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藍臺施展著水汽升騰術(shù)帶著劉牛上路了!
這是去哪兒?
劉牛此刻的心情格外興奮,終于有機會進入修真門派了。
這三天,劉牛將渾身拍馬屁,公關(guān)的功夫完全施展出來,伺候得藍臺連此行的宗門任務(wù)都忘記了!
最后才委婉的提出想要加入沅界宗的想法。
原本這件事是根本不可能的,就憑劉牛那天賦?三種元素親和度!
又沒有啥祖輩姻親在修真宗派里,想走個后門都不可以!
好在這些天已經(jīng)讓藍臺有了賓至如歸的好感,最后提出自己會煉丹。
藍臺考慮良久,決定測試下劉牛的煉丹術(shù)。
只不過他沒有讓劉牛煉制已經(jīng)熟悉的洗髓散和易筋丹,而是從身上取了一瓶丹藥出來,這丹藥通體翠綠,如黃豆般大小,自帶一股香氣。
藍臺將此丹藥的配方告訴了他,并簡單描述了煉制之法。
好在這丹藥所需的藥材并不難尋,拐腳堂不到半天功夫,就全部找齊了。
隨后劉牛進入一號煉丹室,花了一個小時,煉制了不少此類丹藥,藍臺親自品嘗后,嘖嘖稱奇,“這是你煉制的么?怎么會比我從宗門里帶來的還要好吃呀!”
這時,劉牛才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茴香豆,一種零食,特別好吃!”藍臺回復(fù)道!
劉牛頓時無語,還以為是啥宗門的仙丹了,原來是吃的,怪不得藍臺長得這么胖。
經(jīng)過此次測試,藍臺才答應(yīng)推薦劉牛進入宗門,不過這僅僅是推薦,至于成不成,還得看劉牛的造化!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劉牛將如何操作陣基的法門教給了林風(fēng),并再三囑咐魯三腳,李明等人一定要仔細看好山門,假若自己能夠入選修真門派,以后還會來看他們的!
收回思緒,劉牛舉目遠眺,前方的綠水青山快速的朝自己迎來,眨眼之間,又遠遠落在后方。
為了趕時間,藍臺拒絕了劉牛蝸牛般的御風(fēng)術(shù),讓其踩在自己凝結(jié)的水汽團上,飛行了兩天,越過了千山萬水,終于來到一片湖泊前。
“這是鏡湖!”藍臺介紹道。
此時正值深夜,雖然能見度比較低,但以劉牛本源之眼的境界,毫不影響視野。
只見湖岸線連綿延伸向遠方,一眼望不到頭,湖邊有數(shù)座高山,在皎潔月光下,倒影落入鏡湖里,周圍蟬鳴裊裊,更顯得此處幽靜。
稍作歇息后,藍臺升起水汽團,載著劉牛朝鏡湖里飛去。
鏡湖廣闊無邊,劉牛暗自計算,已經(jīng)飛了600多公里了,依然見不到岸邊,天上明月照在二人身上,身影清晰的印在鏡湖上,湖中身影又有一輪明月緊隨,這一切仿佛天上仙境一般,令人陶醉不已。
不知是否錯覺,劉牛感覺到藍臺行進的方向與天上北斗七星位置相呼應(yīng),進中忽右,進中忽左。
大約飛行了八百多公里,才堪堪見到湖岸線。
亮光遠遠傳來,初時覺得離岸邊很近了,可又行進了一刻鐘才看清亮光為何物。
原來是一個燈火通明的堡壘,堡壘呈半球形,矗立在湖邊上,堡壘身上有無數(shù)個孔,飛到近處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個個窗戶,明亮的燈光從窗戶中映射出來,順著每個窗戶四下散開,仿佛一個個探照燈般,延伸入漆黑的夜空中。那些窗戶中人影綽綽,卻沒有絲毫聲音傳出來,劉牛甚是怪異!
劉牛側(cè)首一看,只見藍臺肚子在微動,這是在使用傳音術(shù)。
不一會兒,堡壘靠湖的一面洞開了一道大門。
數(shù)個人影從門內(nèi)閃現(xiàn)出來,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藍師弟,多年未見,風(fēng)采依舊呀!”
藍臺一邊降下水汽團,一邊道:“師兄知道我懶散慣了,術(shù)法修為提升的緩慢,就不用來取笑小弟了!”
他一改往日冷淡無禮的形象,臉上堆滿了笑容。
這時,藍劉二人已走近門口。
劉牛這才見到正主,這是一個虬髯大漢,與身旁之人皆是著一件青色衣袍。
那大漢并沒有朝自己望來,估計藍臺已經(jīng)將自己的來意向其稟明了。
隨后,一個年輕弟子走向前來,對著劉牛點了下頭。
劉牛不明其意,轉(zhuǎn)首看向藍臺。
藍臺淡淡道:“你先隨他去,我與師兄敘敘舊?!?p> 劉牛恭敬道:“大哥,那我先走了,一會兒見?!?p> 那弟子在前面引路,不知道施展了何種術(shù)法,一步好似跨了數(shù)步一般,走的飛快,劉牛急忙運起御風(fēng)術(shù)法,才堪堪跟住。
這堡壘內(nèi)部空間極大,各種假山,巨石,小湖,溪流一一俱全,亭臺樓閣古色古香,一路下來,劉牛終于知道這里的燈光是何物造成的了。
只見每隔數(shù)步的高處有一個托架,上面放置了一顆顆大的夜光珠,仿佛一輪輪小月亮,照得附近雪白雪白的,亮如白晝。
“師兄,這是去哪兒?”劉牛在旁問道。
那弟子沉默一下,才回道:“你是師叔收的弟子么?”
“他是我大哥”,劉牛答非所問道。
這種粗淺的探底詢問,劉牛應(yīng)對起來游刃有余,既不讓你清楚二人的真正關(guān)系,也點明關(guān)系匪淺,假若你想乘機刁難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果然,那弟子聽了之后,轉(zhuǎn)過身來,正眼打量著劉牛,道:“所有剛來的修士,都會先在據(jù)點里拿取踏云靴,界靈衣,否則過不了護山大陣!”
劉牛有點明白了,抱拳道:“謝謝師兄指點!”
二人又走了片刻,來到一處院子里。
院子中央擺了一張長桌,長桌上放滿了白色流云靴子和青色衣袍,長桌的后面有一個老者,正躺在靠椅上打盹。
劉牛這才知道這里所有人皆是如此打扮,看來算是宗門的統(tǒng)一服飾了。
“麻伯,領(lǐng)一套裝束!”那弟子對著靠椅上的老者喚道。
麻伯醒轉(zhuǎn)過來,對這年輕弟子的話表示詫異,問道:“不是早已過了招生的時間了么?”
“這是藍臺師叔的小弟,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師傅命我?guī)淼模 蹦悄贻p弟子不徐不疾的說道。
麻伯捋了捋胡子,細細的瞧著劉牛,這目光盯得他直發(fā)麻,暗想,這家伙與藍臺一點不像呀?難道是同父異母?修為倒是馬馬虎虎的,凝氣期八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