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有”
畫中仙語氣平靜的回答,只是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眉頭早已的皺起。
墨辰溪看著微弱火光下李母極盡瘋狂的禱告儀式,覺得再待下去也不能做點什么時,突然就看到李母把自己的雙手從雕像上拿開,接著怒道:“誰在那”
“被發(fā)現(xiàn)了”墨辰溪悄聲說道,臉上浮現(xiàn)一絲的古怪明明他隱藏的很好,而且也沒做出什么太大的動作李母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呢。
“公子別瞎想了,她站起來了”
畫中仙見墨辰溪又開始胡思亂想了,立刻出聲打斷他:“快藏起來”
墨辰溪尷尬的點頭,心里想著自己的這種毛病有必要改一改了。隨后準(zhǔn)備躲起來的墨辰溪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沒有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手忙腳亂的想要找其他地方。
“藏到靈澗空間”注意到李母已經(jīng)要走到房間門口時墨辰溪還沒有找到藏的地方,畫中仙趕忙提醒他??雌饋砥綍r很聰明的墨辰溪遇到這種事情居然會手忙腳亂,到底還是個小孩。
溜進靈澗空間里后墨辰溪又害怕李母出來后會去他的房間查看,又喊了墨染把他傳送到自己房間。事情也正如墨辰溪所猜測的,李母出來后看到房間外面沒人,徑直走到墨辰溪的房間外面,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走到墨辰溪的床邊用手里的蠟燭的火光去看墨辰溪在不在。此時的墨辰溪剛剛從靈澗空間出來,一聽到門外有人上樓的聲音躺下就裝睡。
透過火光李母看到墨辰溪的睡相,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從房間里走出去。而墨辰溪因為李母的離開,他那顆緊繃著的心也松了下來。
“真的在睡覺,難道神在騙我”房間外李母并沒有離開,而是守在門后,悄悄地觀察著墨辰溪。大概半個小時后墨辰溪還是沒有一點反應(yīng),覺得奇怪的李母自言自語道。
“不可能,神不會騙我的。再看看”
又過了半個小時,墨辰溪仍然睡著。一開始裝睡的他由于畫中仙在一邊說李母還沒走而真的睡著了。李母覺得今晚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了,下了樓準(zhǔn)備休息。今晚的祭祀因為一些人的打擾,神已經(jīng)不會再出現(xiàn),繼續(xù)祭祀也沒效果了。只是李母還在惱恨那個打擾她的人。
砰砰、砰砰、砰砰
剛準(zhǔn)備休息,李家的大門處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李母有些奇怪這么晚了還有人來?穿上剛脫到一半的衣服走到大門口問道:“誰啊?”
“李阿娘是我,秀秀”門外傳來輕微的女聲。雖然有些懷疑,但是李母知道秀秀不是那種會半夜出來閑逛的女孩,還是把門打開了。
“秀秀啊,你……你這是怎么了?”
李母開門后看到秀秀有些慌張,還喘著粗氣關(guān)切的問道。
“呼呼,李阿娘。易阿叔家突然出事了,娘倆都死了,現(xiàn)在停在村長院子里。村長叫我來請你”秀秀喘著粗氣,疲憊的說道。
聽到這話李母臉上浮現(xiàn)一抹驚疑,大半晚上的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要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一點半了。但出于自己家世代苗醫(yī)的傳承,這件事不能不管,只是仍問道:“怎么會出這種事”
“我也不太清楚,據(jù)說是易阿叔晚上去李四平家里喝酒,半夜回來就發(fā)現(xiàn)老婆孩子倒在地上都死了,又哭又鬧的。這會全村都知道了,您住的遠(yuǎn)又是苗醫(yī),村長就讓我來請你”秀秀在一旁緩過勁來解釋道。
正說著,突然房間里的燈被人打開,接著李母和秀秀就看到李嘉賜赤著膀子走了過來。李嘉賜揉了揉眼睛迷糊的說道:“娘,怎么回事”
“李大哥,是我”秀秀看到李嘉賜沒穿衣服就出來的樣子,臉頰微紅的解釋道。
“秀、秀秀啊”看到是秀秀李嘉賜把白天的煩惱全都拋到腦后,忽然想起自己沒穿衣服尷尬到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
“你個小子,見到媳婦就忘了老母啊”李母被兩人那種你儂我儂的氛圍弄得渾身不自在,都說兒子有了媳婦會忘了娘看來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李阿娘,你再說什么呢”秀秀害羞的捂著臉,但是卻沒有否認(rèn)李母說的自己是李嘉賜妻子的話。
“李哥,李大娘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剛剛睡著的墨辰溪忽然聽到樓下傳來幾個人的說話聲,走出房門打了個哈欠。看到是李嘉賜和他母親在同一個人說話,雖然有點不解風(fēng)情還是開口問道。
“說起來,秀秀你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聽到墨辰溪的提問,李嘉賜忽然想起來正事。畢竟自己家里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不了解一下可沒法在安心睡覺。
秀秀一愣,差點把正事忘了,立刻來著李母的手就往出走:“李阿娘我們快走吧”
“李大哥你們要是想知道就一起來吧,路上我在跟你們解釋”走出去后,秀秀又想起不回答李嘉賜的話顯得有些不禮貌,雖然事情比較迫切也不能讓自己和李嘉賜之間產(chǎn)生什么隔閡。
路上秀秀準(zhǔn)備解釋,李母忽然想起來墨辰溪是漢人,聽不懂苗語,雖然自己懷疑過墨辰溪偷看禱告,但是畢竟晾他一個人也顯得自己不好客:“秀秀啊,他是漢人。你等會就用普通話說吧”
“哦”秀秀這才想起來自己聽父親說過李大哥下午帶了一個客人在村子里串門,想來就是他了。
……
聽到秀秀這么說,李嘉賜眉頭緊皺:“想不到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易阿叔晚年得子,遇到這事可讓他怎活啊”
墨辰溪沒有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只是略微在想什么。
“村長家快到了”不遠(yuǎn)處一戶人家燈火通明,門外又站了許多人,秀秀對著三人說道。
剛到村長家,村長立刻就擁上去緊切的對李母說道:“李姐可算把你給盼來了,你快來”
“都讓讓”村長喊著讓那些人空出一條路好讓李母能盡快通過。
而墨辰溪他們則是跟在李母后面走到停放易氏母子的地方。三人剛想看一眼尸體就被村長趕走,隨后又讓幾個年紀(jì)大一點的人堵在李母身旁,不讓其他人看見里面的情況。
“李姐你看”村長用手弄開易阿叔妻子脖子上的頭發(fā),露出里面兩個空洞。
看到這一幕李母很是驚訝,但是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接著按照古法檢查了一遍尸體。僵硬的四肢,發(fā)黑的面部,突然增長的指甲。暗嘆一聲后對村長說:“他四叔應(yīng)該沒錯了”
“果然嗎”村長聽到李母這么說,臉色十分凝重。最壞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沒想到這么多年居然又……唉”
“這件事年輕人知道可以,但不能讓小孩子知道”李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但是對付那些家伙還是得靠年輕人思量片刻得出這么一個結(jié)論。
“行,那我等下就告訴外面那些人”村長點頭同意。
“那,這怎么辦”忽然充當(dāng)屏障的一人指著易氏母子的尸體問道。
“已經(jīng)在尸變了,立刻燒了吧”李母擺擺手,走出去后說道
北柳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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