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云間露的味道,好像有些熟悉啊?!?p> “難道公子之前來過我們醉舒行,不對啊,我們這里每一個來這里喝云間露的客官,我們都是有記錄的?!秉S掌柜面色微微一變,他連忙說道,“而且看公子面生,不像是湘淮的人???”
“我不是湘淮的人,我是在別處喝到的這種酒?!睏钋嗲镎f道。
“不可能!”黃掌柜直接拍案而起,桌上的酒碗都是搖晃幾下,有著酒液灑落而出。
黃掌柜這一舉動,楊青秋的神情當(dāng)即便是變了一個模樣。
“有事情?!睏钋嗲镄睦锇蛋迪氲?。
而意識到自己行為的黃掌柜則是瞬間冒起了冷汗,他看向楊青秋,連忙說道:“抱歉失禮了?!?p> “但我醉舒行每一位來品嘗云間露的客官我都是銘記在心,而且來這喝酒都是喝完就走,從來讓任何人把酒帶出去過?!秉S掌柜說道。
“您這云間露,是怎么賣的?”
“兩千瑰玉一壺,這酒可是我們我們費勁心里研制出來的,兩千瑰玉一壺都覺的賣便宜了?!秉S掌柜從柜臺下方拿出了一塊布,將桌上那濺出來的酒液都是擦了下去,“而且,我們從來都是不外賣的,都是各位客官到我們這里來,才能喝到這云間露。”
“既然這酒對你們那么珍貴,那么我在懷疑你的時候,你的態(tài)度怎么是一直在想要給自己洗白,而不去馬上詢問我到底是從哪里喝到的這云間露呢?”楊青秋面色從容的說道。
兩人對話之聲,也是吸引到了周圍的一些人,除了那白衣女子其余人的目光都是落到了兩人身上。
“而且,你這云間露,缺了點什么東西。”楊青秋說著便是從靈袋之中掏出了一壇酒,“還請黃掌柜再給我兩只酒碗。”
黃掌柜的面色也是有些發(fā)紫,他從柜臺下面又是拿出了兩只酒碗放到了柜臺之上。
“還是我請您喝那真正的‘云間露’吧?!睏钋嗲锇伍_酒塞,在那兩只酒碗當(dāng)中倒?jié)M了酒。
酒香四溢,讓人驚訝的是,楊青秋拿出來的這酒,竟然和黃掌柜拿出來的云間露氣味竟是驚人的相似,但楊青秋所拿出來的這酒香味卻是要比黃掌柜拿出來的要耐人尋味一點。
“黃掌柜,請。”楊青秋將其中一酒碗想黃掌柜那邊推了推,同時自己也是拿起酒碗猛灌一口下去。
“我就不信,這酒就是云間露!”黃掌柜瞪了楊青秋一眼,拿起酒碗也是一口喝下,但喝下楊青秋所倒的酒的時候,黃掌柜的表情突然便是凝固住。
黃掌柜放下酒碗,又是拿起了自己倒的云間露,又是喝了一口:“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這酒取自長檀鬼蠱林的一片稀有醉竹林中,取材之上,你這云間露便是沒有做到位,而且,釀造方法對了,可你這大批量的粗制濫造,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創(chuàng)造出這酒的人!”楊青秋看著那滿臉不忍相信的黃掌柜,冷笑一聲之后又是說道,“你這酒最為比不上的,便是一樣?xùn)|西?!?p> “那就是,釀酒的心意。”
楊青秋拿出來的酒,赫然便是在鬼蠱林當(dāng)中,蘇軒留給他的那些。
“說!你和蘇軒或者平都的長天府發(fā)生了什么!”楊青秋一掌拍在那柜臺之上,體內(nèi)仙氣也是在瞬間翻騰出來!
“什么蘇軒長天府,我認(rèn)識他們哪個?”黃掌柜的臉上也是有著怒意升起,他雙手搭在柜臺之上,手掌用力直接便是翻了那柜臺。
云云間露的酒壇應(yīng)聲倒地碎裂而開,隨即響起的便是那四只酒碗碎裂的聲音。
而在那瞬息之間,楊青秋便是抓住了他自己拿出來的蘇軒所釀的那壇酒,而黃掌柜則是一把抓住了楊青秋放在桌上的那裝著三十萬瑰玉的靈袋。
“哼,你這瑰玉我便大方收下了,就當(dāng)是你付了我這云間露的錢吧?!秉S掌柜連忙將那靈袋收起,生怕楊青秋搶回去。
“那靈袋里面,沒有一枚瑰玉,聞到這酒的香氣的時候,我便是察覺到了不對?!睏钋嗲飺u搖頭,“要怪就怪你請我喝了杯酒?!?p> 黃掌柜連忙拿出那靈袋,仙氣探入之后便是發(fā)現(xiàn)這靈袋之中空空蕩蕩,沒有任何東西:“該死!”
收回仙氣之后,黃掌柜直接便是將那靈袋扔到了地上。
“你以為,就你是修仙人嗎?”黃掌柜氣紅了眼,體內(nèi)竟然也是一股仙氣爆發(fā)而出,那種程度,竟然是達(dá)到了天仙的實力!
“我在問你,你和蘇軒或者長天府之間,發(fā)生了些什么!”楊青秋眼睛猛的一蹬,一股磅礴威壓便是席卷而去!
“你這靠天地靈寶堆出來的天仙,簡直都不如一些雷火劫的人?!?p> “你竟然說我,連雷火劫都不如,那我今天便是殺了你,即可滅口又可證明我的實力!”黃掌柜說著,身形便是對著楊青秋沖了過去。
“真是可惜了這么一個情報匯聚的地方,本來還想問一下小靈的蹤跡。”楊青秋搖搖頭,他看著那直接沖過來的黃掌柜,手掌一伸,直接便是抓住了黃掌柜的脖子,手臂舉高,將其抬了起來。
“殺你,我連劍都不用動。”
“嘎吱嘎吱?!?p> 風(fēng)吹著那吱呀搖晃的窗戶,楊青秋的頭發(fā)也是在隨風(fēng)輕輕擺動著。
“少俠好身手!”
“原來醉舒行的云間露是偷的別人的釀酒方法,虧我還一直喝他們家的酒,真是不值?!?p> 一旁的那三四個人也是開始議論起來,面對著這突然爆發(fā)的戰(zhàn)斗,他們仿佛并不放在心上。
而唯一沒有動的,依舊是那坐在角落之中的那白衣女子。
“不可能,不可能!”黃掌柜拼命掙扎,才是勉強掙扎開了楊青秋的手掌,“我明明一個天仙,怎么可能打不過你!”
“不行,我要叫我哥,我要叫我哥,哥!”
“你再叫一聲,我便是讓你這輩子都是說不出來話?!?p> 說話的不是楊青秋,而是那白衣女子。
“你若是敢將今天的事說出去絲毫,我定讓你生不如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