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他給能耐的,我都哄不好,就他?”宮羿涵看著安雨澤的背影恥笑著。
“你就看著我們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這亂轉?”南榮浩問龍御宸。
“朵朵懷孕了?!饼堄芬痪湓拸氐锥律狭四蠘s浩的話。
一行人來到戲樓二層時遠遠的就看見安雨澤拿著手機獻寶似的讓我看著什么,走近一看原來都是一些原石的照片,其中不乏一些比較稀缺的好東西。
大戲開鑼前我側過臉看安雨澤:“你的這些東西我不稀罕,收起來!”
“朵朵,我們那天真的只是鬧著玩,你應該也看見你老公把我揍得有多慘吧,我根本沒堅持到最后就退出了。我鼻梁差點被他打斷了,回來之后老陸又把我們幾個關在宗祠里每個人領了十杖,要不是真的打的有點狠我早就去佛羅倫薩找你們了。十杖,老陸親自監(jiān)刑就差自己親自動手,我到現(xiàn)在都感覺疼呢?!?p>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一點也不同情他。
“老婆,幫我勸勸!”安雨澤求助的看向Anna。
“愛莫能助,你的賬我還沒和你算呢,等回到首爾我就告訴媽媽,說你玩命!”Anna的氣還沒有消,怎么可能幫他哄我。
“哎呦,就是一次小小的切磋,怎么惹出這么多氣來,還有完沒完!”安雨澤愛恨交加的看著我們兩個。
“回自己的位置坐好,當著這么多客人的面,還有沒有點樣子!”溪振軒的身邊坐著的全是廟臺高官,他適時的制止安雨澤別再做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
“溪老頭,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安雨澤白了溪振軒一眼。
誰知他話音剛落后腦勺就挨了一巴掌:“臭小子,‘溪老頭’也是你叫的!”漓姐從后面走到我身邊一邊罵人一邊落座。
“姐,你能不能別跟著摻和!”安雨澤快要跳腳的樣子逗笑了大家,堂堂威震一方的安少竟然被家里的女人們逼成這個樣子,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招惹我們。
“你帶頭欺負御宸的事我還沒修理你,你老實點!”漓姐警告到。
“姐,我被打的最慘好嗎?他對我下手黑著呢,幾個人中間就我最弱,所以一上來他就抓住我不放,您怎么這么偏心!”安雨澤的鼻梁到現(xiàn)在一摸都是痛的。
“你們三個打一個,他不各個擊破還真站著等你們欺負?”漓姐反問。
“姐,你偏心!”宮羿涵也開口道。
“葵,心臟有長在正中間的嗎?”漓姐直接問乜葵。
“沒有!”得到乜葵的回答漓姐愛莫能助的看向宮羿涵。
“什么世道!”宮羿涵嘀咕道,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納悶的問我們:“你們怎么就說我和雨澤,明明堅持到最后的是南榮,你們怎么就不說他!”
“就你們倆鬧得歡,不說你們說誰!”漓姐生氣的敲了下宮羿涵的腦袋。
“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冷哼一聲說出這么一句,惹得南榮浩只能苦笑的被我指名道姓的罵著。
“得,他也挨了罵,這下平衡了?”漓姐問宮羿涵和安雨澤。
“小祖宗,真生我氣?”宮羿涵討好的再次問我。
我轉過頭冷冷的看向他小聲問到:“怎么,真想讓我做主把靜淑嫁給你?你要后悔,現(xiàn)在還來得及!”
宮羿涵嘴巴一泯識趣的回了自己的座位,一個字也不敢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