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大家當時是在京城,徒弟大概也是在京城的吧,怎么會在這么遠的小鎮(zhèn)上出現(xiàn)呢。
這邊陸柒暖從繡坊出來以后,便開始了逛街,她可不知道這些繡品帶給別人的震撼,逛街真是每個女人的天性啊。
陸柒暖手里只有剛才賣了繡品的一兩銀子,回去還要上交,她也不能亂花,就買了十斤精米,買了一些菜種子,隨手丟進空間,然后逛了逛晃悠悠的準備回家。
邊走邊看,便看見旁邊的一個酒樓,生意是她逛了這么長時間所看見酒樓的生意最好的一個,就是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菜色。
前世里,她就會做一些川菜,好懷念啊,不知道這個酒樓能不能嘗到,越來越覺得錢的重要性,正在思索著如何賺錢的時候,就看見前面好像像打群架的樣子圍了一堆人。
陸柒暖也從后面憑借她嬌小的身材,鉆進了人群。
“白玉染,你看看,以前你不是很狂嗎,不是看不起我嗎,可是現(xiàn)在你沒想到吧,瞧瞧這以前的白家大少爺淪落成街頭乞丐,哈哈,來人,給我打?!敝灰娨粋€華服公子后面站著的一群小廝就上前對那個叫白玉染的少年拳打腳踢。
陸柒暖倒是很想去打抱不平,但是考慮到自身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沒有付出行動,估計那群人看見被打的人罵不還口,打不還手,覺得沒意思,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喂,你還好吧,這是我剛買的包子,吶,給你吃?!标懫馀f給那個少年剛買的熱騰騰的包子,結果那個少年一下就打落她手上的包子,轉頭一瘸一拐的就走。
“喂,白玉染是吧,我好心給你吃包子,你這人怎么能這樣,不感激就罷了,好心當成驢肝肺,這都是錢啊,錢啊?!标懫馀辶硕迥_不滿的說道。
白玉染轉過頭“我不需要別人的可憐。”說完就走了。
“什么人啊,誰可憐你了,這叫share,share懂不懂,我還需要別人來可憐我呢,死要面子活受罪,真是的?!标懫馀哉Z地邊走邊說著。
豈不知道她這低聲說的話和剛才的場景早已落入酒樓二樓某一間包間里的人的眼里。
包間里,是兩個十六七的少年,一個少年身穿藍色錦袍,風流倜儻,一個少年穿著緋色的錦袍,目光幽冷,表情萬年不變似的,臉若冰霜,一雙鳳眼充滿流光的神采,高挺的鼻梁,嘴巴緊緊的閉著,仿佛沒有人能讓他開口說句話。
兩人一看都是人中龍鳳,只不過緋衣少年比藍衣少年更勝一籌。
“我說慕容,剛剛那是白家的大公子吧,唉,得罪了貴妃,也是挺慘的,一夜之間家就沒了,不過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緋衣少年抬了抬手,一道身影一閃而過,藍衣少年就知道他是叫人去查了。
“你看到剛才那個丫頭沒,看她穿的應該是個小農女,但是說話卻有意思極了,你怎么看?”藍衣少年扇了扇手中的扇子,打趣著問著除了他之外的另一個人。
“無聊”
“……”藍衣男子一噎,“我說慕容辰,你能不能別每次都幾個字幾個字的往出蹦啊,簡直是……”找了半天沒找到形容詞,藍衣男子便不再說了。
而那個緋衣男子,也就是慕容辰,現(xiàn)在還在回想剛才那個丫頭,她怎么感覺那個丫頭好像在哪里見過呢,但她確定他以前沒來過這里,怎么可能會見過,應該是他想多了吧。
就這樣一個不說話,一個想說卻沒人附和,這個包間就安靜了下來。
卻說陸柒暖當好人失敗了之后,就晃悠晃悠往家里走去,村里離這個鎮(zhèn)上并不是很遠,走回去大概就是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的路程,而陸柒暖練功之后,那腳程也是快了一倍不止。
提著買的東西,就看見娘已經把飯做好了,又是粥,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米太少,家里舍不得煮米飯吃,到時吃粥實在是不耐餓啊,陸柒暖好想說我還在長身體。
“娘,這是買東西之后剩下的錢,對了,那個繡坊的老板,讓我問問你,你繡不繡衣服?!标懫馀戎嗤蝗幌肫饋砭蛦柕?。
“暖暖,是不是繡娘說什么了,你沒答應吧?!蹦藉\立刻就緊張了起來,連忙問道。
“沒有啊,娘,你怎么不做衣服呢,老板說如果做衣服的話會給你更多的錢?!标懫馀瘜Υ吮容^疑惑,明明可以賺更多的錢為什么不答應呢,看來問題應該出現(xiàn)在繡法上面,畢竟其他的都是比較常見的。
“暖暖,以后我們賣繡品就換一家吧,你以后也別繡東西了,知道嗎。”看著娘親緊張的神色,陸柒暖就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