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你是屬沸羊羊的舔狗嗎?
當(dāng)蘇子君的視線漸漸再度清晰,恢復(fù)如常之時,他發(fā)覺自己已然回到了那處新買的房子的庭院之中。
此刻的他,正如同在執(zhí)行任務(wù)離開之前那般,安然地坐在那張熟悉的躺椅之上。
“總算是回來了啊!”
蘇子君長舒了一口氣,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這才稍稍得以放松。
然而,與此同時,一抹疑惑的神色卻悄然爬上了他的臉龐。
這任務(wù)的開始時向來是那般的莫名其妙,毫無頭緒可言,每一次都是如此,讓人根本捉摸不透其規(guī)律。
而結(jié)束之時,似乎也是這般毫無征兆,仿佛一切就那樣在不經(jīng)意間戛然而止,尋不到任何明顯的痕跡可依循。
“罷了,還是先看看具體是怎樣的情況吧?!?p> 他口中輕輕嘀咕了這么一句后,便緩緩抬起雙眸,神情凝重地開始環(huán)顧四周。
目光在庭院里掃視了一圈之后,最終落在了躺椅旁邊放置著的手機上。
他隨即伸出手去,將手機穩(wěn)穩(wěn)地拿了過來,熟練且迅速地將屏幕點亮解鎖。
“嗯?過去了一天多點??!”
看著手機屏幕上清晰顯示著的日期信息,蘇子君不禁微微蹙起眉頭,自言自語道。
緊接著,打開短信,手機屏幕上彈出的一系列任務(wù)相關(guān)信息瞬間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明辨是非任務(wù)完成!
級別:良好!
獎勵:御靈訣(殘)
狀態(tài):已領(lǐng)??!
大局為重任務(wù)開始!
“哎!果然……”
仔細看完這些信息之后,蘇子君輕輕地嘆了口氣,臉上流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失望之色。
其實,對于這樣的任務(wù)結(jié)果,他在心底里早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只是當(dāng)真正親眼目睹之時,那種失落之感還是不由自主地涌上心頭。
“算了,就先這樣吧,好歹也算是有所收獲,總比一無所得要強得多!”
他在心中這般暗自安慰著自己,隨后左手穩(wěn)穩(wěn)地握住手機,右手則緩緩地探入懷中,試圖將剛剛獲得的御靈訣取出,以便能夠仔細端詳一番。
然而,他的手在懷中摸索了好一陣子,卻始終是摸了個空,什么也未曾觸及到。
“難道除了我自身之外,任何其他的物體都無法攜帶嗎?”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于是又反復(fù)在懷中仔細探尋了幾遍,目光緊緊地盯著懷中那片區(qū)域,可最終依舊是一無所獲。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就此作罷,放棄了繼續(xù)尋找的念頭。
他再次低頭看向手機,略微猶豫了片刻之后,手指輕輕地點向了屏幕上‘明辨是非’的那個圖標。
然而,下一刻,一行醒目的小字赫然從屏幕上跳了出來,打破了他的一絲期待。
?。臋?quán)限不足,無法進入任務(wù)已完成世界,請權(quán)限提升后再試?。?p> “倒也合理?!?p> 蘇子君見狀,先是微微一愣,隨后便釋然地微微一笑,將手機緩緩收起,而后起身,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回到了家中。
踏入家門,屋內(nèi)一片寂靜,并未見到其他人的身影。
“看樣子都還沒回來。”
蘇子君略作思索之后,便轉(zhuǎn)身走向衣柜,從中精心挑選并收拾出了一身干凈整潔的衣服,接著便徑直朝著淋浴間走去。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洗漱完畢的蘇子君煥然一新,整個人顯得精神奕奕。
他站在鏡子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隨后暗自思忖了一番,決定暫且將其他諸多事務(wù)擱置一旁,先前往醫(yī)院探望自己的爸媽。
他出了門,很快便攔到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一路疾馳,不多時便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醫(yī)院的病房大樓前。
蘇子君付了車費,下了車,而后快步朝著病房走去。
輕輕推開病房的門,他便瞧見老爸蘇士成正坐在病床邊,手中拿著一個蘋果,正專注而細致地削著果皮,看樣子是準備削好之后再給老媽陳慕婉。
“老媽,這會兒感覺身體怎么樣?”
蘇子君一邊詢問,一邊從柜子上擺放著的那一堆水果當(dāng)中隨手拿起了一個蘋果,也未曾顧得上拿去清洗,只是簡單地用手隨意擦拭了幾下,便張口咬了下去。
“醫(yī)生說恢復(fù)得很不錯,再過個幾天,就能順利出院了?!?p> 老媽陳慕婉面帶慈愛之色,微笑著回答道。
“你看看你,都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不講究衛(wèi)生?那蘋果皮上可是附著不少細菌以及農(nóng)藥殘留的,你就這么用手隨便擦擦,也不拿去洗一下就吃,就不怕會拉肚子嗎?”
老爸蘇士成看到他這般隨意的舉動,不禁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訓(xùn)斥的意味說道。
“爸,您這都是聽誰說的呀?我這水果可都是特意挑貴的買的,人家商家也信誓旦旦地保證過,說這些都是無化肥農(nóng)藥殘留的無公害有機水果,干凈得很呢!”
蘇子君趕忙反駁道。
“我聽網(wǎng)上那些網(wǎng)紅還有專家們都這么講,而且你可別太相信那些商家的話,他們嘴里能有幾句真話呀?”
“說什么有機無公害的,你知道那有機無公害到底是什么意思嗎?”
蘇士成依舊一臉不悅的神情,語氣中透著些許不滿地說道。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我哪知道那有機無公害是什么意思呀?反正人家商家說這玩意好,而且賣得又貴,老話不是說便宜沒好貨嘛,那我就挑貴的買,總歸是不會錯的吧?!?p> 蘇子君一臉無奈地回應(yīng)道。
陳慕婉見父子倆又開始吵起嘴來了,趕忙開口打斷他們:“好啦好啦,你們倆都少說兩句吧?!?p> 她先是將目光投向蘇子君,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爸說這些都是為你好,他是怕你吃壞了肚子?!?p> 隨后,她又扭頭看向蘇士成,輕聲勸道:“兒子都這么大了,他做事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分寸,你就別管那么多了?!?p> 父子倆聽了母親的這番話,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后便都識趣地不再開口。
“對了,老媽,您有沒有問問二舅二舅媽他們回去之后身體狀況怎么樣呀?”
蘇子君將手中的那個蘋果全部吃完之后,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一般,開口問道。
“剛剛你來之前不到十分鐘,我們才剛剛掛了電話,他們都說身體挺不錯的。對了,我聽你二舅說,你哥工作也辭了,準備開個小店做點生意呢。”
陳慕婉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身體好就行呀!其他的都可以慢慢來嘛。不過我哥那班之前不是說上得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又辭了呢?”
蘇子君一臉好奇地詢問道。
“前段時間到醫(yī)院來照看我們,你哥不是說請的假嘛,結(jié)果等他回去以后,他領(lǐng)導(dǎo)說沒批準他請假,算他曠工?!?p> “之前的工資全部都給扣完了,想上班的話就得按新入職的員工來對待,你哥一氣之下就不干了?!?p> 陳慕婉說到這里,語氣中也不禁透著幾分氣憤。
“不干就不干吧,那破工作本來也不是人干的,完全就是玩命的事情。不過他之前存的錢不是說拿來給彩禮準備結(jié)婚嗎,哪來的錢做生意呀?”
蘇子君追問道。
“說起結(jié)婚這個事兒可真是讓人生氣。你那個未過門的表嫂,在你哥他們前兩天回家的時候,突然打電話要求彩禮給500萬,不給就不結(jié)婚?!?p> 陳慕婉一臉氣憤地說道。
“?。课腋缢覕€50萬給彩禮都費勁,哪來的500萬呀?我那未過門的表嫂不是知道他家的情況嗎?怎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蘇子君聽得滿臉皆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疑惑地問道。
“原本我也不知道,后來聽你哥說我才知道,她家要加錢是因為咱們家?!?p> 陳慕婉的臉色顯得頗為難看,且又帶著些許猶豫之色,緩緩地說道。
“她跟我哥結(jié)婚,這跟咱家有什么關(guān)系?頂多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家能幫就幫襯著點,然后包個大點的紅包唄,還想怎么樣?她總不能要咱家給彩禮吧?”
蘇子君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他就是因為想要我們家給彩禮,所以我跟你媽才生氣呀?!?p> 這時,在一旁憋了很久的老爸蘇士成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
“不是老爸,你這話說的我腦子都不夠用了,什么意思?她和我老表結(jié)婚,找我們家要彩禮?憑什么呀?”
蘇子君被驚得目瞪口呆,滿臉的難以置信。
“還不是因為你中獎那事兒。”
蘇士成輕輕地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那中獎錢是我的,跟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
蘇子君滿臉的無語,皺著眉頭說道。
“咱老家那小地方中了一個五千萬的大獎,是個人都在談?wù)摚竺嬖奂野逊孔淤u了在金陵買了別墅,我和你媽還有你二舅二舅媽被你帶到金陵來調(diào)養(yǎng)的事被她知道了,這不才有后來的事兒嘛。”
陳慕婉接話道。
“誰把我家買房和帶你們來調(diào)養(yǎng)的這事兒告訴她了?”
蘇子君面色不悅,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問道。
“之前咱不都被你接到金陵來調(diào)養(yǎng)嘛,她跟你哥打電話的時候,你哥不在,你二舅媽就接了。”
“她問你哥在哪兒,怎么老不接電話,你二舅媽就說我們所有人都在金陵調(diào)養(yǎng),他在這邊照顧我們,然后她就一直刨根問底?!?p> “你二舅媽想著都快成一家人了,就說你掙了筆錢,在金陵買了別墅,而且把她們都接來調(diào)養(yǎng)了,后面她又打電話逼問你哥到底是什么情況,然后你哥就把事兒說了,這不才有現(xiàn)在這事兒嗎?!?p> 陳慕婉又是一聲嘆息,無奈地說道。
“我哥那邊怎么說?”蘇子君問道。
“你二舅跟二舅媽很生氣,意思是她這親做就做,不做拉倒,但你哥舍不得,你哥喜歡人家,又想做,但又拿不出錢來,所以在這僵著呢?!?p> 陳慕婉說道。
“這不賤骨頭么!”
蘇子君罵了一句,又問:“你跟老爸什么想法?”
“我跟你爸其實和你二舅二舅媽的想法一樣,但是你哥又這么想做,我跟你爸想著,不行就把我們賣房和之前的積蓄一共20多萬拿給你哥?!?p> 陳慕婉無奈的說道。
“那也不夠??!”蘇子君開口。
“那不夠的我們也沒辦法了,畢竟,那剩下的幾千萬都是你的錢,你也要娶媳婦兒養(yǎng)孩子,而且咱家以后也要生活不是”
老爸蘇士成認真的說道。
蘇子君聽到老爸這話,眉頭緊緊皺起,心里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般難受。
他在病房里來回踱步,嘴里嘟囔著:“哥也真是的,怎么就被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看不清這事兒的輕重呢?!?p> 陳慕婉見狀,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小君啊,你也別太埋怨你哥了,他就是實心眼兒,認定了那姑娘,一時半會兒轉(zhuǎn)不過彎兒來??稍蹅円膊荒苎郾牨牽粗麨殡y呀?!?p> 蘇子君停下腳步,無奈地看著老媽,應(yīng)道:“老媽,我知道,可這事兒也不能全由著哥的性子來啊?!?p> “他家的情況擺在那里,別說500萬,50萬都能要二舅和二舅媽的命了!總不能讓他倆賣房子吧!想讓咱家出錢,可咱家現(xiàn)在雖說經(jīng)濟狀況比以前好了些,也禁不起這么折騰啊?!?p> 蘇士成在一旁也跟著點頭,說道:“就是說嘛,這彩禮要得也太離譜了,咱家就算有心幫襯,也沒那個能力啊?!?p> 蘇子君沉思片刻后,說道:“老媽老爸,我看這樣吧,我先試著和哥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讓他清醒清醒,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再想別的辦法?!?p> 陳慕婉和蘇士成對視一眼,覺得也只能如此了,便點頭同意。
從醫(yī)院出來后,見天色已晚,蘇子君便直接打車回家,準備第二天回老家和陳小虎面談。
一路上,他望著車窗外匆匆而過的街景,心里亂糟糟的,滿腦子都是陳小虎的事兒。
到了家以后,心煩氣躁的他喝了點酒后就直接睡覺去了。
第二天,趕一大早車回老家的他,不到上午十點前趕到二舅家門口。
蘇子君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響了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陳小虎一臉憔悴地出現(xiàn)在門口,看到是蘇子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讓開身子讓他進屋。
“老表,你什么時候來的?”陳小虎在后面一邊關(guān)門一邊問。
“剛到。二舅和二舅媽呢?”
蘇子君一邊往里走一邊張望,見屋里沒有人其他人,便開口問道。
“說出去上公園轉(zhuǎn)轉(zhuǎn)去了?!标愋』⒒卮?。
蘇子君走進屋里,看著亂糟糟的房間,心里又是一陣難受。
他轉(zhuǎn)頭看著陳小虎,問道:“哥,你這是怎么搞的?為了那事兒,連自己的生活都不顧了嗎?”
陳小虎耷拉著腦袋,坐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地說:“老表,你不懂,我是真的喜歡她,我不想就這么失去她?!?p> 蘇子君一聽就來氣了,提高嗓門說道:“我親哥哥哎,你喜歡她沒錯,可她這明顯是在趁火打劫??!”
“你家什么情況她不清楚嗎?她憑什么獅子大開口要500萬彩禮?她是金子做的還是鉆石做的?她值這些錢嗎?”
陳小虎抬起頭,眼神里透著一絲無奈,說道:“老表你別這么說她,她也是被家里人逼的,她自己也不想這樣的。”
“我特么……哥哥哎,你是屬沸羊羊的舔狗嗎?”
蘇子君氣得在屋里來回走了幾步,說道:“哥,你可別傻了,她自己沒主見嗎?她如果不愿意,別人逼的了她?這樣,你現(xiàn)在打電話給她,問她到底是自愿的還是被家里人逼的!”
“如果是被家里人逼的,你告訴她,只要她愿意離家跟你結(jié)婚,我可以拿100萬出來給你倆辦婚禮,另外再給500萬給你倆單獨過,就是錢必須得你管著,你看她愿意嗎!”
“她和我說過是被家里人逼的,她也不想。至于結(jié)婚以后我管錢她肯定不會同意,之前她就說過,結(jié)婚以后要管家里的財政大權(quán)?!?p> 陳小虎有些意動,但隨后又搖了搖頭道。
“那不就是她自己想要錢嗎?還胡扯家里人逼的!那咱們退一步說,就算她是被家里人逼的,那她也不能這么對你???”
蘇子君氣的直跳腳:“你家什么情況她不知道嗎?還是說她已經(jīng)找到下家了,就是故意說出一個你完成不了的目標,逼你自己放棄?你看看你,工作也沒了,現(xiàn)在還為了這事兒愁成這樣,值得嗎?”
陳小虎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我就是放不下她?!?p> 蘇子君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里又氣又疼。
他在陳小虎身邊坐下,語重心長地說:“哥,我知道感情的事兒不好說,可你也得為自己的將來想想啊。”
“你沒了工作,拿什么生活?就算我給你500萬讓你把她娶回家了,以后呢?這種無理的要求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難道每次你都妥協(xié)嗎。如果這次你妥協(xié)了,以后又滿足不了她,到時候還不是得散伙?”
陳小虎聽了蘇子君的話,雙手抱住頭,痛苦地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真的好迷茫。”
蘇子君輕輕拍了拍陳小虎的肩膀,說道:“哥,你先別急,咱們一起想想辦法?!?p> “我覺得吧,你可以先試著和她好好談?wù)劊言奂业膶嶋H情況跟她說說清楚,看看她能不能理解?!?p> “要是她真的愛你,就不會在乎這些彩禮的事兒。要是她還是堅持要那么多彩禮,那我看這婚也沒必要結(jié)了,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愛你?!?p> 陳小虎抬起頭,看著蘇子君,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問道:“你說的真的行得通嗎?”
蘇子君點點頭,說:“哥,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呢?總比你現(xiàn)在這樣干著急好吧?!?p> 陳小虎想了想,覺得蘇子君說得有道理。
“那好,我聽你的,我這就去和她談?wù)??!?p> 蘇子君看著陳小虎終于有了點行動的決心,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氣。
“去,先洗個澡收拾一下,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
蘇子君推了推他,指了指衛(wèi)生間,陳小虎深吸一口氣后點了點頭。
十來分鐘后,洗漱完畢,收拾干凈利落的陳小虎重新站到了蘇子君面前。
“老表,我這樣行吧?”陳小虎有些忐忑的問。
“行,太行了,我哥天下第一帥!”
蘇子君打趣了一聲后,和他一起出了門。
和陳小虎來到約定的地方附近,蘇子君并沒有一起陪著過去,而是自己找了個咖啡館坐了下來,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等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蘇子君的心也越來越忐忑,他不知道陳小虎和那姑娘的談話會是什么結(jié)果。
終于,手機鈴聲打破了咖啡館里的寧靜。
蘇子君急忙拿起手機,一看是陳小虎打來的,趕緊接通。
“老表,談崩了……”
電話那頭,陳小虎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失落和絕望。
蘇子君的心猛地一沉,他連忙問道:“哥,怎么回事?你慢慢說?!?p> 陳小虎在電話里哭訴著:“我把咱家的情況都跟她說了,可她根本不聽,還是堅持要500萬彩禮,說她家里人不同意少一分錢?!?p> “我求她,我跟她說我愛她,可她就是不松口,還說要是拿不出彩禮,就別想再見到她了。”
蘇子君聽著陳小虎的哭訴,氣得握緊了拳頭。
他咬牙切齒地說:“哥,你別難過,這種只認錢不認人的女人,不值得你為她傷心?!?p> 陳小虎在電話里哽咽著說:“可我真的放不下她,老表,我該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