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呀!”趕馬車的人吼著孟笙,孟笙一個踉蹌摔在了那個戴面具的人懷里。
兩人眼神一對視,孟笙突然想要伸手將面具摘下來。
卻一下被這個人把手打了下來。
“你干嘛?”
不對,這個聲音不一樣,孟笙此刻才將心里的疑惑放下。
“你們是誰?”
這句話說完之后,趕馬車的人笑了一聲,諷刺有帶著一種挑釁。
“孟大人……我們你還不認識嗎?就是被你送進刑部大牢的人呀?”
孟笙仔細的看了看這個人的確是不認識,而這個地方也是距離京都很遠的一個小山村。
周圍更是沒有幾個人,而前面的草屋顯得很是破爛,而那天來求她的人就在門口的位置看著。
此時,不知道為什么孟笙沒有了向前的勇氣。
當走到這個人的面前的時候,那人問道:“我聽聞了,舉報的人是你的母親與你無關!”
“與我有關!”
孟笙因此事與孟母大吵一架,也因此明白若是自己幫了他們,要是能幫的成功自然沒有什么,可是若是幫不成功,自己會讓整個孟家陷入困境。
她雖然明白此事的重要,卻也明白,身為孟家子嗣,需要做的是……保住孟家。
就在此時,孟笙說道:“你們的事,我?guī)筒涣耍€請你們另請他人?!?p> 說著的時候,那個人簡直就像是看著笑話一樣看著孟笙,她冷笑了一聲,“對,你們這種大官,怎么會得罪皇上,得罪先帝,是我太高估你了!”
“孟笙僅僅是皇上的太傅,從未兼任其他的職責,而你們若是真的要洗脫冤屈,也應該找一個合適的時候……而不是現(xiàn)在!”
說完,那人一個巴掌就打了過來,此時的鬼殞卻在背后拽住了孟笙,讓她躲過了這個巴掌。
“說話就好好說,不要動手!”
鬼殞說著,將孟笙護在了身后,是那種很不經(jīng)意的護著,孟笙原本還想要說話。
而鬼殞卻說道:“不想挨打就少說幾句,道理誰都懂!”
“那我總不能就站在這吧?”
鬼殞突然一笑,一把摟住了她,竟然直接飛走了。
“鬼殞!你……”
這前朝的幾個人真是覺得沒有辦法,這個鬼殞做事情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你干嘛?你要帶我去哪?”
“我要帶你……”
說著……鬼殞就把孟笙帶到了一個小樹林里,周圍都是樹,一個人都沒有!
孟笙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絲的害怕,想要往后退,可是發(fā)現(xiàn)那人緊緊的抓著自己。
鬼殞上前一步,她就覺得自己渾身顫抖。
第一次有一個讓自己這么怕的人。
“上前!”
“為什么?”
“因為我讓你上前!”
說著他手緊緊的一抓,孟笙整個人都被拽到了他的眼前。
就在那一瞬間……鬼殞竟然親上了孟笙這十余年沒有被碰觸過的唇上。
“??!”
孟笙尖叫著推開了鬼殞,掏出來了以前小菊給她準備的一個防身的小匕首,一下刺進了那個人的手臂里。
那人吃痛了一下,但是并沒有很夸張的樣子,那一張透明的微微帶著血色的唇咧起來一個極為好看的微笑。
“這一次,你會記著我鬼殞的,來日再見!”
“你竟然是個斷袖!”
孟笙問著,突然鬼殞整個人都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他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我只有此刻才敢如此!”
講著他拽著孟笙一路送到了京都孟府外,走的時候手臂上的血已經(jīng)一點的透入出來了。
孟笙看著他突然消失,卻總覺得那個人身上的感覺,如此的熟悉。
皇宮!
今天早朝,皇帝抱恙,太傅失蹤,已經(jīng)是一團亂了。
加上前朝的余孽被人救走了,更是人心惶惶,而那些還遺留在皇城的幌子,更是抓緊了機會開始煽動人心。
“小林子!”
“哎喲,皇上你可算是回來了,今天幾個大臣都差點鬧到宮里,那個三皇子還有那個十一皇子吵著要見你。”
就在說著話的時候,小林子卻看見蕭君宴的肩膀竟然有一道傷,還在流著血!
“這又是怎么了?我的皇上呀,你是要嚇死小林子我呀!”
說著,他就匆匆忙忙的去拿藥。
這藥也拿來了,并且也準備上的時候,卻被這個蕭君宴阻止了。
“不必不必,我還想多看兩天!”
“啊?”
小林子,覺得要不就是自己聽錯了,要不就是……皇上他瘋了。
就在小林子不知所措的時候,蕭君宴已經(jīng)換好了衣裳,坐在了屋子里。
“小林子,你一會兒去通知那兩個要見我的人過來!我今天讓他們見個夠!”
講著小林子答應著,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