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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妾身不想死

二十二 被禍禍的貴女

快穿之妾身不想死 櫻起 3105 2020-03-15 22:13:39

  池聘婷只知道自己昏昏沉沉了好久,終于清醒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客棧了。

  好像是農(nóng)家,床榻十分簡陋,只有一張木板床,房門低矮,竟然還是土墻,粗糙凌亂的家什歪歪倒倒的。靜靜聽了一下,周遭靜謐的詭異,似乎這里只有她一個人,魏戰(zhàn)他們呢?

  池聘婷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剛起身時眼前一陣發(fā)黑,差點又要落到床板上,她趕緊握緊了床板,定了定神,這才下榻。

  出了那個被農(nóng)具柜子傾斜遮擋的房門,她才發(fā)現(xiàn)之前之所以光線昏暗的原因。現(xiàn)在出來了,原來她剛才待的是個廢棄的農(nóng)家房屋,難怪一看就是陳舊破敗的模樣??墒强戳艘蝗?,這里只有她一個人。

  魏戰(zhàn)執(zhí)意將她帶到這邊來,肯定不會就這么扔她在這里,更鉻礦她一個女子流落在這邊關(guān)小城,身無分文,也沒有戶籍文書,豈不是危機重重。想到這里,池聘婷在身上一通摸索,沒有,慌亂的跑到剛才睡得木板床上,好歹是在木板縫隙只見發(fā)現(xiàn)一個錢袋。

  不知道她是昏睡了幾天,但是這里是瘟疫發(fā)生之地,池聘婷真是恨自己嬌弱的身子,這都什么時候了,竟然就這么嬌弱!恨恨的捶向自己的大腿,結(jié)果泄憤不成,反而牽動傷處。之前隨他們趕路,姜素衣閨閣小姐哪里受過這個苦,大腿內(nèi)側(cè)都磨破了,身邊又都是男人,本就不好明說,加之后面人也昏沉,就拋之腦后。

  不知道外面什么情況,但是女子身份在外走動太危險。池聘婷躲在墻角,將貼身的褻褲撕成條狀,將胸部緊緊裹起來。之前沒發(fā)現(xiàn)姜素衣的身段這么窈窕,導(dǎo)致裹胸的難度加大不少。不知還有沒有命找個男人嫁了,這種事情就算了先。將頭發(fā)扒亂些,她想了想,還是從錢袋掏出五枚銅板來塞在腰間,這錢袋藏在哪里才安全呢?咬了咬牙,用力將它塞進裹胸的布條之中,若是連這個大秘密都被發(fā)現(xiàn)了,再有多少錢也沒用。

  縮著腦袋走出破舊小屋,房屋臨街,只是街上人都不多。乍看過去,衣著單薄,精神低迷。池聘婷靠著墻慢慢的向前走。奈何當(dāng)日抵達之時,她已經(jīng)失去意識,現(xiàn)在哪里認(rèn)識路。

  發(fā)現(xiàn)那邊土墻有些潮濕,她趕緊走過去摸了一把,涂在臉上。盡管因為奔波生病,原有的姿色俱被蠟黃的臉色代替,嘴唇干枯起皮,頭發(fā)失去光澤。可是越是底層,遠離權(quán)力中心的地方,對女子的糟蹋也就越多,越明目張膽,她得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想辦法找到魏戰(zhàn)他們。

  發(fā)現(xiàn)一個混沌攤,池聘婷趕緊跑過去,“阿婆,這個多少錢一碗?”嗓音沙啞,聽不出原本的聲音,加上如今的打扮身量,旁人應(yīng)當(dāng)是把她當(dāng)成無家可歸的少年了。

  “兩枚銅板,不吃就走遠一些,不要弄臟了我的攤子。”阿婆一看是個小乞丐似的小男孩,生怕被他求著施舍混沌,說了一句就要把他趕走。

  池聘婷實在是餓極了,之前趕路全是干糧和水,根本沒吃下什么,緊接著就是生病,身體消耗很大。如今,她終于是自由且清醒了,饑餓感突然間就涌現(xiàn)出來,池聘婷感覺自己如果不吃一碗,她肯定會餓暈。

  懷著掙扎的心情,池聘婷利落的從腰帶中摳出兩個銅板,要了一碗餛飩。

  等待美食的時間特別美妙,伴隨著餛飩的香味,就連腹中的饑餓都沒那么難受了。

  付了錢,這個阿婆的態(tài)度立馬就不同了。眉開眼笑的將熱騰騰的餛飩端上來,熱情的招呼池聘婷快吃。剛出鍋的太燙了,池聘婷一邊用湯勺翻動,一邊觀察周圍的幻境。

  這個街道就在玉陲關(guān)守城將軍府的不遠處,人流較之前的偏僻街尾迥然不同,來往的百姓無論是穿著還是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街道上有男有女,但是邊境位置,有些異族人行走,身量生的較這邊的人更為高大,眼睛大,眉骨高,鼻子更加挺翹,甚至頭發(fā)也不會束起,有些男子更是滿頭青絲垂下,頭發(fā)卷曲凌亂,這些人卻一點也不關(guān)心,異族女子作風(fēng)更是豪邁,雖是入冬時節(jié),可身上衣服不見厚重,修身貼體,將身段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而周圍的百姓則是好不見怪,若是長時間如此相處,自然早就習(xí)慣了的。

  這里人人都忙碌著,除了之前在貧窮街市看到有的人臉上有木然潦倒的神色,這里的人好像生活富足,完全沒有擔(dān)驚受怕的緊張感。

  有些......不對勁。

  餛飩有些涼下來,池聘婷慢慢的吃著。忽然聽到后面?zhèn)鱽碚f話聲,提到什么村子,封鎖,密探的話。池聘婷有些奇怪,便回頭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臉上有一道橫跨左右兩邊的暗紅色刀疤,桌子上還放了一把大刀。池聘婷看了一眼就趕緊回過頭,被那個刀疤臉看見了......

  那人一身殺氣,看過來的目光惡狠狠的。池聘婷繼續(xù)慢慢的吃著餛飩,等著后面的人先走。聽他的話,難不成瘟疫被封鎖在某個村子了?密探......不會是魏戰(zhàn)一行人吧。

  要是他一開始就被這邊的人發(fā)現(xiàn)控制起來了,難怪上輩子魏戰(zhàn)一去就沒有回音,瘟疫也隨之?dāng)U散。不對,他說的是村子被封鎖了,那么應(yīng)當(dāng)不會傳出去,難道中間出了什么岔子導(dǎo)致封鎖被破壞,被感染的人流出邊城,在沒有防控和提前受到消息的情況下,這些人根本是瘟神一般的人物。

  池聘婷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那個夢境中的畫面,人人瘋魔,自顧逃生,家庭破碎,歹徒橫出......

  后面到底是誰在操控這一切呢?這么做只會讓興國四分五裂,百姓流離失所,生靈涂炭,難道有什么人可以從中獲利?

  魂不守舍的吃完碗中的餛飩,池聘婷想到手中只有那點銀子,要找不到魏戰(zhàn)他們,加上瘟疫這個大危機,她要怎么在亂世和疫情中生存下來呢。如果空著瘟疫村子的是好人,應(yīng)該會請大夫診治才對,即便是心懷不軌的,若不加以防治,萬一傳出來怎么處理呢。

  池聘婷想了一下,還是找個醫(yī)館,看能不能打聽到什么消息。

  “阿婆,我跟你打聽個事情。附近有沒有醫(yī)館?”

  賣餛飩的阿婆面露姑疑的看著她,池聘婷看她的表情,難不成自己說錯話了?面色尷尬的笑著說,“阿婆你這是怎么了?”

  “你是什么病?”老阿婆后退幾步,“我,我只是有些傷寒,天冷了,我一時沒注意就有些不舒服。好不容易得了幾個銅板,還是命重要啊,”池聘婷一臉驚恐的說道。但是這個老阿婆好像沒有接受這個說辭,雖然給她指了個方向,可是后面就立馬轉(zhuǎn)過身去。池聘婷走出一段距離,回頭看去,那個老阿婆竟然直接將她吃的碗勺扔到路邊的火堆之中。

  火堆?怎么之前她沒看見,為什么要將碗摔了?

  ......她不會以為自己高熱是患了瘟疫吧!想到這里,池聘婷加快腳步向前走去?;仡^掃了一眼,看后面有沒有人追過來,那個刀疤臉竟然跟在后面!

  這個時候街上人本就不太多,池聘婷看著那個人,心里直接上來一個念頭,那人一定就是沖著她來的!

  她當(dāng)下就提起腳步跑起來,右邊就是個巷子,來不及多想,池聘婷順著墻根就轉(zhuǎn)了過去。有幾戶人家門外堆著竹筐鋤頭什么的,感覺到后面腳步聲越來越接近,她直接用手將竹筐拉倒,希望這些東西可以幫她拖些時間。

  這人是誰,為什么要來抓她?根本沒有頭緒,現(xiàn)在就要被追上了,怎么辦!前面是個岔路,左還是右?閉著眼睛向右邊跑了,用盡這幾世從未有過的力氣盡力狂奔。

  奈何,這竟然是個死胡同!兩邊的房子門都是關(guān)著的,這里根本沒人,那人只要兩邊掃視一眼就會發(fā)現(xiàn)她在這里。不甘愿的沖到一個大門處使勁推了推,推不開,再想轉(zhuǎn)身到另一個大門的時候,剛轉(zhuǎn)身就見一道寒光閃過,自己的咽喉處橫了一把大刀。

  若不是她停的果斷,只怕就是自己送到刀刃的倒霉蛋了。

  池聘婷大口喘氣,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片鼓起的胸肌。視線左移,握著大刀的手十分有力?!安恢髠b,大俠為何這樣?”快速的奔跑讓她本來就沙啞的嗓音更為粗糙難聽,“我,我什么都沒干,求,求大俠繞我一命吧......”沒有回應(yīng),等自己終于不大喘氣了,這人才繞到后面,一手捏住她的肩膀,提著她往回走去,仍舊一言不發(fā)。

  肩膀被捏的生疼,可是她不敢叫。進去人群,周圍人看見自己被后面的刀疤臉擒住卻是毫不在意。直到走到一匹大馬身前,落在她肩膀的手才松開來。

  池聘婷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刀疤臉竟是個異族人!還不待她求饒,就被刀疤臉扔到馬背上,跟來時不同,這次不是騎馬而是被橫架在馬背上,腹部直接被馬背頂住。雙手剛想撐住馬背,就被反向抓住用繩子拴住。

  刀疤臉打馬前行時,池聘婷心里只想朝系統(tǒng)大喊,這次和任務(wù)角色的要求差的太多了吧!

  

櫻起

哈哈,這個有點長。感覺前面好像不夠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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