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眼神盯著前方幾乎是不敢相信的狀態(tài)。
其實對于孟笙來說,原本的時候,自己也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心中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
只是根據(jù)自己心里的那一點點的想法,去一點點的試探。
誰知道,就讓自己這么一點點的試探出來了。
當(dāng)時,自己的內(nèi)心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但是,幸虧自己的試探?jīng)]有錯誤的地方。
不然的話,這件事情依舊無法解決。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試探而已,想必你的心中也是覺得對不住你的父皇,所以才會不安對吧?”
看得出來,雖然她對于自己做的這些覺得是理所當(dāng)然,可是當(dāng)孟笙提起來會讓她的夜羽國從此覆滅的時候,她的眼神出現(xiàn)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暗淡。
那種暗淡,讓人覺得這個人多少有一點的可憐。
可是,對于孟笙來說,這些可憐是不足以讓她幫忙隱瞞這個事情的。
“小菊他們在哪里?”孟笙追問著,那人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然后坐在了那錦緞的被上,卷起一只腳,對著孟笙很是嘲諷的說道:“難道你不覺得他們兩個是真心相愛嗎?”
說著,她的眼神在孟笙的左右飄蕩,一抹微笑輕輕的勾起。
她像是一個已經(jīng)絕望了的人一樣,蔓延的悲傷迅速將人包圍。
孟笙看著她的時候,她猛地一轉(zhuǎn)頭說道:“我一開始從未這樣想過,我想著嫁給這個人了就好好的跟著他,可是,那一天他喝醉了,抱著我喊那個女人的名字的時候,你知道我多恨嗎?”
說完,她拿起了放在旁邊的一個紅手帕,沖著窗口輕輕一放,朱唇微微上揚,“去吧!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成全有情人!”
她緩緩的笑著,手緩緩的抓住了孟笙的衣袖輕聲問道:“我錯了一個錯事,那紅帕若是被人看見了,那兩個人就活不長了!”
正說著,孟笙就看見那個紅帕子已經(jīng)被人撿走了,她沖出去的時候,心里一陣的慌亂。
相反的是,身后陣陣響起的笑聲,涼玉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笑的刺耳,讓人心中有一種惡心。
孟笙一轉(zhuǎn)身,拿起了手中的長劍,比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還將自己的脖子再次靠前了幾分,笑道:“來呀!送我去跟他們一起死,我會讓他們在地獄里也不得安生!”
“我警告你最后一句,若是你不肯告訴我,他們在哪里,我就會在殺了你之后,送你最心愛的人去地下見你!”
說著她眼神突然之間閃過一抹寒光,這是孟笙此生最想要殺人的時候。
比任何的時候都想要殺人,她的手顫抖,但是卻絲毫不影響她拿起武器的那一瞬間的力道。
殺死眼前的人,自己要承擔(dān)怎么樣的責(zé)任此刻都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她要是連身邊的人的安危都無法保證,又怎么能夠做一個保護一國平安的人。
“你要干嘛?”涼玉的眼神里總算是多了一點的害怕,她看著孟笙冷冷的眼神,與以前看見的那個書生模樣的人截然不同。
此刻,她似乎明白自己觸碰到了這個看似文弱的人的軟肋了,一個可以讓這個人瞬間就變得格外不同的軟肋。
“你現(xiàn)在去也來不及了,人早就已經(jīng)死了!”
說著,突然這外面的大門被人狠狠的推開了,只看見蕭君伊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小菊手里拿著一把劍也渾身是傷。
她一邊拽著蕭君伊一邊大喊他的名字,孟笙見狀連忙走了過來。
一把拽起了蕭君伊費力的將他抬起,然后讓小菊立刻去通知白大夫,自己帶著蕭君伊進了這涼玉的房間。
涼玉依舊無所謂的看著這一切,還說著蕭君伊就應(yīng)該死,才算是對于他們這一段姻緣的最好的解決方式。
而此時的蕭君伊卻突然開口說道:“我死了,你以為我弟弟會讓你活著回去嗎?殺我也就算了,為什么要連累無辜的人!”
這一句話說完之后,就看見蕭君伊的身上開始慢慢的發(fā)紫,應(yīng)該是失血過多的原因。
就在此時蕭君宴在皇宮里面也得到了消息,所以立刻就趕來了。
與同時趕來的白大夫撞在了一起,正好白大夫看見他就激動的說道:“這正好,補血的人來了!”
說著他二話不說的就把一根針刺進了蕭君宴的手臂,然后緩緩的看著血流出來之后,一點點的灌給了蕭君伊。
這個事情做完之后,那個蕭君伊的臉色才稍微的紅潤了起來。
白大夫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這涼玉的手,順便搭了一脈。
就在這蕭君宴準(zhǔn)備處置這個人的時候,悄聲跟蕭君宴說了幾句,蕭君宴凝神片刻拽著白大夫就走了。
“你確定這個肯定是我兄長的,而不是別的人的!”
“我怎么能確定,我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她的肚子里,是真的有一個孩子!”
說完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思考了片刻,蕭君宴就懲罰了那人面壁思過!
而這蕭君伊昏迷了將近半個月,一直都是小菊在照顧。
原本的時候,這個孟笙還擔(dān)心別人會不會想的太多,后來看見小菊那個失魂落魄的樣子,她覺得什么想的多不多的,就讓別人去想吧。
而且這涼玉自從知道自己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孩子之后,反倒是對蕭君伊好了很多,并且小菊也講清楚了,這一輩子只要是孟笙還在,她就一輩子都會伺候孟笙。
不會嫁給任何一個人。
“小菊,我的襖子那!”
孟笙在屋子里面翻找了半天,去年的時候,自己給自己買的一個花的襖子就是找不到了!
她問著小菊,小菊緩緩的走廊過來,手里拿著一塊擦桌子用的抹布,晃了晃。
孟笙立刻說道:“我問你的是我的襖子去了哪里,你在這里給我晃抹布干什么?”
小菊又晃了一下,并且提醒了孟笙仔細(xì)的看看,然后孟笙就仔細(xì)的看了看,然后陷入了一陣的沉默。
“你這個是……我的襖子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