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只不過是在并不幽靜的河邊空釣一場玩笑而已,又那來的魚呢?
蘇洋在失事客機(jī)的墜落海域海底尋找著飛機(jī)的黑匣子。
黑匣子他確實沒有見過,按照蘇洋想像,這應(yīng)該是個密封很好,而且燒不壞,炸不開的金屬盆,里面應(yīng)該是類似硬盤之類的記錄器。
這里的海很淺,只有十多米深,能見度也很好,大大小小的飛機(jī)殘骸遍布幾百米遠(yuǎn)的范圍,一些乘客的遺體還扣梆在座椅上。
機(jī)頭已經(jīng)解體,密密麻麻的電器線路到處都是。
蘇洋找到了幾個類似的金屬盒,他分辨不出到底是那個,干脆全部把五個盒子全部帶到幾千米外用海下的石頭埋了起來。
……
艾菲莉叫里西昂的徒弟到救援中心請求醫(yī)生前來救治里西昂,救援中心的臨時醫(yī)生正好空閑,馬上和護(hù)士抬著擔(dān)架,跟著里西昂的徒弟來到了出事地點,醫(yī)生見各人臉黑眼藍(lán),驚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幾人吱吱喳喳說:起火了,幾人正在救火,一個不小心就把手腳弄斷了,醫(yī)生將信將疑地看了看周圍被燒焦的椰樹林,搖著頭說:“真是個多事之秋?!?p> 醫(yī)生也不多說,把里西昂的手腳固定好后,就抬走了,喊生喊死的里西昂終于沉靜了。
……
蘇洋處理好黑匣子的事情后,到紐約市區(qū),按瑪西亞給的地址,找到了瑪西亞的海洋醫(yī)院。
蘇洋這陣沒有時間上網(wǎng),現(xiàn)在他坐在瑪西亞的辦公室里,就打開了辦公臺上的電腦。
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失事飛機(jī)的新聞和評論以及意想出來的花絮鋪天蓋地,蘇洋看了幾篇后,又看了一下一些評論和微博,突然他發(fā)現(xiàn)有一則早幾天的帖子是招收潛水員的,而且一看地址也好奇起來:這個打撈公司正在自己公司的樓層下面。
蘇洋馬上給前臺嬌嬌打電話。
蘇洋:“嬌嬌,我們公司樓下是不是新開了一家打撈公司?”
嬌嬌:“是呀,剛成立不到一個星期,早兩天有個胖子還來找我聊天,說他們公司準(zhǔn)備打撈一批古沉船,還說要送我一個小古董禮物呢?這兩天沒有見到他來了。”
蘇洋:“他們公司招聘到了潛水員了嗎?”
嬌嬌:“不清楚,這兩天見他們公司老是關(guān)門。不過前幾天見有人來應(yīng)聘,不知道是不是潛水員。”
蘇洋:“他們有打撈船嗎?”
嬌嬌:“聽胖子說他們買了艘打撈船,不過是不是我不知道。昨天我去碼頭保養(yǎng)我們的斯洋號,看到另一邊倒是停有一艘打撈船,不過那艘打撈船是舊的,寫著幸運8號。”
蘇洋:“哦,知道了,那家打撈公司老板叫什么名字?”
嬌嬌:“好像是叫多利,我正奇怪,有姓多的嗎?”
蘇洋:“多利?是外國人吧?”
嬌嬌:“皮膚很白,但臉型又是亞洲人,有點像混血兒?!?p> ……
蘇洋想不出是誰去和他在同一幢大樓里開一家一樣的公司,但他很想知道這家公司的老板究竟是誰?
蘇洋馬上訂了飛往上海的航班。
回到上海,蘇洋去了公司,見樓下那家端利海洋公司關(guān)著門。
蘇洋又轉(zhuǎn)身趕往停泊打撈船的碼頭。
碼頭船倒是不少,自己的斯洋號就停靠在前面,但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打撈船。
蘇洋走到碼頭管理辦公室,問了一下是不是停有一艘幸運8號的打撈船在這里?
管理員翻了一下記錄,對蘇洋說:“幸運8號這兩天都在試航,下午才回港。”
蘇洋從管理處出來后,就回了公司。
嬌嬌見老板回來就拿一堆東西叫蘇洋簽名。
蘇洋邊簽些買辦公用品公司月度報告和一些業(yè)務(wù),邊問:“嬌嬌,這兩天樓下都關(guān)著門嗎?”
“前天還開過門,這兩個好像是帶人去海試那艘打撈船了?!眿蓩烧f。
蘇洋:“嬌嬌,你去碼頭的斯洋號看看,等幸運8號回來再通知我?!?p> 嬌嬌:“好吧,等下有船廠的人來談清理貨輪船下積
物,你和他們談吧?!闭f完拿著包就出去了。
……
彼端利從溫文和梅自香走后,他又招到了倆個剛剛畢業(yè)的潛水員,這兩天正在和這倆個潛水員試這艘打撈船。
彼端利感覺一切都十分順利,便決定明天就去打撈。
他返航回到碼頭后,就對兩個年輕潛水員說:“你們準(zhǔn)備一個,明天正式出海打撈?!?p> 一個潛水員說:“老板,就我們?nèi)齻€人嗎?”
彼端利:“三個就夠了,人去多反而??好,我還一個人去打撈呢。”
……
接到嬌嬌電話說幸運8號已經(jīng)回到港口,蘇洋馬上趕到碼頭,見到了那艘幸運8號正在停泊。
蘇洋看船上有三個人,一個體形很像彼端利的人正在和另二個年輕人說話。
“難道是彼端利那家伙來到上海了?”蘇洋有點好奇地咕嚕著。
當(dāng)彼端利和倆個年輕人從打撈船下來,蘇洋坐在車上看了看走過車前的彼端利,這臉形肯定不是彼端利,但行路的姿勢和老愛用手掏鼻孔的動作就是彼端利的樣子。
蘇洋想:“難道是有兩個人的生活動作都會一樣的人?不會吧?這家伙在美國出事了就跑來這里,被通緝后為了躲避警方追捕,大概是整容了,這家伙肯定是整容!。”
彼端利和兩個年輕人下了打撈船,他直接到停車場,打開了一輛嶄新的奔馳驕車門。
奔馳車出了停車場,兩個年輕人上了車,小汽車就一溜煙開上了海提路。
蘇洋也跟了上去。
奔馳車開了一大圈,終于在海洋大學(xué)門前停了下來。
倆個年輕人下車后,只見從學(xué)校門口走來一個身穿藍(lán)色連衣裙,肩上掛了個包包,臉若桃花,令和她迎面走過的好多男生回首側(cè)目,幸好學(xué)校門前沒有電桿。
女孩直接就上了奔馳車。
奔馳車一直走上快環(huán),行了幾十公里,在一岔路口下了快環(huán)。
這里已屬于郊外,奔馳車駛到路邊一棟別墅前停下。
彼端利把車停了下來,他下車打開別墅大鐵門。
蘇洋停車在另一邊后,下車就直接隱身走進(jìn)彼端利剛打開的鐵藝大門。
蘇洋在別墅前的花園靜等彼端利把車開到車庫。
在花園觀賞假山的金魚一會兒后,仍然不見倆人出來,蘇洋又走到車庫去看看。
走到車庫前,見一邊車門已經(jīng)打開,里面?zhèn)鱽砹藗z人的對話。
女孩:“阿利,上次我媽的住院費你還沒有交完呢?”
彼端利:“我在窗口結(jié)完了呀,”
女孩:“后續(xù)的康復(fù)治療今天醫(yī)院又催交款了,你明天去交好不好嘛?”
彼瑞利:“寶貝,別急,先親一個,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事?!?p> 女孩:“哎喲,別猴急嘛,你弄痛我了,你先去沖沖涼好不好?滿身汗臭的。”
彼端利:“還大學(xué)生呢,真不解風(fēng)情,這里才產(chǎn)生激情……”
女孩:“哎,這是什么東西呀,頂?shù)轿液蟊沉??!?p> 彼端利:“哦,這是我預(yù)付給你那倆個同學(xué)的薪水,這倆個家伙,工還沒做幾天,就叫先預(yù)支薪水了,還忘了拿走,明天你再拿回去給他們吧?!?p> 女孩:“你順便給我六萬元去交我媽的康復(fù)治療嘛。”
彼端利:“好好好,只要你乖乖的,一切沒問題……”
“嘻嘻,先拿錢再辦事……”
“先上車再補(bǔ)票嘛……”
“不……不要啦……”
蘇洋只好去觀賞那群漫舞的金魚,金魚池的池邊有一個小魚缸,大概是買金魚裝回來的。
蘇洋等了半天,還不見倆人出車庫,他拿著小魚缸,裝了半缸水,走進(jìn)車庫,從車門把水倒了進(jìn)去。
“啊……”兩聲刺耳的尖叫聲從車內(nèi)傳來。
接下來是爭吵聲。
“你拿水潑我干嘛,嚇?biāo)牢伊恕矣植蝗彼?p> “不是你拿礦泉水淋我嗎?嚇得我一陣激凌,我心里有障礙得找你算帳……”
倆人這才下車,走出了車庫。
挽著彼端利臂彎的女孩邊走邊說:“現(xiàn)就去取錢好??好嘛,等下你又忘了,又得跑來一次?!?p> “下次再給不行嗎?”
“下次就翻兩番……”
“你客廳等我,我去拿錢。”
“Ok?!?p> 蘇洋跟著彼端到走進(jìn)地下室,看著彼端利走到里邊的兩個大險柜前。
彼端利按了按密碼后,一個保險柜門打開了。
彼端利看到滿滿的一柜美金后,又把保險柜門關(guān)上了。
他又到旁邊另一個保險柜按了一串密碼,保險柜又打開了。
蘇洋記著兩組密碼后,見彼端利拿了幾扎人民幣,又把柜門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