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爭土地風(fēng)波,初見面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在樓下就可以聽到董事長辦公室里許敬松那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老弟呀,這件事辦的漂亮,姐夫我要好好賞你,說吧,想要什么。”
面對許敬松如此的夸獎自己,陳嘯天顯得有點(diǎn)得意忘形?!敖惴蚰蔡蜌饬?,這這其實(shí)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明白,明白。”
許敬松立即倒了一杯紅酒轉(zhuǎn)身遞給坐在沙發(fā)上的陳芝琴,說:“我的好太太,你簡直就是我的軍師?。 标愔デ傩Φ溃骸拔以趺茨芩愕蒙鲜抢蠣斈愕能妿熌?,我只是做自己分內(nèi)的事情而已?!薄皣啠@些年要不是你在我身邊出謀劃策又怎么會有永固如今的輝煌,所以你就是我的軍師,來來來,這杯酒為夫敬你?!标愔デ僖嗍切χ舆^酒杯,其實(shí),她什么都明白。
“可是,依鄭家和龍五的關(guān)系若是知道是我們做的一定回去告狀?!痹S敬松微微蹙眉,嘴角一揚(yáng),說:“這事你放心,我自有辦法?!标愔デ僖恢倍⒅?,良久,才回過神來。
“爸媽,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若琪站在門口,一身上班族的衣服顯得她身材很苗條。氣色也很好。許敬松說:“正好你來了,過來,爸爸跟你說個好消息?!?p> 若琪十分好奇走過去:“什么好消息?”“我們拿到碼頭那邊的經(jīng)營權(quán)了?!薄鞍。俊比翮鲗Υ吮硎静桓吲d。“那塊地的賣家那么強(qiáng)硬我們根本不可能拿到經(jīng)營權(quán),是不是舅舅又用什么強(qiáng)制手段了?”
陳嘯天有點(diǎn)生氣:“你這孩子怎么回事,有你這樣說自己親舅舅的嘛?!标愔デ俣⒘怂谎邸?p> 許敬松說:“女兒啊,這個你真是冤枉你舅舅了,他沒有用任何強(qiáng)制手段,是爸爸用盡所有的誠意才讓那位賣家松口的?!币苍S,他只有在女兒的面前才會說這種話。
“真的?”若琪將信將疑?!罢娴?!”許敬松有點(diǎn)不耐煩了?!澳阕隹偨?jīng)理也有一個多星期了,該和底下的工人見見面,這兩天你就跟著你舅舅去碼頭巡視、檢查一下?!薄芭?,我知道了?!比翮饔悬c(diǎn)不開心,很顯然,他對這個答案表示質(zhì)疑。
陳芝琴說:“碼頭上都是一群男人,又都是老師傅,你可別以為自己去是玩的,在那里可不允許發(fā)大小姐脾氣。”許敬松放下酒杯:“哎呀,你這個媽也太嚴(yán)厲了吧?!标愔デ僬f:“我是怕她在那里待不住到時候又跑回來哭,這種例子我們公司以前不是沒有過。”
許敬松吸了一口冷氣,躺在沙發(fā)上,說:“她就算是待不住也要給我待住,嘯天,你要對她嚴(yán)加管教,千萬別因?yàn)槭俏以S某人的女兒就格外寬容,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标悋[天連忙應(yīng)了一聲是。若琪抬頭望望天。
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見到凌楓了,如今,她還要單相思幾天,這種事情對于一個正在戀愛中的女人來說,簡直是煎熬??!
嚴(yán)冬的碼頭上總是顯得那么的寒冷,所有人都穿上厚厚的棉衣,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一樣,雙手凍得發(fā)紫。
“停下,都給我停下!”正在干活的工人們聽見‘許總’的話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兒,到前面集合。
若琪問:“你們的手套和圍巾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吱聲。陳嘯天說:“是我覺得戴那些東西干活兒不方便,所以就不許他們戴。”“舅舅,你”若琪面向眾人,正色道:“從今天開始,凡事在碼頭工作的人必須佩戴手套和圍巾,凡事有違者罰款一天工資,隊(duì)長,經(jīng)理,雙倍處罰?!?p> “什么,你這孩子竟然”陳嘯天很生氣。
“我那里有上好的大米布料和膏藥,大家隨時可以去拿。”一聽說有東西可以拿大家非常開心。
“但是”若琪又說:“在這之前我們要先立個規(guī)矩,第一:從今天起碼頭取消之前的發(fā)工資制度,改為多勞多得?!庇袀€大漢問:“大小姐,什么是多勞多得?”若琪說:“比如你一天扛一個沙包是一毛錢,如果你能扛十個就是一塊錢?!薄斑@感情好??!”大家有點(diǎn)興奮。
“干的多的月底還會有獎勵,但是,如有虛報(bào)或不實(shí)者一旦發(fā)現(xiàn)立即開除,第二:從明天開始不許遲到早退,凡是遲到三次以上者全部開除,第三:從今天下午開始除了工作用的器具其他的棍棒之類全部沒收,所有器具一律交給陳監(jiān)工保管?!彼腥藲g呼雀躍,唯獨(dú)陳嘯天,不知道他是想哭還是想笑。
早上八九點(diǎn)鐘,街上熙熙攘攘,來往的人群絡(luò)繹不絕,遠(yuǎn)處傳來一陣船鳴聲,這邊早就有人準(zhǔn)備好了,待船靠岸便放踏板,收繩子。
有兩位婦女的行為顯得有點(diǎn)突兀,一前一后,前面的那位衣著光鮮亮麗,神色略顯倉促。
“你快點(diǎn)行不行。”
后面的那位穿著下人的衣服,拎著行李箱緊緊跟在主人身后。
鄭嘉容埋怨道:“這大冷天的,要不是他們辦事不利我才不會這么匆忙好回來呢?!迸畟蛘f:“太太,天冷地滑您慢點(diǎn)?!?p> “說起來他們也真是一群廢物,連搶我們地盤的人是誰都弄不清楚?!迸畟騿枺骸澳催@次會不會是許家?”
“哼,憑她陳芝琴也配和我斗!”
話音未落,只見鄭嘉容一個不小心便摔在了地上。“哎呦,我的腳?!迸畟蛘f:“太太,您先在這兒等會兒,我去叫車。”說完,她就放下行李往前跑。鄭嘉容又氣又急:“怎么都那么笨呢!”
“您沒事吧?”鄭嘉容一抬頭,只見一個臉生的年輕姑娘站在她面前急切的詢問著。
“你你是誰呀,我們認(rèn)識嗎?”她有點(diǎn)害怕這家伙是壞人。
若琪說:“我是路過這兒,見您坐在地上就過來看看,您怎么了?”“我我剛才摔了一跤,不小心扭了腳?!?p> “摔了?我扶您去看看大夫吧?!?p> 鄭嘉容說:“不用了,我的傭人去叫車,應(yīng)該馬上就回來了。”“那我扶您去那邊休息一下吧。”“好?!?p> 若琪扶著她到陽光充沛的地方坐下?!澳趺礃??真的不用去看醫(yī)生嗎?”“我以前什么傷沒受過,一點(diǎn)不算什么?!蓖蝗话l(fā)現(xiàn)若琪不在旁邊。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也都這樣不懂禮貌!”她閉上眼睛,準(zhǔn)備小憩一會兒,卻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香氣,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若琪買了好多吃的站在她面前?!安?,天氣冷,我給您買了一些吃的喝的?!?p> 這反倒讓鄭嘉容覺得有點(diǎn)尷尬?!爸x謝你啊姑娘,沒想到你心地這么善良。”“沒關(guān)系的,我陪您坐一會兒?!薄昂冒『冒 !?p> 兩個人在那里坐了一會兒,又聊了幾句。
若琪問:“您的家人怎么這么久還不回來?”“誰知道她在干什么呀!”鄭嘉容很生氣。
這時,她的女傭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太太,我找到車了?!薄暗饶阏业杰囂於伎旌诹耍 ?p> 若琪嚇了一跳,天啦,剛剛還那么和顏悅色,怎么說變臉就變臉!想想就可怕!
鄭嘉容反而笑瞇瞇的對她說:“姑娘,我先回去了,我家在東大街,有空去玩?!薄昂玫?,您慢走。”若琪笑了:“這老人怎么這么有意思。”
慕雨瀟瀟晴雪
可愛的婆媳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