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眾人發(fā)現(xiàn)門板上的死尸不見了,正在琢磨這到底怎么回事?只聽見一陣喊聲傳來,一個扛著鋤頭的農(nóng)夫,朝著這眾人奔逃而來。
“道長??!你趕緊去看看吧!這對面坡上出事了,我一大早就起來去鋤草,發(fā)現(xiàn)這黃瓜下面的排水溝內(nèi)有動靜,開始并沒有怎么理睬,后面聽到這聲音越來越大,嚇得我差點魂飛魄散是也!”這農(nóng)夫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失魂落魄往這中間的巷內(nèi)而去。
“走!咱們?nèi)タ纯窗?!說不定就是這詐尸的掘墓人,現(xiàn)在還只是開始,若果將其抓住,這符紙應(yīng)該可以鎮(zhèn)住它?!痹贫傻廊四闷疬@桌上的黃色符紙,帶著水中花往對面黃瓜坡而去。
“姐姐!要不咱們也去看看吧!說不定還能幫下忙?咱們走吧!”丁鴻牽著尼姑慧清的左手,蹦蹦跳跳也跟隨這道人的身后而去。
竇縛來到這法壇,看著眾人奔黃瓜坡而去,遂既捋著胡須一聲冷笑,轉(zhuǎn)身過來朝著屋門口而回。
只見這一路都是水田,云渡道人沿著田埂在前面帶路,水中花在這有些泥濘的路上,好似這腳都很難輕松取出來,遂既揮著右手喊道:“道長!這路太爛了啊,全是稀泥漿子,一腳下去就到鞋面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用旁邊的長葉子青草,把這鞋面捆綁起來,這樣走路也不會滑,而且也不會弄臟鞋子,趕緊的吧!要是去晚了,只怕是又讓它給跑了,到時候想要再去找他,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痹贫傻廊藢⒙放缘那嗖莅蔚簦迷谑掷飳χ谢ㄑ缘?。
水中花趕緊將路邊的長葉子雜草抓住,猛力向身旁一拉,只感覺一陣鉆心的疼痛傳來,遂既放開這雜草,卻看到上面血跡斑斑是也!
“哎!我說你還真是大老粗?。窟@葉子猶如鋸條一般,你還敢抓著這么多一起拔,沒有把你手指割斷,你就應(yīng)該謝天謝地了?!倍▲欓W著尼姑慧清過來,拍拍水中花撅著的屁股,示意他讓開道路言道。
“還有這種講究?我就說怎么手掌生生疼痛不已,拿回來才看到被野草割破了皮膚,這到底應(yīng)該怎么弄啊?”水中花揮著帶血的右手,朝著這丁鴻面前伸去。
“給我拿遠一點,你看看你這血,再黑點就跟僵尸的沒兩樣了,這田間小路有講究,記住了動作要快,不要等到陷入這泥坑里面,你再取腳那肯定陷入里面去了,看我的吧!”丁鴻松開尼姑慧清的右手,只見其一陣飛快奔走,這松軟的泥巴路上,居然真的留下小半截腳印,他已經(jīng)行出這一段爛路之外而去。
“姐姐!趕緊過來吧!大黑碳團身體太肥胖,估計也是忘塵莫及是也?哈哈哈!”丁鴻在對面揮著雙手,鼓勵著尼姑慧清言道。
只見這慧清平伸著雙手,身體去鴻雁般飄飛而過,落在丁鴻的面前,水中花在后面看傻了眼,撓著后腦勺不知道如何是好?
“走吧!這道長應(yīng)該已經(jīng)上了黃瓜坡,咱們趕緊上去瞧瞧,說不定還真能幫忙一下呢!”尼姑慧清拍拍丁鴻的肩膀,二人轉(zhuǎn)身離開而去。
看著這丁鴻二人離開,水中花撕下衣襟一角,將右手包纏了起來,向后退去幾步,猛力朝前奔跑而去,卻看到這腳卡在稀泥之中,搖搖晃晃幾下,朝著旁邊的水田倒落下去,頓時濺起一陣的漣漪。
水中花拍打這身旁的水田,只見這一臉濺起全是冰凍的田水,頓時一陣的哆嗦,從水田里翻爬起來,朝著這前面行走而去。
這一陣的浪涌之后,水中花從水田爬上岸邊,他寧可從水田而過,也不愿再去行走那泥濘的稀泥小路。
一陣的寒風吹過,水中花趕緊將褲腿上的積水擰干,把上身的衣衫拖落下來,擰開之后又再次穿在身上,卻感覺到無比的冰涼。
“你們別得意,啊秋!等著瞧好了!看我不想辦法治治你這小毛孩,搶我的慧清妹子也就算了,還害我掉水田里去了?!边@水中花一路渾身哆嗦,不停地打著噴嚏,雙腿顫抖著朝著這黃瓜坡而去。
所謂這村名口中的黃瓜坡,其實就是村民們集中在這里種植黃瓜,顯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季節(jié),跟其它坡頂種植的植物沒有多大的不同之處是也!
云渡道人一路攀爬而上,并沒有看到什么異常之處,遂既拉著這旁邊垂落而下的竹子,再次踩著有些稀泥的斜坡,有些艱難地向上攀爬。
眼看著這右腳打滑,云渡道人遂既向前一個飛身躍起,幾個空翻之后,落在了坡頂之上。
看著剛才打滑的路面,云渡道人心中大呼好險,看著后面跟隨而來的丁鴻三人,遂既揮手言道:“都給我小心點啊!這里的斜坡比較濕滑,把旁邊的野草割下來,扔落到路面之上,抓著這旁邊的竹枝頭,小心不要摔倒了!”
云渡道人一番寒暄幾句以后,遂既在旁邊的青草地上,將腳上的稀泥擦拭下去,特別是腳底板的稀泥,簡直可以讓人直接滑落跌倒地面而去。
這黃瓜坡如此難行,是云渡道人包括這身后幾人沒有預算到的,所謂的農(nóng)夫的辛勞,此刻算是深有體會了。
云渡道人放眼這坡頂而去,只見這一片綠油油的菜地,四處張望之后,也沒有看到這掘墓人的尸身。
云渡道人繼續(xù)朝著前面行去,對于這兩塊菜地之間的水溝,那是尤其的注意,但是盡管如此這般,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難不成這農(nóng)夫不是說的這里?還是我們原本就來錯了地方?這里根本什么也沒有啊?”云渡道人一番心中思忖,有些不解的言道。
只見這前面一陣的異動,這些菜地里的菜苗,猶如浪濤一般涌動不已,慢慢又恢復了如初。
“就是你了!妖孽休走!吃貧道一劍!”云渡道人跺腳一個飛身躍起,只見其空中抽出這背后的桃木劍,雙腳平踩幾下,朝著這浪濤的中心而去。
突然這眼前一黑,云渡道人感覺渾身冰涼,像是被什么東西砸中,頓時朝著后面飛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