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龍御宸開口。
“白澤回來了,騰蛇和蠱雕……”獨照的眼眶竟然紅了,他說的人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事。
龍御宸被我握住的手一緊隨即又放松下來:“人帶回來了嗎?”他的手有些涼,聲音卻沒有波瀾。
“山口桑之已經(jīng)帶回了園子。”獨照回答道。
“我問的是騰蛇和蠱雕。”
獨照被龍御宸的話惹紅了眼:“沒有,回來的人傷的都不輕。”
“你去吧!”龍御宸讓獨照出去,自己卻坐在椅子里默不作聲,我握著他的手安撫的拍拍他的手背。他回神看了看我低聲的說:“騰蛇和蠱雕自小就在我父親身邊長大,他們與白澤獨照,幽熒他們都是父親一手栽培的,他們沒有自己的名字只有龍家賜的代號,很快就會有新的人頂著他們的代號繼續(xù)做事?!饼堄飞钌畹貒@了一口氣:“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可我不會忘記他們?!饼堄冯p手將我的手握在掌心里彎下身子,將頭靠在我的手上久久沒有抬起。
我的傷一天天的好轉(zhuǎn),一轉(zhuǎn)兩個月過去我已經(jīng)可以慢慢自己走動。龍御宸也開始著手回獅城的事,幽熒陪著我在醫(yī)院的花園里散步,我輕輕的呼吸著久違的自然空氣。
“幽熒,你的傷都好了嗎?”在病房里躺了這么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幽熒。
“都好了?!?p> “是我拖累了你。”我抱歉的看著幽熒。
“二小姐這是哪里的話,若不是我保護不利您也不會受傷?!?p> “等回了新加坡我請鐘嬸給你多做點好吃的,你都瘦了?!庇臒傻膫麘?yīng)該很重不然不會這么久都沒出現(xiàn),可就是那樣的情況白澤救了她之后她還在保護我,一想到她滿身是傷的樣子我不由得有些心疼。
“您瘦了才對,本來身子就沒養(yǎng)好,這下又受了這么重的傷,風(fēng)一大都能把您吹走,回去之后得讓鐘嬸好好給您補補才對。您再這么瘦下去東主該心疼了,趕緊把肉養(yǎng)回來?!?p> “好,咱們回去后一起把肉養(yǎng)回來?!蔽依臒傻氖钟行┤鰦傻恼f,她的歲數(shù)和姐姐相仿,一直以來對我極為照顧所以我與她很是親切。
飛機降落新加坡,龍御宸將我護在懷里一步一步慢慢下了飛機,溪振軒和早已回獅城的南榮浩等在下面,見我們下了飛機馬上打開車門讓我上車。溪振軒親自開車南榮浩坐在副駕駛上回頭看我:“累不累?”
“你們把車停的這么近怎么會累?!蔽铱粗_車的溪振軒笑著說:“我每次回來好像接我的人都是你!”
“二小姐是嬌客振軒當然要來接。”溪振軒開著車憨厚的說著。
“她不是客!”南榮浩糾正到。
“對對,二小姐是回家,振軒說錯了,該罰!”
“嗯,就罰你給朵朵開一輩子的車吧?!蹦蠘s浩的話讓車內(nèi)一陣歡笑,我靠在龍御宸懷里眼窩里有了疲倦。
“累了?”龍御宸看著我精神不濟低聲的問。
“沒有?!蔽姨ь^笑著看他。
“你可別睡,鐘嬸帶著園子里的人都在等你們回去,你要是睡著了會掃了大家的興致。”南榮浩轉(zhuǎn)頭看著我說。
“不用管這些累了便睡,以后日子長的很有的是機會?!饼堄返拖骂^不理會南榮浩的話。
“你這樣要是讓羿涵看見又該起哄了,對了,那小子什么時候回來?”南榮浩想起了還在日本善后的宮羿涵。
“回園子過年?!币呀?jīng)是一月,還有大半個月就是新年了。
“這一趟可真的把他給折騰壞了,雨澤那邊再有幾天就掛牌,你不過去一趟?”南榮浩問龍御宸。
“讓振軒去吧,年底事忙我就不去了。”龍御宸不去紐約最大的原因是我在養(yǎng)傷,他并不放心把我一個人留在東院。
“不行就讓老陸去吧,振軒這一到年下事情太多,他走了這一堆的事你都該扔給我,我今年可真的沒時間,我爸那邊提前打了招呼我得到初一才能陪著你和我爸去上香,之前你可別找我?!蹦蠘s睿城眼看著要換屆所以今年的活動很多,作為兒子南榮浩必須首當其沖的伺候在跟前。
“你在那也好,得空的時候你把振軒查出來的人都過一遍,如果有漏網(wǎng)的你好補上,等新年一過老爺子一上任第一把火就燒他們?!饼堄分傅氖侨ト毡厩霸趪e館他放下的那個餌,兩個月過去了溪振軒這邊早已有了動靜,可惜龍御宸一直不在獅城只好等到他回來再做處理。
“你把資料都給我,我抽時間和老爺子商量一下這件事該怎么操作。”南榮浩知道龍御宸是想借他父親的手把葛家背后的勢力拔除,對于他父親來說這也是建功立業(yè)的大事,所以不管是哪一方面他都責無旁貸。
“你們先把網(wǎng)張開,何時收網(wǎng)等我消息?!饼堄穱诟赖?。
“得嘞!”南榮浩和龍御宸他們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快到‘蘭苑’,車子等了一個紅燈后拐進了‘蘭苑’所在的街道,進了園子后遠遠的我們就看見鐘嬸帶著人在正門等著我們。幽熒和獨照從前面的車下來為我們開門,龍御宸率先下車然后伸手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