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佟泓這個樣子,周言科知道,眼前的封印,已經(jīng)不再是佟泓所認識的那個封印了,否則,佟泓就不會露出這般神情了,在聽到佟泓的話后,周言科心底默念了一句果然“幸適用之力不足大,不然,當事者之。我豈不思,其竟以兩陣置并用!難怪我初不見,亦宜有激于彼,蓋此玩意,是與其毒成也!”
聞言,周言科看著眼前已經(jīng)開始發(fā)生了些許變化的封印,他轉(zhuǎn)過頭,看著佟泓,有些壓抑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他轉(zhuǎn)頭看著依舊迷茫的林霆,語氣相當不好的問道“當初你不還一直保證,沒有問題?那么,現(xiàn)在是什么問題?現(xiàn)在又要用什么辦法來解決?
佟泓公子,你也是知道的,這個封印,越早解開就越好的,時間拖久了,會出現(xiàn)什么變故,我們都不知道的。哪怕時間久了,這些封印的能力會隨著時間而降低,但天知道會不會他們會不會在其中折騰出什么后招了?!?p> “吾知,但,我不意,此禁術(shù),其竟學了十成十矣。若非吾師信我不以禁術(shù)害,吾恐,至今不知,眼前之法,竟系禁術(shù)。此禁術(shù)有而與前之印也效,只不過,異之,,其所解不同,同時并,猶能強能損人精魂者,弱人之魂,令人瘋魔。
但,欲行出此禁術(shù),則必死施法者,又有誰肯下此大者本?猶曰,以待寡人,已是無所不逮矣乎?彼之言,我還是真可悲也……”佟泓自嘲的笑道。
周言科的關(guān)注點并不在佟泓的個人恩怨中,他連忙抓著佟泓,急切的問道“你既然知道該怎么去救他,那你趕緊將辦法告訴我??!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都會竭盡全力的去做的!”“放心,我既知此禁術(shù),則知其法,汝亦勿太過緊,待吾將以告汝,余者,則視己矣?!?p> 對于周言科那激動的情緒,佟泓并沒有任何的生氣,他只是轉(zhuǎn)頭,認真的打量了一眼那個已經(jīng)徹底變了個模樣的陣法,想了許久,將所有的問題都想清楚后,他嘆了一口氣,轉(zhuǎn)回頭,慢慢的將自己的辦法說出來,只是,說出來之后,就遭到了周言科的強烈反對。
“不!不行!這個辦法對于你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實在是太過于損耗自身了!給你兩個選擇,要不就咱們倆個一起弄,要不就我一個人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
到底是什么樣的辦法,才會讓周言科這般反對?其實,佟泓提出來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將他的靈魂投入到眼前的陣法當中,以自身化為陣法,從而找到陣眼,將這個陣眼破壞去。
只是,以佟泓現(xiàn)在這個模樣,周言科還真的怕他一個不小心就灰飛煙滅在這個陣法當中,畢竟,現(xiàn)在的佟泓可是極其虛弱的,就連自己的肉身都不在,連個保障都沒有,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后繼無力什么的,那個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周言科自然是憂心了一點。
只是,佟泓在聽到周言科的話后,他連忙拒絕了周言科的提議“不可!此陣之法,惟我獨成!汝又不識此陣,君來,不是為我添亂乎!不可不行!須是我!小豎子,你放心,好歹,我亦一名聲著聞?wù)?!當其東西,以我今也,亦足解也。”“你不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
周言科瞪著佟泓,脾氣很是不好的說道“就算生前的你再怎么厲害,現(xiàn)在的你,也不過是一個靈魂!而且還是受損極其嚴重的殘魂!說的不好聽的,現(xiàn)在的你,簡直就已經(jīng)成為殘疾了!還說你有多厲害!這有什么用?還是乖乖的告訴我辦法,讓我將這一切都搞定??!”
“汝...氣塞我矣!只,只此一,只是我,我獨能破其陣者!為我告矣,汝亦無以解之!”“那也要看看你現(xiàn)在的情況??!你到底是覺得自己是有多厲害?。§`魂消磨了這么多年,還能夠這么強悍不成!趕緊的!趕緊告訴我,然后把這一切都解決了!”...
看著吵架的兩人,林霆頓時有些無語。他們到底是在爭什么啊!居然這么激動,不就是一個封印而已嗎?難不成,還能夠難為到兩個人不成?實在是不行,就不能夠再找人嗎?等等,那個...那個應(yīng)該是叫鎖靈鏈吧?那個鎖靈鏈跑過去湊這個熱鬧干什么呢?就算是它已經(jīng)開智了,它也不過是一個器物而已,又怎么能夠幫得上忙呢?
看到鎖靈鏈的介入,周言科和佟泓的雙眼同時亮了起來。佟泓看著周言科,松了一口氣說道“有鎖靈鐘之助,此下,汝能安之乎?”“嗯,好吧,鎖靈鏈,接下來的事情,怕是不用佟泓公子告訴你,你也知道該怎么做了吧?怕是,最了解你主人的,只有你了?!敝苎钥泣c頭,與鎖靈鏈說道。
聞言,鎖靈鏈應(yīng)了一聲,與佟泓開始破解封印的舉動。而周言科看到他們開始,他飄到林霆的身邊,看著依舊迷茫的林霆,他笑道“行了,不用迷茫了,等一下你恢復了記憶,你就能夠知道所有的事情了。等到那個時候,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你還是問問你的未婚妻吧,她才是,知道這一切的人?!?p> “未婚妻?莫不是,你在說,那個,嚴露?她怎么會是我的未婚妻?為什么我從來都沒有聽過她和玲玲說過?”林霆很是疑惑不解的看著周言科,問道。
周言科輕笑一聲,抬起頭,看著林霆的記憶片段,緩緩的說道“嚴露是因為下了禁制而沒有辦法說出來,至于林玲,我覺得,更多的,是她不了解所有事情的經(jīng)過,完全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所以,她這才一直拖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這一切,還是等到你自己了解的比較好一點。”
“是嗎?那這樣的話,等到我的那段記憶恢復了,我還真的要好好看看,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绷嘱c頭,轉(zhuǎn)頭看著還在忙活的佟泓和鎖靈鏈,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