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從外打破是食物,從內(nèi)打破是生命。
做完保羅的葬禮,蘇洋問賴茜:“賴茜,節(jié)哀順變吧,你是想在美國呆一陣?還是跟我們一起乘坐打撈船去上海公司?”
賴茜:“這里是爸爸生前勞累一生的地方,我一抬頭就有爸爸的身影,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回上海公司吧。”
“你爸在德雷特公司的保險什么經(jīng)濟方面有事情搞好了嗎?”
“這些我已經(jīng)委托律師去辦理了,他的那些東西我也叫律師托運回加拿大了?!?p> “對了,我在網(wǎng)上看到白腳黨經(jīng)營的酒吧已經(jīng)倒閉了,白腳黨首領(lǐng)已經(jīng)是一個殘疾人,他的雙手沾滿了很多人的鮮血,為了告慰你老爸,我已把他的雙手投下大海,告慰一下你老爸在天之靈?!?p> “這次真的感謝你了?!?p> “這是你第一次說這句話,我不及慣了,我發(fā)現(xiàn)你一下就長大了。
一個人的成長就是不斷碎煉的過程,就像礦石一樣,經(jīng)歷溶爐,自身得到了升華,去掉了一些殘碴。
來自內(nèi)心的成長是生命最重要的一次成長。
雞蛋,從外打破是食物,
從內(nèi)打破是生命。
人生亦是,從外打破是壓力,
從內(nèi)打破是成長。
相信人生不會虧待你,你吃的苦,你受的累,你掉進的坑,你走錯的路,都會練就獨一無二成熟堅強?!?p> ……
打撈船重新啟航。賴茜發(fā)現(xiàn)梅自香一下就找不到了,手機也停機了。
蘇洋對賴茜說“不用找了,也許她知道這里不適合她,也許她正在籌錢辦什么事,也許是她有些無奈?!?p> “你是不是知道了她離開的原因?”賴茜問蘇洋。
蘇洋本想把這此白腳黨突然出現(xiàn)是梅自香想急要一筆錢,把打撈那批文物的秘密告訴白腳黨所至。
但他還是忍住不說,他怕一說,保羅這一死就和梅自香有點前因后果的聯(lián)系,就有一種不共戴天的仇怨。
所以蘇洋只是含糊地說:“她是個經(jīng)濟間諜,在這里她怎能耐得住寂寞?她去了她該去的地方?!?p> “我從瑪西亞的眼神中讀出她是愛你的,你怎么想我不知道,總之你選擇和她在一起我就不去打擾你,你得考慮清楚。”
“你可能多慮了,要不你按照和瑞恩醫(yī)院簽訂的合同跟她簽一份吧,免得她像是跟屁蟲似的成天跟著。”
“我是考慮簽多了,醫(yī)院的效益受不受影響?露絲這邊是否有意見?畢竟病人都是這些。”
“紐約和西岸都相差近千公里,那邊的病人不會跑過這邊來吧?”
“我跟露絲勾通一下,如果沒有意見再跟瑪西亞簽吧?!?p> “你想談就談,沒有這個必要,她肯定不會同意,你又不是簽獨家受權(quán),有必要跟她談嗎?”
“好吧,我跟瑪西亞簽好合同就動身吧?!?p> 賴茜花了半天時間跟瑪西亞簽了份合同,并傳授了軟件操作的一些事項后,蘇洋和賴茜倆人駕著打撈船,帶上三名專家和那些古懂,離開了西岸的美軍基地軍港,向上海方向出發(fā)。
……
梅自香確實是急需一筆錢,她又不想向蘇洋開口,只能干起老本行:出賣情報。
梅自番前陣時間都去白腳黨的西岸灑吧,她從那些白腳黨人的閑談中知道白腳黨對那批沉在珊瑚島旁的德雷特公司被盜古懂還不死心,每天派人去那里巡守,看看有沒有人去打撈。
所以當時梅自香向白腳黨夸下???,說知道有人有能力不怕鯊魚,能入海打撈。
所以白腳黨首領(lǐng)黑人瑞維思知道有人能打撈后,立即和梅自香接觸。
梅自香說:“人家直接打撈拿去賣得錢多?還是和你合作分一半給你得錢多?”
白腳黨首領(lǐng)瑞維思說:“我們24小時守著,我看他們怎么打撈?”
梅自香說:“你真傻,潛水員從外海一路潛下來,你在岸上怎么知道呢?他們連鯊魚也不怕,難道怕你嗎?”
瑞維思:“那你來這里說這些有什么意思?”
梅自香:“你不是知道我吃的是什么飯嗎?”
瑞維思:“你是一個女魔頭,專吃情報飯的雙面間諜。”
梅自香:“知道就行了,我向你提供他們什么時候打撈,等他們打撈上來,你再來個坐收漁利,這個不更合適你的胃口嗎?”
瑞維思:“賣這個情報你收多少餞?”
梅自香:“一百萬美元,而且要在這兩天付一半的定金,反正我還在西岸混日子,你不用擔心吧?”
瑞維思:“五十萬美元定金?你還真敢開這個空手套白狼的口?!?p> 梅自香:“你認為二個億的古懂,先付個五十萬美元也多?算了,我找個靠山,直接去干一票總比賣情報賺錢?!?p> “五萬美元。愛要不要!”
“十萬美元,一分不少!”
“你什么時候告訴我具體時間?”
“我當然是確定他們把東西打撈上來第一時間通知你?!?p> “就信你這一次?!?p> ……
原來,當溫文把那枚導(dǎo)彈交給了梅自香,這一幕正好被趕來找溫文的露易絲看到了。
露易絲在車上越想越腦火,好不容易和彼瑞利盜得的導(dǎo)彈,以為大賺一筆了,想不到半路又殺出一個程咬金。
她想撞死這倆個家伙,然后拿走導(dǎo)彈。
露易絲把油門猛地踏了下去。
轎車轟鳴著,像箭一樣向沖去。
溫文聽到汽車的轟鳴聲,一轉(zhuǎn)頭,轎車已經(jīng)沖到眼前,溫文猛地一把推開梅自香,自己就被轎車沖到小區(qū)的墻壁上。
露易絲見只是撞到溫文,而梅自香還抱著那枚導(dǎo)彈。
她又一個急倒車,想再撞梅自香。
梅自香見轎車倒車后又向自己沖過來,她用手中的導(dǎo)彈向駕駛室砸了過去,就翻身滾到一邊,轎車重重地撞到了墻上。
梅自香馬上跑到撞在墻上的轎車,打開車門,見露易絲的腦袋正好被導(dǎo)彈撞到,腦漿都灑在導(dǎo)彈上。
梅自香拿出導(dǎo)彈,用衣服包好導(dǎo)彈,馬上打了急救電話。
救護車趕到后,馬上把溫文抬上救護車拉到醫(yī)院進行搶救,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撿查急救,醫(yī)生告訴梅自香:腿部骨折,最要還是腦子有積血,雖然現(xiàn)在有生命特征,但腦子里的積血如果繼續(xù)增加,生命隨時都會有危險,如果要做手術(shù),請先交三十萬美元的手術(shù)押金。
梅自香那里有三十美元,她只有訛詐瑞維思那十萬美元,怎么辦呢?她只好想找蘇洋先付這手術(shù)費了。
正撥電話,手機已經(jīng)沒有電了,她干脆抱著用衣服包裹的導(dǎo)彈向醫(yī)院門口走去。
梅自香叫了輛的士,她問司機要了手機,叫蘇洋出美軍基地外面等候。
當出租車路過西岸酒吧時,一個來錢的念頭串了出來,她叫司機在酒吧門口等一會兒。
梅自香直接找到酒吧的老板瑞維思說:“我已經(jīng)確定他們在最近動手打撈,你得先付我三十萬美元,我在他們動手后就告訴你,如果你錯過了這次機會,二億元的古懂將永遠與你無緣。”
瑞維思想了一下,就把一張二十萬美元的支票丟給了梅自香說:“一個星期沒有什么消息,你的人頭不保了?!?p> 梅自香得到了這二十萬美元,直接就趕到醫(yī)院。
當醫(yī)院接到二十萬美元的治療費后,才答應(yīng)給溫文做腦部清除污血和腿部骨折手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