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快看我摘的花好不好看?!鄙倥貏e開心的將手里拿著的那捧花舉到司馬旬的面前,完全沒看到周邊的人。
“靈犀,沒看到爹爹正在跟客人談事情,就這么闖進(jìn)來,沒規(guī)矩!”司馬旬一臉嚴(yán)肅。
靈犀臉上的笑意立馬褪去,:“對不起,爹爹?!?p> 繼而轉(zhuǎn)向納蘭德和周成,:“靈犀失禮了,還請恕罪。”說罷,行了個禮。
“無妨無妨,年輕人天真爛漫,這是本性使然,沒事的。”納蘭德笑著說。
“那,既然你們不生氣了,靈犀就告退啦。”靈犀又恢復(fù)了天真的笑臉。
此時的周成,已經(jīng)因?yàn)檎痼@,大腦一片空白。
眼前的少女,跟自己過世的妻子,實(shí)在太像了,就在少女跑進(jìn)來的時候,他以為,是自己的亡妻回來找他了。
“咦?哥哥你怎么跪在這里?”正要離開的少女,看到司馬登圖跪在地上,好奇的問道。
“你哥哥做錯了事,自然要受罰,這沒你什么事了,快下去吧?!彼抉R旬不想解釋太多,趕快打發(fā)了司馬靈犀。
“哦?!膘`犀嘟著小嘴快步離開了大殿,邊走邊沖著司馬旬做了一個鬼臉。
“我這個女兒,就是古靈精怪的,讓我寵壞了,還望納蘭兄不要見笑?!彼抉R旬臉上帶著父親的慈愛。
“司馬兄這是哪里話,我就喜歡女兒,靈犀很是乖巧可愛?!奔{蘭德笑著說。
此時,大殿中的氣氛,因?yàn)殪`犀的闖入,變得輕松起來。
周成這會已經(jīng)完全聽不見旁人說話了,他的心已經(jīng)亂了,翻江倒海一般。
“犬子的過失,老夫一定要補(bǔ)償!”司馬旬將話題引了回來,:“今日剛出產(chǎn)十匹布料,是三年前從九霄城采買回的原料,三十位老師傅,經(jīng)過三年織造出來的,布料觸手生溫,步步生香,等到了冬季,給慕雪裁制幾身衣裳?!彼抉R旬說到布料,一臉的驕傲,因?yàn)橛膲舫且允a(chǎn)布料文明,而他就是布料之父!
上次司馬旬送他的一匹布就價值一百兩銀子,今日這十匹,絕對不菲,起碼上千兩,如此大手筆,納蘭德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跪在地上的司馬登圖,心中充滿了不忿,爹爹居然如此大手筆,一開口就是十匹布,這些原料,當(dāng)年是自己跟爹爹親自采買的,有多不容易,他一清二楚,爹爹為了這些布料,盡了十分大的心力,今日終于成功了,居然都送給那個賤人了!她憑什么!
司馬登圖越想越氣憤,手掌已經(jīng)握成拳頭,嘎嘎作響。
“司馬兄,這我怎么好意思?!奔{蘭德說道。
“唉,納蘭兄哪里話,這剛出產(chǎn)的布料就能讓踏雪成第一美女穿在身上,實(shí)在是布料的福氣,而且有了慕雪這塊活招牌,我的生意豈能不火啊,哈哈哈?!彼抉R旬露出爽朗的笑聲。
納蘭德也不再推脫什么,當(dāng)初能與司馬旬長期合作,就是看中了他的誠信和大氣,怎料卻有這樣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