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御宸我不會讓文森特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所以你不用為了我去得罪別人我沒事的。”
龍御宸看著我逞強的樣子,微微一聲嘆息坐到了我的身邊:“清白比什么都重要,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聽見他的話我急忙辯解:“他只是打了我,我只是被他嚇到了而已!”
“臉白的像紙一樣還說沒事,在我這你逞什么強!以后讓幽熒跟著你,不會再發(fā)生昨天那樣的事?!饼堄废袷窃诒WC著什么,讓我的心暖了一下。
“龍御宸!”
“嗯?”
“你可不可以不要罰溪振軒,是他救了我!”我懇求的看著龍御宸,希望他可以不要處罰溪振軒。
“我知道!”
“那也要罰嗎?”
龍御宸抬眼看著我良久,用指尖輕輕的蹭了一下我的鼻尖:“你快毀容了,這兩天就在這里哪兒也別去,等養(yǎng)好了傷再到處走動吧!等會我讓振軒去把你的行李取來,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吩咐他或者幽熒?!?p> 聽他一說我忙躺下將被子拉到眼下遮住大半張臉問:“是不是很丑?”
龍御宸笑了一下,伸手拉下被子說:“比你丑的我見多了,所以可以接受!”
我又將被子拉回來,眼神哀怨的看著他問:“龍御宸,為什么我一來‘蘭苑’就會受傷!”
“誰知道呢!”
看著他有些疲倦的樣子,我覺得有些內(nèi)疚:“你要不要睡一會?”
“不了,我還要去處理一些事情,晚上早些睡就是了,你好好躺著今天別出屋。”
“我沒事!”讓我躺一天?開什么玩笑,一向好動的我怎么可以忍受一天都躺在床上度過!
“聽話!躺一天,等你好了我?guī)愠鋈プ咦?。”龍御宸站起身看著我,我聽著他的話突然感覺他像是在哄我,他這樣的人也會哄人的嗎?看我不再有意見,龍御宸轉(zhuǎn)身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里,他喚來幽熒:“從現(xiàn)在開始你跟著二小姐!”
“是!”
“白矖!”龍御宸又喚來一個人:“二小姐在東院的時候不準任何不是東院的人進出東院,有特殊情況記得通知我?!饼堄穼ξ业谋Wo之意太過明顯,楚云錦眉眼間閃過一絲不悅,可依然平靜的站著不置一詞。
“是!”
“振軒,你讓人去把朵朵的行李送過來,另外把東廂房收拾出來我暫時住在那里!”龍御宸的安排讓楚云錦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整個‘蘭苑’誰不知道龍家的老太太曾因為想讓她住進東院和龍御宸鬧過不愉快,最后也沒能讓他妥協(xié)。今天龍御宸卻讓一個不想干的女人堂而皇之的住進東院,并且還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我。她咬緊了牙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陷入手心的指甲所帶來的刺痛卻提醒著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妒忌。
“知道了,東主!”
“你和我出去一趟?!饼堄方淮晔虑樘Р阶呷耍?jīng)過云錦的時候他停了一下:“奶奶的身體好些了嗎?”
“已經(jīng)好多了,再將養(yǎng)個幾日就利索了?!?p> “那你還回去嗎?”龍御宸的這一句‘回去’,讓所有人都聽出了他的疏離。沒錯,在他的心里那里才是楚云錦該待的地方,她永遠成不了‘蘭苑’的人。
她忍了又忍才擠出一絲微笑:“奶奶聽說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一定讓我回來,說那邊有姜姨在她身邊照顧,讓我們放心!”
“嗯!那你好好聽鐘嬸的安排,院里的風涼,走吧!”
云錦知道龍御宸這一句看上去的關心,是想把自己帶離東院。她回頭看了一眼主屋的門心里暗暗的說到:“總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的進出這里,只有我可以站在宸的身邊!”然后她頭也不回的跟在溪振軒的身后離開東院。
龍御宸正要上車,安雨澤追了過來:“宸!”
龍御宸收回已經(jīng)邁入車內(nèi)的腳,等著安雨澤來到身邊。
“尼奧不見了!”
“怎么回事!”龍御宸眼神犀利的看向安雨澤,不滿他的辦事不利。
“我的人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那里,我們都被他給騙了!監(jiān)視他的人一直以為他在屋里,其實他早就已經(jīng)離開?!?p> “讓老陸在紐約堵人,用盡一切辦法也不能讓他見到文森特.戴維斯!”
“好!”看著安雨澤轉(zhuǎn)身去打電話,龍御宸登車離開。車還沒開出‘蘭苑’他就撥通了我爸爸的電話:“打擾您休息了,伯父!我是龍御宸。”
“御宸,你怎么這時候打電話?”爸爸拿起電話來到房間的露臺,害怕驚擾到已經(jīng)熟睡的媽媽。
“我長話短說,您今后要小心庫倫家族的人!”龍御宸的話讓電話那頭的爸爸沒了聲音:“文森特.戴維斯就是當年您一念之仁放掉的庫倫家族長子約伯.庫倫,我很抱歉一直沒有告訴您,本來我只是想把事情無聲的處理干凈,但是尼奧逃脫,估計他會用盡一切方法聯(lián)系上文森特.戴維斯。雖然我已經(jīng)讓人去堵截,但是我們還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電話那頭一片沉寂,只能隱約的聽見爸爸低沉的呼吸聲。過了一會,爸爸穩(wěn)定了情緒開口道:“二十多年了,該來的終歸是躲不掉的。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反而是朵朵,她和文森特是有婚約的,朵朵是那么的愛著文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