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偷襲暗殺一向是佛教的拿手戲,崔判官能和佛教的在一起出現(xiàn),說明已經(jīng)投向佛教,出離了秦廣王殿。
這三個老賊莫不是以為我的攻擊不足為懼,會給他們留下布陣機會。
我將四女收進法寶空間,打開燭龍眼,喝道:“破滅神光”。
神光射向崔判官,崔判官正閉目布陣,判官筆懸浮在其身前,“滋”的一聲,神光將判官筆打偏,從崔判官眉心射入。
“嘭”的一聲,崔判官的所在處化作一道虛影。
陣法瞬間被破,崔判官捂著眉心在彌勒佛祖旁出現(xiàn),氣息大損。
趁他病,要他命,我祭起運勢金磚,在頭頂旋轉一周,朝阿彌佛陀砸去,發(fā)出金光定住彌勒佛祖。
“破滅神光”再次射出,崔判官避無可避,“啪”在空中消散,魂魄化作一片片碎片飛入靈魂長河深處。
天空轟隆轟隆作響,降下一大片血紅業(yè)火,我迅速將運勢金磚收回,業(yè)火在空中化作巨禽,在附近找尋幾眼后,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漸漸消散。
彌勒佛祖見勢不妙,念動佛號,足下升起祥云,眨眼間離開了此地,阿彌佛陀緊隨其后。
我在下方注視著他們離開,現(xiàn)在的我法力已經(jīng)耗去大半,即使將那兩個留下來,我也會受到不小的傷勢,而且彌勒是佛教的佛祖,法力不比普通大能。
若是死在我這里,佛教必定蜂涌而來,別看上幾次佛教沒有在我這里占到便宜,那是佛教不愿將戰(zhàn)局擴大所致,佛教只是人間的人馬就已經(jīng)和我?guī)缀跞康膭萘Υ虺善绞郑そ缱鳛榉鸾痰闹匾M成部分,還未在我眼前顯出。
革命還未完成,同志還需努力。
朱大常免不了牢獄之災,那老媼的女兒也被我施法換回了頭顱,順利的嫁給了一戶好人家。
揚法國青丘郡中有一書香世家,名齊家。
齊家的幾個公子個個生的豐神俊朗,三公子猶為最,不僅書雅格高,而且待人隨和,實乃謙謙美公子。
自古以來,天妒英才,這不,齊家三公子最近得了一種怪病,手臂上長了一層毒刺。
訪遍周圍各地的老中醫(yī),均束手無策,唯獨有一女醫(yī),開出的藥能制止三公子的痛,但是并不能根治。所幸這位女醫(yī)耐心治療,沒有撒手而去。
據(jù)凌煙閣來信,齊家最近有妖氣傳出,但是并不曾發(fā)現(xiàn)妖物出現(xiàn)。
我?guī)е呐畞淼烬R府,本以為能順利混入。
沒曾想這里來應聘的醫(yī)生如此之多,從內堂排到了門外,門內外嬉笑聲不絕如耳,應聘的女醫(yī)居多,就是不知這些前來的女醫(yī)是不是真的醫(yī)生,看著都細皮嫩肉的。
“我真的是醫(yī)生,我真的是,放我進去,我要見三公子”
一肥臉水桶腰的女子被齊府的家丁抬了出來,不停的掙扎叫喊道。
“我呸,這等貨色也配和我們爭齊三公子”。
“就是,簡直是白日做夢”
“也不回家照照鏡子”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里如此多的妒婦,閑言碎語鋪天蓋地能將人從地面扯到天上去。
我身后的四女一到,猶如星光般射向眾艷,令群芳失色。
“你看看,又來幾個碰瓷的”
“還別說,模樣長得挺俊俏”
“齊三公子怎么會被美色吸引,華而不實,我不信齊三公子會要她們”
這時齊府的內部總管從內堂出來,眾人都眼巴巴的看著那總管。
“這位大人,里面請”齊府總管在我面前躬身道。
沒想到凌煙閣安排的挺周到,愈發(fā)成熟了。
我?guī)е呐诉^眾人的目光。
“什么,怎么可以”
“不能這樣,齊三公子是我的”
我們隨著齊府總管來到一書香味十足的房間。
格調清雅,古韻悠長,一俊朗男子躺在床上,還有一女醫(yī)打扮的在旁邊把脈。
“大人,這就是我家三公子,飛醫(yī)師,這位是領主大人的好友,前來診斷三公子”齊家總管道。
“噢,那我先回去了,傍晚再給公子止痛”飛醫(yī)師道。
這位飛醫(yī)師姿態(tài)翩翩,飄然若仙,不過我眼中卻浮出異色。
飛醫(yī)師走后,我問道:“那飛醫(yī)師什么時候認識你家公子的?”
“大約三年前”齊府總管思索片刻道。
“你家公子病了多久”我道。
“一年”齊府總管道。
我心下尋思,剛才那飛醫(yī)師走過我身邊時,有一股淡淡的妖氣,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瞞不過有法眼的我。
不過還沒弄清事情之前,我沒有當場制住她。
我走到齊三公子床前,捉出他的左手,只見一根根毒刺從肉出長出,乍看像是花粉導致的疾病,實則不然,具體是什么,我得找到產(chǎn)生疾病的源頭在哪里,才能判斷出來。
空間戒指中拿出一療傷圣藥,往齊三公子手臂上一抹,毒刺根根掉落,手臂立馬復原如初。
齊家總管見到后,驚為天人,連身感謝。
“不用多禮,為醫(yī)者,救天下可救之人,現(xiàn)在你家公子還處于昏迷之中,等他醒來后,記得多補充精血,這個病耗費了他許多精血”我道。
從房門出來后,轉過一花園,花園內蝶類極多,五彩濱紛,翩翩飛舞,看來這齊三公子是愛蝶之人。
郊外一荒山中,
“你跟不跟我走!”男聲道
“我不會跟你走,以后不要來找我了”女聲道。
“為什么,難道你真的為了一個凡人,割斷你我如此多年的情份?”男聲道。
“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哥哥”女聲道。
“哥哥?哈哈哈!哥哥!我詛咒那齊三公子一病至死”男聲憎恨道。
“原來三郎的病是你下的手”女生道。
“對,是我,殺了他太簡單,我要讓他在極痛中死去”男聲道。
“三郎的病已經(jīng)被領主的好友治好了,我勸你別在輕舉妄動,否則上面的人不會放過你”女聲道。
“別離開我,不要!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男聲咆哮道。
七日后,
齊三公子再次病倒在床,我坐在齊三公子的床前,看著這一摸一樣的病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