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浩和陸靜淑的婚禮如約而至,大婚的前幾天參會的來賓接踵而至,沉寂許久的新加坡城再一次熱鬧非凡。南榮浩婚禮的轟動程度覺不亞于當(dāng)初的我們,龍御宸便借著這個機會與方方面面的人見面,一時間東院只剩下我一個人靜靜地與世隔絕。
宮羿涵雖然不參加婚禮可前面這幾天卻并不能閑下身子陪著我閑逛,連著忙碌幾天后他終于歇了下來步履匆匆的進了東院,見他進來我倒了杯茶水抬手遞了過去:“忙完了?”
“到處都是人,哪應(yīng)付得完,趁著晚宴開席我抽身溜了?!睂m羿涵喝完茶水順手松了領(lǐng)帶靠進沙發(fā)里松下口氣:“因為咱們浩爺大婚,整個新加坡像過年一樣熱鬧,陪你出去走走順便吃個飯?”
“好,我去換身衣服。”我看了眼時間起身回了臥室,換身輕便的長裙踩著一雙運動鞋隨著宮羿涵出門:“你跑了那邊誰替你照應(yīng)?”車開出園子我關(guān)心的問。
“有俞開誠和老宗不用我在那也沒事,面兒上的事一直他們兩個替我打理,這幾天我該見得都見了剩下的沒事?!睂m羿涵這個人笑起來無害,靜下來骨子里再也遮掩不住刻意隱藏起來的桀驁不馴。車窗打開他的胳膊擔(dān)在車門上,單手扶著方向盤注視前方的眼神就像豹子。不知不覺間那個初次印象里的陽光少年模樣的他在歲月的洗禮中也出落得沉穩(wěn),可依然遮擋不住他由內(nèi)而外的危險氣息,這樣的他更加符合‘小霸王’的氣質(zhì)。
“你不出現(xiàn)靜淑應(yīng)該會很失落,明天就是婚禮了。”看著他的側(cè)臉我說。
“該說的過年時我已經(jīng)和她說清楚,我不想傷她所以不會給她任何的希望,與其曖昧不明的傷害她不如斷個干脆?!睂m羿涵果感的做出決定。
“宮羿涵,這么多年你到底傷過多少女人的心,對靜淑你都狠得下心又何況是那些沒有牽絆的對象?!蔽沂Φ目聪蛩?。
“這點你倒真是說錯了,就因為靜淑是自家妹子我才當(dāng)斷則斷,換成外面那些女人我反到應(yīng)對自如?!?p> “我怎么忘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宮少,哄人的功夫就連安雨澤都自嘆不如。”我嘆了口氣轉(zhuǎn)臉看向窗外,這時我們的車剛好經(jīng)過南榮浩明天舉行婚禮的酒店門前,靠近酒店那一側(cè)的道路此刻已經(jīng)被全面戒嚴,明日一早這邊的整個路段都將無法同行。我們的車行駛在另一側(cè)的道路上緩慢前行,我則是遠遠看著酒店正門,剛好一輛車停在那里從車上緩步下來了一對年長的夫婦,我以為是自己眼花忙讓宮羿涵停車。
“現(xiàn)在是單行線雙向行駛怎么停?”宮羿涵為難的看我。
“前面路口讓他們放行,我要去酒店?!蔽一仡^盯著那對已經(jīng)走進酒店大堂的夫婦說。
宮羿涵見我眼神有些著急前后看了下車流嘆了口氣:“坐好了!”看我抓好了把手他直接將車從道路中央的綠化帶穿行而過,從空無一人的道路上向酒店開去。這時從四面八方涌出無數(shù)的保鏢和警察緊張的向我們追了過來,車停穩(wěn)后我沒有絲毫的停留開門就跑進了大堂,卻已經(jīng)失去了那對夫婦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