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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有田

第七十三章 暖被窩

重生有田 藕花荷丁 3056 2018-01-02 17:03:35

  雖說當(dāng)時(shí)大膽了,可過后內(nèi)心惴惴不安的,反復(fù)安慰自己,就指了一下,沒什么大不了的,估計(jì)月亮都沒看見自己指了。很是擔(dān)驚受怕了兩天,怕月亮割了自己的耳朵,那自己不就只剩一只耳朵了嘛,多難看呀!

  可巧合的是,沒過兩天,小溪的右耳垂,不知道是怎么了,開始長包,慢慢地還灌膿了。小溪想起了“指月亮?xí)疃洹钡氖?,怕的要死,知道是月亮要割她的耳朵,自己害怕又不敢跟家里的大人說,怕挨罵。

  不過,幸好的是,沒幾天她耳朵就痊愈了。不過是那晚歇涼,被蚊子叮了個(gè)包,然后發(fā)炎腫了。從那以后,小溪對這句話是深信不疑了,再也不敢隨意地指月亮了,直到后來上了高中,才漸漸懂了些道理,明白這些都是假的。

  被呵斥了,陳玉彬知道自己做的不對,趕緊把手里的木棍,扔進(jìn)鍋孔里,灰溜溜地坐回陳老爺子身邊去。

  大鍋煮飯,很快就做好了,一人舀了碗干飯,把酸菜魚舀進(jìn)鐵盆里,端上桌。

  在他們家,沒有那“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嘴里塞了飯也能聊上兩句。不過小溪不喜歡這樣,覺得不衛(wèi)生,要說話,得先把嘴里的米菜都吞咽干凈了再說。

  耳濡目染,耳提面命,陳玉彬在小溪的影響下,也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xí)慣。陳老爺子是在飯桌子話不多,當(dāng)兵的時(shí)候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不說話,埋頭吃飯。不過現(xiàn)在好多了,能說上兩句。陳婆婆是有好吃的,就惦記著好吃的了,沒有功夫說話。

  吃完飯,陳婆婆洗完碗,鍋里加了水,小溪燒了把柴火,這是燒洗腳水。陳老爺子拎起一旁的潲水桶,陳玉彬去睡房拿來電筒,打著跟陳爺爺去喂豬。小溪家還留有一頭過年豬吶。

  收拾好一切,一家人洗了臉,端來洗腳盆,加水洗腳。

  這個(gè)洗腳盆,是個(gè)木的,盆底離地面有五六厘米高,所以水就不是那么容易涼,泡腳正好。這個(gè)木盆,是陳老爺子的大女婿葉軍給送的,他是個(gè)木匠,在龍巖場上的木廠里干活兒,這個(gè)就是從廠里拿回來的。

  小溪脫了鞋襪,把拔涼的腳小心地放入木盆里,有點(diǎn)燙腳,不過很舒服。

  小溪的手腳,一年四季都冰涼,不過進(jìn)過空間調(diào)養(yǎng)了這么幾年,好轉(zhuǎn)了許多,手腳不再冰涼。不過到了冬天,還是要比常人要涼一些,不過她自己倒沒覺得。

  陳老爺子和陳婆婆先洗,因?yàn)樗麄兊钠ず?,耐燙,小溪和陳玉彬的皮嫩,后洗。不知道是為了節(jié)約水,還是什么,他們家一貫的只燒一盆洗腳水。不過大家天天都在洗腳,也沒什么腳氣什么的,用一盆洗腳水倒是不怕。

  節(jié)約時(shí)間,也是為了好玩,小溪跟陳玉彬一起洗,都把腳伸進(jìn)水里。這不,趁陳玉彬不注意,小溪兩只腳踩在他的腳背上,一使勁,踩到水里,她自己的兩只腳還踩在陳玉彬的腳背上,這樣不燙腳。

  水還有些燙腳,被姐姐這么踩在水里,陳玉彬被燙的幾哇亂叫的,掙扎著要把腳從小溪腳底抽出來。嘴里還嚷嚷著,“啊……燒人燒人……”

  燒人的意思就是燙,燙手、燙腳。

  “水都(晾)這么久了,還燒人嘞?!标惱蠣斪釉谝慌圆幌嘈诺卣f。

  小溪是知道水有多燙的,見陳玉彬吆喝了,就笑嘻嘻地松開了自己的腳,輕輕地沾著水洗腳。

  小溪一松開腳,陳玉彬就趕緊把自己被燙紅了的腳提起。見小溪還笑,他決定復(fù)仇,惡狠狠地作勢要把小溪的腳踩進(jìn)水里,像剛才她對待自己那樣對待她。不過被小溪靈活地躲開了,見小溪又去踩他,都不中招,干脆兩人就你來我往地玩起來。

  見撒了一地的水,陳老爺子趕緊阻攔道:“好了,別玩了,水都冷了,趕緊洗了,我們再烤會兒,就去睡覺了?!?p>  這會兒水也沒那么燙腳了,小溪就不再掙扎,陳玉彬乘機(jī)將她的腳踩在腳下,高高地昂起頭,哈哈哈,報(bào)仇了。小溪看他這副樣兒,很是好笑。

  搓著腳背,小溪想起了一件事,“婆婆,你明天得早點(diǎn)去買豆腐喲?!彼氯税讯垢u完了,晚去了,就沒有了。

  人老了,瞌睡就多,要真上床上去睡,又睡不著。這會兒沒什么事兒了,陳婆婆就坐在火堆旁,打瞌睡,聽著小溪叫自己,就一個(gè)激靈醒了。

  抹了把臉,才緩緩開口,“沒事兒,我給趙子樹打好招呼了,說我要買兩板豆腐,他說那明天早上就多給我做兩板,留在屋頭等我自己好久有空了去取。”

  趙子樹就是院子頭二婆的兒子,小溪叫表爸子。今年沒有在外找活兒干,會點(diǎn)兒做豆腐的手藝,就在家做豆腐。要誰家想吃個(gè)豆腐了,就花兩塊錢上他家買一塊。一板十二塊,一塊兩塊錢,一天也賣不出去多少,聽二婆那話里的意思,明年還得去外面找活干。

  “嗯,明天你取回來了,等晚上氣溫降了,就擱外面大桌子上凍著?!毙∠译m然下雪少,可那氣溫也低呀,每年都要上凍結(jié)冰。雖說氣溫只在零下幾度,結(jié)的冰不厚,可用來凍豆腐那完全是夠了。

  因著晚上溫度會降到零下,水面會結(jié)層薄冰,白天等太陽出來了,溫度會上升到零上,所以小溪才說晚上凍豆腐。

  想著現(xiàn)在都一月份了,小溪又說:“婆,你后面找機(jī)會再多買些豆腐回來,多凍點(diǎn),過年好吃,反正有地方放。這氣溫要是升起來,就凍不了了?!?p>  他們這兒,只要到了過年,氣溫就回升了。正月初頭上,溫度就普片上升到零上,基本十度左右。

  陳婆婆掩著嘴打了個(gè)哈欠,含糊著說:“嗯,我曉得?!?p>  哈欠是會傳染人的,小溪看見婆婆打哈欠,自己也忍不住掩嘴打了一個(gè)。拿過擦腳帕,擦干水,穿上棉拖鞋,起身將換下的鞋子放到一進(jìn)門的墻邊。

  等兩個(gè)孩子都洗完腳了,陳老爺子端起木盆,出門把水潑了。因著木盆有點(diǎn)重,怕兩個(gè)孩子端不起,所以一般的都是陳老爺子幫著倒洗腳水。

  其實(shí)兩個(gè)孩子怎么可能端不起這一盆水,他倆可是能背動(dòng)五六十斤的東西吶,這一盆水才多重,不過是老爺子覺得兩個(gè)孩子上學(xué)累了,心疼他們,才幫著倒的。

  “對了,小溪、彬彬,你們老師說了好久考試沒有,這都臘月了?!标惱蠣斪右矊W(xué)著小溪光著腳對著火烤腳板。

  烤好一只,收回拖鞋里,又烤另一只,小溪淡淡地說:“說了呀,這周四考試,考完就放,開學(xué)再領(lǐng)通知書?!?p>  其實(shí)他們的通知書就是一個(gè)成績單和幾張卷子。

  學(xué)校是考慮他們有的住的太遠(yuǎn)了,來回奔波就為領(lǐng)個(gè)卷子,太麻煩了,就統(tǒng)一等新開學(xué)再發(fā)。

  “哦,那等你們考完試,也差不多快過年了。”陳老爺子扳著手指頭算了算,又說:“那正好,我們家這周殺豬,你們趕回來吃肉?!?p>  聽說有肉吃,打瞌睡的陳玉彬來了精神,雙眼炯炯有神,發(fā)光地盯著陳老爺子,“爺爺,我們家要?dú)⒇i了,啥時(shí)候呀?”

  “呵呵……一說吃肉你就來精神了……”還故意停著,吊他的胃口?!氨緛硎沁@周三的,反正人多,我們這兒排了兩天,那我們家就挪到周四,恰好你們考試,考完了正好回來吃肉。”

  “嗯嗯?!标愑癖蚋鷤€(gè)哈巴狗似的,只差上去舔陳老爺子的手指賣乖了。

  見都差不多了,陳老爺子一聲令下,“好了,不烤了,回去鉆到鋪蓋窩兒頭,熱乎?!本妥屓艑O先回屋,他留在后面熄火。

  先把大柴退到一旁的空地上,陳老爺子舀了一瓢水,挨個(gè)把柴上的火給澆熄了。冬天,柴火多,怕著火,雖然離灶門前的柴堆遠(yuǎn),這是為了以防萬一。

  小溪回了屋,不想陳婆婆和陳玉彬那樣急著上床,坐在椅子上看電視。小溪家的“鍋蓋子”早就又安上了。

  等陳老爺子回屋,便看見,陳玉彬脫了衣服,縮在被窩里,只露出個(gè)腦袋,盯著電視看。陳婆婆衣服沒脫,這會兒正坐在被窩里,暖床吶。而小溪,還坐在椅子上。

  “小溪,快去床上坐著,坐這兒也不嫌冷?!币娦∠獌墒植宥?,佝僂著身子,陳老爺子呵斥道。

  小溪沒法,只得挪著步子慢慢往床邊走。她不愿意這么早上床是因?yàn)?,冬天,被窩里實(shí)在是太涼了,剛一進(jìn)被窩,那被子就跟冰塊似的,要捂好半天,才有熱氣。她不愿意上床,是打算著,等陳婆婆把被窩捂暖了,她再上床。可陳爺爺一來,就打斷了她的想法。她跟陳婆婆一人睡一邊,也只得脫衣上床鉆進(jìn)另一邊的被窩里了。

  “哦~嘶嘶……”好冷呀!小溪抖著身子。

  要說小溪呀,是晚上不想進(jìn)被窩,早上不想出被窩。兩個(gè)人睡一張床,那溫度是高。經(jīng)過一晚上,現(xiàn)在被窩里暖烘烘的,舒服極了,小溪賴在被窩里,都不想起床了。

  可有人就見不得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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