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雞咖啡廳最近生意非常的好,每天需要接待上百人,這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須知,咖啡店不是什么飯店,到這里來的人,都是一杯咖啡坐上一下午的人。這樣的情況之下,咖啡店可以說是一天十六個小時都有客人來。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基本客滿。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作為店主的侄女,優(yōu)衣每天忙得跟那啥似得。雖然依舊關(guān)心騎士之間的戰(zhàn)爭,但是想要在此之余去調(diào)查自己的哥哥,就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了。
更何況,家里的生意好,這是好事啊,優(yōu)衣雖然每天都很累,但是從來沒有抱怨過什么,甚至還有些開心。
神崎士郎站在門外,看著咖啡店里面忙碌的優(yōu)衣,微微點頭,道:“這樣,還不錯?!?p> 王藝在一邊道:“那是當(dāng)然的,我請這么多龍?zhí)?,都是花了錢的。要是還不行,等到十二月,我就花大價錢加盟這家店,然后把優(yōu)衣拉過去培訓(xùn),遠(yuǎn)離這里的糾紛。實在不行的話,就把她叔母拉到醫(yī)院里面去,來個誤判成絕癥,住院治療。我就不信這樣還困不住她!”
神崎士郎眉頭微皺,但是最后,還是沒說什么。
隨后的時間里,王藝并沒有再多摻乎劇情里面的事情,除了殺妖翠、利刃、堅甲等騎士來完成任務(wù)之外,他就一直在別墅和實驗室之間穿梭。
當(dāng)然了,不參與不代表不關(guān)心,畢竟六個騎士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
上一次交談之后,龍鯨王展開了和王藝之間親密無間的合作,海王鎧甲的戰(zhàn)斗力,瞬間增長到了八天門頂峰。搞得王藝很是無語,這個龍鯨王藏私藏得也太狠了!
不過這種實力,除了奧丁之外無人是對手,王藝也就沒有再辛苦練級。但是,騎士之間的事情,倒是很關(guān)心,畢竟任務(wù)在那里。
神崎士郎按照約定,每隔一個月都會送來一份資料,雖然只是一小部分,但是對于香川有著很大的啟發(fā)。王藝覺得,這兩人隱蔽的合作模式之下,可能得到更加好的裝置。
開辟鏡子世界的裝置啊,很難想象這個2002年的世界,手機都還是直板的,居然有著這樣的黑科技。
香川這邊,本來說原本的劇情之中,還有一段屬于他,但是因為一直幫著王藝做研究,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情。所以,估計是不會摻乎到騎士之中去了。
整整九個月的時間,王藝都置身于劇情之外,埋頭發(fā)展,直到十二月的到來,他才為了剩下幾個騎士的任務(wù)目標(biāo),回到劇情之中。
這個時候,剩下的騎士只有龍騎、夜騎、王蛇、鐵兵、海鰩,再加上海王和奧丁,總共七位。
這段時間里面,也出現(xiàn)了不少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王蛇的合體帝獸被斬殺了兩只契約獸,所幸神崎士郎是真的很滿意這個導(dǎo)火索,給了他一張生存卡,新生的生存王蛇雖然比不上獸帝王蛇,但還是比其他的騎士更加的強大。
還有一件事,便是香川在原來的時間線上,手下有一個叫做東條悟的研究生,但是現(xiàn)在他并沒有進入香川的手下。但是這個人還是神崎士郎定下的假面騎士——猛虎。
出場幾次之后,被王蛇殺掉了。
還有一個叫做羚皇的騎士,他的契約獸是千兆羚羊,這只契約獸不一樣,有著一大群的羊形怪獸當(dāng)兄弟,每次上場都是一大群,戰(zhàn)斗的時候都幫著打。本來羚皇只需要養(yǎng)一只怪獸,但是因為這只怪獸兄弟多,就變成了羚皇一個人,養(yǎng)一大群怪獸。
這位騎士死在王藝手中,那一大群怪獸,都被龍鯨王一口吞了。
所以王藝雖然不在江湖,江湖上卻一直流傳著他的傳說。
十二月,最關(guān)鍵的的一段時間,原本的劇情就是在這一段時間結(jié)束的。王藝要是不想辦法幫助神崎士郎完成計劃的話,他一年多的準(zhǔn)備,可能都成為兒戲。
所以神崎優(yōu)衣的叔母病了,需要住院三個月。雖然醫(yī)院有護士,但是神崎優(yōu)衣還是每天都到醫(yī)院去照顧叔母。
騎士的戰(zhàn)斗越發(fā)的激烈,尤其是在王蛇殺死白虎,獲得另一張生存卡,兩張生存卡融合,實力大增之后,騎士之間的氣氛越發(fā)的不對了。
現(xiàn)在除了海王之外,所有的騎士都有生存卡,所以每一個人,都成為了別人的目標(biāo)。
王藝想著自己的任務(wù),思索了一陣子之后,把目標(biāo)放在了海鰩身上。
“聽說你對于戰(zhàn)斗很是厭惡?”
因為店主住院,歇業(yè)的花雞咖啡店里面空蕩蕩的,王藝、手冢、真司、蓮四人對坐著,商量事情。
“騎士的戰(zhàn)爭越發(fā)的殘酷了,王蛇因為生存卡而變得強大,你們這邊沒有人能夠?qū)Ω端?。但是想要變強,就要拿到生存卡,拿生存卡,就要一個騎士死亡。所以,你們很糾結(jié),對不對?”
三人沉默。
王藝笑道:“但是你們的思維走進了一個誤區(qū)。騎士退場,和死亡,是兩種事情。騎士不戰(zhàn)斗,就無法生存,只是因為不戰(zhàn)斗的話,契約獸就會殺死騎士。如果我們毀掉一個騎士的卡盒,然后殺死契約獸,不就解決了!”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蓮警惕的問道。
王藝道:“你們可以提前將生存卡交給別人,我不會搶奪。”
三人離開客廳,在里面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并沒有那么迫切戰(zhàn)斗意念的真司和手冢,要把自己的生存卡交給蓮。而蓮,則幫他們解決契約獸的問題。
卸磨殺驢?。?!
隨后,王藝分別打碎了龍騎和海鰩的卡盒,而兩人的契約獸也被殺死,只不過生命能量王藝沒收,而是交給了夜騎的夜翼。
怪獸吃人,將生命凝聚成能量。騎士殺死怪獸之后,契約獸吃掉這些能量。再然后騎士大戰(zhàn),能量被勝者得去。最后奧丁出場,殺死騎士,得到所有的能量,為妹妹優(yōu)衣續(xù)命。
這就是神崎士郎的計劃,王藝不能破壞,所以這些生命能量,必須是夜翼吃掉。
本來一切順利,但是在結(jié)束之后,夜騎猛然伸出長槍,攻向海王。
砰!火花四濺!
海王……毫發(fā)無損!
武器降臨!
龍王叉出現(xiàn)在王藝手中,寒光閃閃,叫人心寒。
王藝長叉直指夜騎的脖子,道:“夜騎,得到了兩張生存卡,就以為能打敗我了嗎?”
夜騎冷哼一聲,拿出三張生存卡,只見其中的兩張都化為金光,鉆進中間的一張里面。于是這中間的一張,上面的圖案更加的鮮艷了。
生存形態(tài)·疾風(fēng)夜騎!
亮藍(lán)色的鎧甲在夜騎身上,煞是好看。
王藝抬了抬手中的龍王叉,道:“其實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沖突?!?p> 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雖然王藝還頂著這一身海王的鎧甲,但是因為跟神崎士郎的合作關(guān)系,神崎士郎已經(jīng)把王藝給劃到了計劃之外,為此他培養(yǎng)了不少強力的怪獸給騎士們殺,才補回中間生命能量的空缺。
王藝完全可以就此脫下這身鎧甲,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事情之中,他和夜騎,根本不需要戰(zhàn)斗。
但是,夜騎不相信,沒辦法。王藝總不能把前因后果全都解釋一遍,說的難聽點,夜騎是誰啊,需要王藝給他解釋。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會跟你打的就是了!”
說完,王藝轉(zhuǎn)身便走。然而夜騎卻不依不饒,舉起長劍便斬過來。
“別想跑!”
王藝眉頭一皺,猛然回身,龍王叉狠狠的砸在夜騎的胸口。
只聽得轟隆一聲,夜騎倒飛而去,砸塌了一棟大樓,整個人都被廢墟給掩埋了起來。
王藝嗤笑一聲,離開了鏡子世界。
在王藝反而輔助之下,神崎士郎的計劃并沒有產(chǎn)生多大的偏差。
北岡的病犯了,在一個溫暖的午后,一睡不醒。前去找北岡決斗的蓮,得到了生存卡,也殺死了鋼鐵水牛。
再然后,夜騎和王蛇展開大決斗。雖然王蛇癲狂依舊,舍命攻擊,但是面對這四張生存卡合一的夜騎,害死不敵死去。如此,夜騎成為了最后的騎士,并且集齊了六張生存卡。融合之后,進入生存形態(tài),夜騎的力量達到了七天門。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在奧丁面前,這等實力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
所以夜騎失敗了,雖然神崎士郎饒了他一命,但是他的女朋友惠里,終究是沒有活過來。
在醫(yī)院守著叔母,勞累的有些困倦的優(yōu)衣,正伏在叔母的病床上休息。忽然感覺到渾身都是力氣,精神十足,那些疲倦全都消失不見了。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敲門聲響起,隨后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哥哥。”
醫(yī)院外面,王藝拿著一份文檔,心中暗罵:“這個家伙果然藏私了,而且還藏了這么多!這一次就算了,要是我回去發(fā)現(xiàn)你還有藏私,就別怪我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