峰怎么舒服怎么踹。

  “尋章摘句,世之腐儒也,何能興邦立事?且古耕莘伊尹,釣渭子牙,張良、陳平之流。鄧禹、耿弇之輩,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未審其生平治何經(jīng)典?!M亦效書生,區(qū)區(qū)于筆硯之間,數(shù)黑論黃,舞文弄墨而已乎?”這一句經(jīng)典臺詞種彥峰甚至不舍得換成白話,干脆直接照辦出來,話一出口頃刻間就震得楊福乾面色大變,但種大少的教訓(xùn)卻沒完,“我送閣下一首詩,還請閣下時時用以自醒!”

  大家都知道種彥峰的詩不錯,可惜數(shù)量實在太少,如今種大少主動說要作詩,立即有引起眾人的全部注意力:

  “古人學(xué)問無遺力,少壯工夫老始成。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一首陸游教育子孫的做事要親力親為的詩歌,在剛說完知行合一,實踐出真知的情況下講出來可謂是合情合景,陸游這會還未出生,剽竊他的詩也毫無壓力,再說將來等自己馬踏東北滅了女真,陸游也不沒機會在寫“示兒”這種悲情有無奈的詩歌,所以自己這偷也算偷的光明正大,種彥峰心里如是安慰著自己。

  “從元卿兄的言論及詩歌不難看出我大宋將必能出一位實干派的大才,有元卿兄這樣的同年真乃幸事!”潘帥已經(jīng)發(fā)表過感慨,何栗這會當然不建議錦上添花。

  “文縝兄謬贊了!”被未來宰相夸獎,任何時候心里都是滿滿的高興,種彥峰的笑容實在無法掩飾,只不過這得意地笑落在李由等人眼中卻如同飛來刮骨刀片一般。

  “在下雖然不才,但年紀差不多該和你父輩一樣大,你這詩送給我恐怕不合適吧!”楊福乾怒氣沖沖的說道,這首詩教導(dǎo)晚輩的意思十分明顯,用在同年身上確實不大妥當,對方又搬出年紀來說項,明顯是雞蛋里挑骨頭,當然姓楊的也是詞窮,畢竟詩歌和種彥峰剛才所講的關(guān)于心學(xué)的觀點都無懈可擊,沒毛病可挑!

  “沒錯,這首詩本來是想送給我還未出生的兒子的,如今索性就先送給楊兄你了!”便宜占的如此直白,哪能不引得眾人哄堂大笑,“將來我兒子要是問起,我定會把楊兄光榮事跡講給他!”種彥峰知道一味的將道理根本沒用,這些人都是職業(yè)噴子,自己想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根本絕無可能,該胡攪蠻纏的時候一點不能客氣,反正自己**的形象已經(jīng)深入人,這會也沒什么可遮掩的。

  “你……”楊胖子斗嘴這么多年確實還沒遇見過臉皮全撕破的情況,臉面丟盡,他也只能起身走人,“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眾位,在下本就不是風(fēng)雅之人,更無心參加這風(fēng)雅之事,今日前來能有幸能結(jié)識良貴兄等同年已算得償所愿!”種彥峰掃了一眼李由等人,微微一笑又道:“各位同年慢雅,在下就先告辭了!?。 ?p>  若是平日里有人離開,做為東道主的潘良貴一般都會禮貌的勸上一勸,但今日誰都看出來這明顯是針對種大少的陷阱,潘良貴哪還會開口相勸,只見潘帥也跟著起身道:“我送元卿兄出去!”這一句足顯潘良貴對種彥峰的重視,要知道這么多次詩會,潘良貴還從未親自送過哪一位才子。

  緊接著何栗何宇等人便也起身向眾人告辭,姚蘭芝自不用提,不知覺間她早成了種大少的根班,未來的榜眼郭孝友郭大丑男也緩緩起身,郭才子一項我行我素連招呼都沒打便直接離開,那些既看不慣種彥峰囂張又對李由等人做派不恥的才子更是紛紛離席,朱超眼看著詩會要進行不下去,心里雖然有些著急卻也沒辦法,主要是對付種彥峰這件事沒辦成,實在不好和四少交代。

  只見朱超眼神望向角落里一個仆人模樣打扮的壯漢,朱超略一思索,還是對大漢搖了搖頭,這大漢見此并沒有任何表示,隨即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

  “你說朱五找了一個比林沖還厲害的高手?”熱水池中的幾人泡好澡之后正躺在椅子上曬太陽,高衙內(nèi)剝了個橘子遞給王菓贏,“朱五不會是在吹牛吧,林沖的本事我是見過的,比林沖還厲害的家伙,這世上真的有嗎?就算有也沒那么容易找到吧!”

  “別給你爹的手下臉上貼金了,林沖再厲害還不是被種彥峰打的吐血,再說林沖擅長的是戰(zhàn)場上廝殺,朱五這個手下擅長的卻不只這些!”王菓贏滿臉得意的說道:“那人我見過,的確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只精通拳腳槍棒,更擅暗器,我這么打比方吧,林沖這種人最多也就是個打手,但朱五找的這小子卻是個天生的殺手!”

  “呃,有區(qū)別的嘛?”高衙內(nèi)撓了撓頭傻笑著問道。

  “區(qū)別在心上!”王國舅把臉上的熱毛巾隨手丟在一旁,慢條斯理的解釋道:“林沖那小子武藝再高也沒用,他前怕狼后怕虎,兩邊都不敢得罪,動手的時候心里難免顧忌重重,即便本事和姓種的差不多,一旦動起手來也不能發(fā)揮全力,朱五這個殺手卻不同,他就是干這行的,心里沒有任何負擔,這回種彥峰必死無疑了!”

  “那到不至于,我吩咐過了,只要重傷姓種的就好,無需要了他的性命!”王菓贏心里暗罵,你們都希望把種彥峰干掉,卻又都不愿出力,大考之年,打傷一個風(fēng)頭正勁的士子本就不算小事,要是真給打死了,事情難免鬧大,到時候你們都撇得一干二凈,擦屁股的工作還不是自己一個人的。

  “呵呵,兩位兄長真是高明!”高衙內(nèi)配合著又傻笑了幾聲,不過高坎兒心里卻真有幾分擔心,他對種彥峰之前畫得餅相當滿意,在他看來種彥峰將來必然前途無量,投靠種大少明顯更加靠譜,畢竟蔡行冷血無情、王梓義胸?zé)o大志、王菓贏陰險有余義氣不足,這些酒肉朋友對自己的將來可以說無無益處,可惜不等自己換山頭,這大山卻要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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