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別墅。
“這么多人連她都看不住,”屬于男人優(yōu)雅的聲慢條斯理,卻無端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和陰森,“我養(yǎng)你們是干什么吃的呢?嗯?”
祝雨站在凌星白的身后,看著那一個個被自家凌少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可憐的一干保鏢默默的擦著冷汗,心里為他們點(diǎn)上了一根蠟燭,真是可憐。
可他作為男人的心腹加助手,此時也不得不同情這些可憐的人一把,弱弱的開口,“凌少,是您……”
他話還沒有說話便被男人含笑的目光看了過來,但眸底深處確是無半點(diǎn)笑痕。
頓時嚇得抖了一抖,可為了他親自帶出來的這一支最為精英的保鏢,也只能硬著頭皮頂著額頭上巨大的汗珠飛快的道,“是您說的,這幾天要和教父出去快活,不讓屬下有任何的事情打擾您的。”
雖然,除了簡大小姐除外。
可是,這幾天也正因為訂婚晚宴以及簡大小姐接了魔鬼戀人的那個劇本,倆個人又鬧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別扭,所以凌少干脆眼不見心不煩的出去先快活幾天。
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說是快活,也只不過是單純的喝酒而已,像他這種絕世好男人,是絕對不會亂搞的。
凌星白,“……”
他微微蹙眉,他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
懶得計較這些,拿起手機(jī)剛要撥個號碼就有電話打了進(jìn)來,按下接聽,聽完后臉色剛剛才有些好轉(zhuǎn)的就又迅速沉了下去,“廢物!那還不趕緊去追?”
真是一幫飯桶,一個兩個都不讓他省心,他女人跑了這邊又來告訴他洛年兒也跑了?
嘖嘖。
不過……
凌少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讓伊凡的女人和他的女人同時跑了……不,準(zhǔn)確的來說是他的女人跑的要早。
所以不管怎么樣,也總歸是得到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心理安慰,他如實(shí)的這樣想著,長腿一邁就往樓上走去。
亦如他往常的翩翩貴公子模樣。
他這次要親自出馬,把他的齡齡寶貝給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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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香。
簡思齡一身紅色大衣出現(xiàn),精致的瓜子臉上茶色的墨鏡遮住了三分之一。
還是她從片場出來的時候綁著高高的丸子,而身上的衣服也仍然是剛剛的那一件。
來到了特定的包間,推門進(jìn)入。
室內(nèi)溫暖,而里面的座椅上已經(jīng)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坐在那里,一手拿著筷子正涮著鍋里的肉,而另一只手,拿著手機(jī)對那頭的人似乎在說著什么。
聽到門的響動時,抬頭看向了她,接著放下了筷子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先坐下。
兩分鐘后,這才掛了電話。
“夏木,怎么樣?”簡思齡蹙了蹙眉,看著掛了電話的女孩,模樣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
因為是先到包間的緣故,所以她此時只穿了一件低領(lǐng)寬松的藍(lán)色毛衣,質(zhì)地很柔軟,在柔和的燈光映襯下皮膚更加的細(xì)膩和白皙。
聞言女孩的話后,一雙靈動的眼睛都笑彎起來,按著剛剛電話里她家老公大大的話如實(shí)的道,“安啦齡齡,昂哥哥說小小魚已經(jīng)被然然救出來了?!?p> 被然然表哥救出來了?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微微的疑惑。
難道說鬼鬼打電話告訴她小小魚突然的失蹤是被誰抓走了嗎?
而且那時聽鬼鬼的語氣抓走小小魚的人似乎也并不是Adonis的人。
脫下了大衣掛到了旁邊專門掛衣服的衣架上面,抿了一口被提前倒好的橙汁,這才尋著自己內(nèi)心的疑惑問了出來,“夏木,小小魚突然失蹤是被誰抓走了嗎?”
“嗯啊?!睉?yīng)了一聲,櫻井夏木夾了一塊子的肉放到自己的碗里,沾好佐料這才道,“伊凡·奧爾西尼?!?p> “伊凡?”同樣是夾了一塊子的肉放到佐料的碗里,簡思齡略顯疑惑,“黑手黨教父?!?p> 原來是他。
吞咽了口中的羊肉,櫻井夏木點(diǎn)著小腦袋,“是他?!?p> 說到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子就笑出了聲,小模樣簡直不要太開心,“你忘啦?那可是小小魚喜歡的男人?!?p> 簡思齡,“……”
她面無表情的道,“哦,還是他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p> 櫻井夏木,“……”
凌少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讓齡齡聽到哪怕是和他關(guān)系好的兄弟都是這個表情?
恐怕不只是訂婚宴的事情吧。
不過,她幸災(zāi)樂禍歸一碼,最重要的,是在知道小小魚沒事的時候,哪怕不說,但還是和齡齡一樣心底微微的松了口氣。
只是那個男人……
她知道她喜歡他,而這一次甚至任性了這么一回的不顧她們幾個姐妹的勸導(dǎo)也想著要接近他。
算了,她自己開心就好,而作為好姐妹,她們適當(dāng)?shù)慕o出意見就好,卻是不合適的去阻礙她所做的任何決定的。
不過,要是她因為伊凡受到什么傷害的話,那她和齡齡以及鬼鬼,也是絕不會就這么放任她不管不顧的。
哪怕,那個男人是伊凡·奧爾西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