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象中的僅憑一首歌就俘獲美女的芳心,陸濤下得臺來,心里自嘲道:“看來小說里動不動就王八氣散發(fā),美女投懷送抱的劇情還是不太靠譜啊。”自己這一首歌已經(jīng)算得上今晚表演節(jié)目中的佼佼者了吧,但很明顯,顏純也不過是給了一個禮節(jié)性的笑臉而已。
有了陸濤這么一出,或許是怕丟人吧,反正后面上臺表演唱歌的人倒是少了,待得晚會結(jié)束之后,陸濤與幾人一同從禮堂出來。
“陸濤,你那首什么什么吐哈唱得不賴啊?!睒s超上下打量著他。
“就是,怎么感覺沒隔多久,你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崩詈橐苍谝慌哉f道。
幾人說話之間,散場之后朝外走的人群里,三四個女生挽著胳膊看到陸濤,嘴角癡癡笑著。
正中間的是一個短發(fā)女生,圓圓的臉蛋兒帶著嬰兒肥,被其他兩人在背后一推,徑直朝著陸濤這邊走了過來。
“同學,可以給個聯(lián)系方式嗎?”聲音有些小,頭發(fā)遮住了大半個臉頰,朝著陸濤問道。
“額......”
“趕緊的陸濤,人家美女找你要聯(lián)系方式呢?!笔矣言谝慌源叽俚?。
“啊......”陸濤看了看,掏出手機,面對搭訕,還有些不太習慣。
“我的電話是......”陸濤將手機號碼一報出來,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拍了一下腦袋,這才想起,這個時候有手機的可沒幾個,更何況是學生了。
想了想,又道:“我住4舍120宿舍。”
接著,又看到搭訕的女孩子面色一紅,幾個室友更是一臉鄙視的表情。
“禽獸?!?p> “畜生?!?p> “不要face?!?p> 陸濤有些無奈,自己可沒那個要與這個同學在宿舍里做點兒什么的意思,實在是這聯(lián)系方式,現(xiàn)在不給地址給什么?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現(xiàn)在電腦雖然出現(xiàn)了,但稍微偏遠的一點的地方用的是DOS系統(tǒng),要不就win95系統(tǒng),網(wǎng)絡(luò)也只是局域網(wǎng),游戲也只是單機,總不能直接給個QQ號吧,自己那個QQ號雖然記得,但現(xiàn)在都還沒申請呢,以后會不會是一樣的號碼還兩說。
陸濤這邊有些尷尬,那女孩卻是直接笑了笑,說道:“我記住了?!?p> 女孩子記下了電話,轉(zhuǎn)身離去,又回過頭來,朝著陸濤喊道:”我叫蘇亞男。“
陸濤一聽到這名字,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摔倒。
“好好一個姑娘,取個這么爺們兒的名字?!?p> 圣誕晚會不過是在學校里的一件小事,陸濤登臺唱了一首歌,也不過是一個插曲,在臨近期末的時間里,并沒有掀起所謂的波瀾,更沒有引來所謂的一群迷妹追求。
生活還在繼續(xù),課程基本已經(jīng)停了下來,關(guān)于期末考試,除了專業(yè)知識以外,很多東西陸濤實際上也忘得差不多了,比如高等數(shù)學之類,所以這復(fù)習也還是有必要的。
除了復(fù)習之外,他依然是每天堅持跑跑客戶,去學長們的宿舍坐一坐,聊一聊,若是見大家都有空的話,也會一起吃個飯之類的。跑的范圍也在逐漸擴大,從化工學院,延伸到了生命科學院,材料學院、環(huán)境保護學院等等?,F(xiàn)在這個時間點兒其實買東西的可能性已經(jīng)不大,主要還是為來年做基礎(chǔ)工作。
陸濤感覺自己已經(jīng)成了一個陸跑跑,除了跑客戶和復(fù)習之外,連彭瑩那邊,關(guān)注都變得少了起來。
臨近考試,整個校園的氛圍變得頓時濃重了起來。不管是之前每天按部就班努力學習的,抑或是平日上課逃課的,在這個時候,也都在好好的復(fù)習。
大學的考試與初高中不同,并不是連續(xù)的,而是跨越了整整一周多的時間。比如周一考個高等數(shù)學,那么可能得等到周三再考個英語之類,總之,在中間會給你留些時間做做準備工作。
考試還是比較嚴格的,也沒有那么多的高科技作弊手段,最多就是夾帶一點兒小抄。實際上在考試之前,老師們都會劃出一些重點,成績好的也會有專門的復(fù)習筆記,至于后面考題是不是從劃出的重點里出,這個就說不準了。
通常情況下是老師給出了一堆的重點,然后學生們就按照重點進行復(fù)習,結(jié)果真到了考試看到試卷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我靠,這尼瑪都什么鬼,復(fù)習資料上一個沒出現(xiàn)?“
1月7日,在平淡的時光里,陸濤迎來了重生后的第一次期末考試。
二班和三班是在一個教室里考試,第一場,高等數(shù)學。
“先宣布考場紀律,規(guī)則。一,不許交頭接耳;二,不許夾帶小抄;三、......”
監(jiān)考老師肋下夾著淡黃色的密封試卷,一邊麻利的拆封,一邊目光掃視著教室里的學生。
這考試,不單單只是檢測一個人的學習成績,還有另外一個功能,就是檢測一個人平時在班上的人緣。
座次是按照學號來排的,陸濤的前面是李洪,后面是高文玲,右邊隔了一列是三班的,左邊就是過道。
高等數(shù)學不是陸濤的強項,雖然這段時間他也復(fù)習了不少,不過心里還是沒多大的底兒,不由右腳伸出去,踢了踢李洪的座椅。
由于大學里的座位都是越到后面越高,整體呈半圓形,所以坐在后面的同學能夠看到前面同學的試卷。
“李洪,一會兒做完了把試卷斜著點兒?!奔幢阒耙呀?jīng)提醒過了,現(xiàn)在陸濤還是小聲再一次說道。
李洪在前面正襟危坐,眼睛目視著前方,輕輕的點了幾下頭。
試卷還沒發(fā)下來,坐在陸濤后面的高文玲伸出手指,隔著棉服戳了戳陸濤的后背。
“陸濤,陸濤?!?p> 陸濤扭了扭腰,仿佛是在被撓癢癢一般,一副完全沒聽見的樣子。
不是他裝蒜,而是后面這個女同學他一直都比較討厭,五大三粗,濃眉大眼,長得丑也就罷了,最重要是脾氣還不好,一直以石油子弟自居。平時哪怕是在校園里遇到,也多是冷嘲熱諷,不大看得上陸濤這種沒錢沒關(guān)系的貧家子弟。
戳了幾下之后,見陸濤沒有反應(yīng),高文玲又踢了陸濤的座椅一腳,這才不甘的轉(zhuǎn)著筆頭,等待前面?zhèn)飨聛碓嚲怼?p>
濟公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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