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奇派駐地一密室內(nèi),
“說!五岳山莊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除了你們幾個外,還有多少一流高手!”一兇戾的男子聲音在密室中響起,這位出聲者發(fā)黑眉白,雙手指尖呈鉤狀,整個人似一人型獵鷹,正是江湖六大門派之一鷹爪門的門主白眉鷹王,除了白眉鷹王外,一旁還站著花月上人,紫炎真人,崆峒三小圣。
這里的崆峒指的不是我?guī)熥鸬尼轻忌?,就像昆侖三圣指的不是昆侖山?p> 山茶被鐵鏈鎖住,渾身都是鞭傷,細嫩的肌膚血肉模糊,可是眼神卻倔強無比,瞪著眼前的眾位六大門派的掌門。
“賤丫頭,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五岳山莊經(jīng)過妖人作亂后只剩下一群老弱婦孺,居然還敢妄想做天下第一盟主!現(xiàn)在的五岳山莊即使你們莊主也無力挽狂瀾之力!”白眉鷹王道。
山茶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沒有吭聲,除了身體上的疼痛牽引到神經(jīng)惹起細微的面部表情變化外,看起來就像一個睜著眼睛的死人,顯然山茶有了死志。
“你至今不肯投靠到我們,無非是想著五岳山莊主人前來救你,實話告訴你,我這次請的可是昆侖山上的仙人,先前在你們五岳山莊作祟的不過是一小妖,你們有這個能力斬殺,我只不過稍稍看的上眼而已,還沒到讓我等拋下名聲臣服于你五岳山莊的地步”花月上人道,此時的花月上人嘴唇又涂起了那抹鮮紅,嘴巴張合間涌起一股濃濃的艷塵味。
見山茶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紫炎真人繼續(xù)道:“一小妖能在五岳山莊殺害你們?nèi)绱硕嗳?,說明你們五岳山莊并沒有世外高人支持,害得我們幾派白白的在你們手下窩囊了如此之久,著實可恨!”。
“既然當初的那批歹徒已經(jīng)走了,那我們師尊昆侖三圣的仇也終于能報了,不如將這個賤丫頭直接殺了,反正套不出不話來”崆峒三小圣中的蛋圣口漏殺意道。
眾人都默不作聲,似默許了蛋圣的建議,山茶此時的修為達到練體中期,是一位頂尖的一流高手,如果逃出去,對他們各個門派都會造成不小的麻煩,花月上人請來的仙人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護著他們。
“嘭”,密室的門突然飛起來,砸向正準備動手的蛋圣,電石火光之間,蛋圣被門嵌入墻壁上,口吐白沫,夾在門墻之中暈倒了。
山茶身上的鎖鏈自動脫落,一雪發(fā)藍袍的道人出現(xiàn)在密室之中,一把抱起四肢無力正要癱倒在地的山茶。
“主人”山茶的眼中瞬間綻放出神采,隨后閉上了眼睛。
我環(huán)視在場的眾位掌門,神念將他們?nèi)炕\罩在內(nèi),心中很想就此將他們滅殺。各位掌門見到我之前使出的武功,心中大懼,這已經(jīng)不能算作武功了吧!隨手一擊將一位與他們同一境界的蛋圣嵌在墻上,也就是說對付他們幾個也是兩三下的事情。
“仙長!救命!”花月上人急聲高呼,由于密室的門被我破開,聲音不能阻擋的傳了出去。
本想一走了之,這些事情等山茶四女成長之后自己前來雪恨,但是這花月上人呼叫仙長,我倒是想看一看,究竟是仙是妖,在此特殊時期出來行走。
眨眼之間,一道白色身影躍入密室中,花月上人見狀媚笑著貼近身著白衣之人。白眉鷹王等見白衣人瞬間及至,猶如真仙人般,心中的懸起的石塊落了地,迅速站在白衣人的身后,恢復以往掌門的態(tài)勢看著我。
來到此處的白衣人并非入氣境的仙人,其修為只有化骨期,但是在花月上人眼中,可稱得上十足的仙。
這白衣人咋見我之后,表情忽然一驚一乍,顫聲道:“妙善祖師爺?”。
我心下一跳,除了闡教的弟子外,別的人不可能叫我祖師爺,我施法將花月上人等困入幻境。
而后道:“你是何人”。
那白衣人見到我沒有回絕,隨手之間就將幾人困住,連他也感受不到我出手時的法力波動,頓時心中大喜。
“弟子今為外門傳功長老,在祖師堂見過祖師爺?shù)漠嬒?,故一眼認出”白衣人道。
我身為闡教的傳承弟子,祖師堂的畫像自然有我的份,闡教幾個元會下來,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代的弟子,我這個正宗的三代弟子也成了闡教為數(shù)不多的祖師爺。
“你來此處做什么?”我道。
“我,我,我有一雙修道侶在此,前來尋訪”白衣人支支吾吾道。
“大劫降臨,你自己好自為之”
五岳山莊主的大別野內(nèi),山茶嬌小的身軀躺在我的床上,我閉目正為山茶接骨續(xù)筋,山茶的大部分筋骨遭到損壞,需要長時間的續(xù)接,即使我是大羅金仙也需要一段時間,除非女媧圣人親自,可眨眼間將人的經(jīng)脈接好,換做其他人需要花費一番功夫。
這種全身經(jīng)脈續(xù)接,為了效果更好,山茶近月來都是裸體躺在床上,不曾想山茶的小兔子也茁壯生長的起來,每次碰觸時都顫顫巍巍。
生理上的反應使山茶每次肌膚都現(xiàn)出一片桃紅,倒是其余幾個小侍女不知所謂,還以為山茶的傷勢過于嚴重,急上忙下的為山茶奔波。
茉雨受得小傷已經(jīng)恢復完畢,除了照顧受傷的山茶外,日夜勤練武功,杜鵑和紫薇見山茶嚴重傷勢,大恨白眉鷹王,也比以往更加努力練功。
除了受傷的山茶外,其余人都鞏基完畢,羞花落雁功已經(jīng)完成了使命,我拿出了一本適合女子的修仙法門,名《玄天九變》,但凡涉及到變化的功法,都是各個門派的珍藏,我在闡教的身份極高,才能傳授幾個侍女如此功法,一般的闡教弟子連變化功法的影子都摸不著,別提傳授他人了。
鞏基之后的幾個小侍女又修煉了一段時間的修仙功法,已經(jīng)算是世俗中最頂級的大師了,茉雨、紫薇、杜鵑都已經(jīng)是練體境的巔峰,與當初的白眉鷹王處于同一境界,這三女都等著山茶康復,一起去找白眉鷹王尋仇。
話說那次我抱著山茶走后,白衣人在原地思慮了許久,臨走前又回頭看了花月上人一眼,最終選擇了不辭而別。
花月上人等清醒過來后,見自身完好無損,自然大喜,可是怎么呼喊都不見白衣人的身影在此出現(xiàn),眾掌門不禁躊躇不已。如果沒有白衣人幫助他們,輕易不能戰(zhàn)勝五岳山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利益,損大利益換取小恩小惠,顯然不是一派掌門的作風,四派掌門最終各自回到了各自的門派。其中崆峒三小圣,王圣、八圣,以及當時嚇得口吐白沫的蛋圣最為憋屈,本以為這次可以一雪前恥,卻沒想到草草了事。
此后,江湖上風平浪靜了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