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我用大招震那無崖峰方法是好用,但后果也還是有些冒險,我正安慰著秋意幾個小姑娘,我的身后就傳來一聲厲呵,然后就是一道晴天霹靂擊向我……!
我轉(zhuǎn)身一剎那,秋意六人已經(jīng)如離弦之劍踏著陣法合力迎向那道從天而降的霹靂,那霹靂力道非常,相迎的一瞬間,將靈女們震得身形一頓,有兩人嘴角留下血絲。
我揮手制止她們,沉聲說道:
“你等退下,莫要冒犯尊者!”說完,我雙手抱拳道:
“在下嫫宮--妲嫫,前來拜見二位尊上,還請尊上莫怪失禮之罪!”
“你如此放肆!因何敢請我不怪罪與你?!這無崖峰乃九天天界,自古無人敢有此逾越之為,況且你又明知我二人在此習(xí)修,你這般放肆,莫不是自尋死路?!”一個清麗的女聲在空中響聲。
“尊上嚴(yán)重了,妲嫫粗俗之人雖不十分懂得這天上的規(guī)矩,但也絕不敢冒犯,只不過這里沒有個通傳的方式,我原想著只是敲一敲山石以示我等的到來,又想著這天上的石頭一定堅硬非常,所以出手時便加重了些力道,原本也是合計著千萬不要驚擾兩位尊上的,所以又想要收住些,結(jié)果因功法不精收功錯弄成發(fā)功,結(jié)果就惹了禍!但絕不是自尋死路,請尊上息怒!”我謙卑的施禮說著,眼睛也瞄著人聲發(fā)出的方向,卻并未見到人影。
“量爾等也不敢!本尊清修在此,是不見外人的,你說你身上有魔铘的福應(yīng),此話可當(dāng)真?”
“當(dāng)真是當(dāng)真,只是那福應(yīng)于前幾日我到圣界接任大萬羅圣女之職時,被圣尊老頭兒給拆掉了,我還沒來得及告訴我的人!”
“福應(yīng)沒有了?”聽到我說福應(yīng)沒有了,那個聲音問完便消失了一會兒,我正準(zhǔn)備再說些什么將他們引出來,就聽到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聲,同時一道灰色的渦流自空中突現(xiàn)席卷向我,我?guī)缀鮼聿患胺纯咕捅荒菧u流帶入空中,隱沒于灰白色的云霧里。
起初那刺耳的聲音響了好久,像波浪一樣一波一波的,容訫告訴我,那音浪是擾亂人心智的,也起到阻隔外界干擾的作用,可以切斷我們與外界的聯(lián)系。
容訫用無相歸宗化解了音波對我的干擾,我心神穩(wěn)定后睜眼看到四周輕霧彌漫從中有很多交錯的昏黃的光線。
容訫告訴我那兩個人就隱于薄霧中,他還發(fā)現(xiàn)這個界場中有數(shù)十道十分詭異的原荒之力將界場中的原有的十方通路封截,如果沒猜錯,玄尊二人應(yīng)該是被人封印在此,這樣我心里便有些主意了。
“妲嫫參見兩位尊上,謝尊上不殺之恩!”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殺你?!”與聲音同時出現(xiàn)的是從薄霧中走出來的一個身材高挑青紗襲地,烏絲云髻、黛眉鳳眼、皮膚白皙的女子,標(biāo)準(zhǔn)的女神像!
“尊上如若要?dú)⑽液伪刭M(fèi)此周折,剛才那霹雷便可以結(jié)果了我!更何況尊上還有事情要問我,也許未來還有事情要我去做,所以說小人我先得要謝這不殺之恩的!”
“好個伶牙俐齒的,既然你明白,那我就問問你,铘子因何要在你身上留下福應(yīng),據(jù)我所知,他從不與任何人有往來,在他心里…從不會在意任何人!”她的語氣雖然平淡,但話音中還是可以聽出一抹幽怨,我心底了然,便回到:
“我與魔铘最初是在他強(qiáng)奪圣古至尊圣母時相遇的,之后他便成為我們的仇敵直至今日,與他對戰(zhàn)多次對他的魔域雖然略有了解,但至于他因何給我設(shè)下福應(yīng),我并不知道,估計是為了防范我吧!”
“防范你?那他大可不必吧!铘子若想殺你自然易如反掌,你說與他對戰(zhàn)多次…他不但沒有殺你,反而留下福應(yīng)關(guān)注與你,看來…你身上一定有著什么他感興趣的所在!”
我來之前便和容訫商量過了,為了防止她們發(fā)現(xiàn)我體內(nèi)的冢怨之力和蘿兒的萬殤之靈而產(chǎn)生他想,便讓容訫用無相歸宗將這兩道靈力化隱,雖然只是暫時,但大體可以糊弄一陣子。至于妖靈陣和億鎩之力,她們應(yīng)該不會感興趣,畢竟比起她們的至尊法力,那都不值一提了。
“不知尊上說的可是我在嶼山得到的榮耀之冠?”我用手指了指我的榮冠面具,
“這里的億鎩之威據(jù)說可毀天滅地?!?p> “這個榮耀之冠若在他手里,確實(shí)可以毀天滅地,但在你這里便只是個飾品而已。只是他若想得到,拿去便是卻為何還要留給你?”
“尊上有所不知,我用血與榮冠相契,而我是沒有命輪的三界之外的凡人,就算殺了我也沒辦法解除榮冠與我的契約。如今想來,魔铘這是把榮耀之冠在我身上養(yǎng)著呢!”這番話是我臨時編出來的,我認(rèn)定她不會理會,就算她認(rèn)起真來探查,有一件事她是弄不清的--那就是我的來歷!所以我這也不算是故弄玄虛。
“櫻舒!她確實(shí)沒有命輪,可見她所說非虛。既然铘子想得到她的榮冠,那就毀去吧,以絕后患!”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一側(cè)傳來,這聲音居然有些詭異的耳熟。
“別呀!兩位尊上!你們毀了榮耀之冠,不就是毀了我嗎?我很無辜噠!我一路與魔铘的惡勢力抗?fàn)?,力盡千辛萬苦、英勇無畏,不贊頌也倒罷了,怎么還毀了呀!再說我的用途大著呢--比如兩位尊上不喜歡離開無崖峰,那外面的事我可以效勞??!為圣尊們跑跑腿那是我何等的榮耀!還請兩位尊上三思??!”
我心里有底,他們既然出不去,那外面的事自然得需要個人來代行,這么久沒有個可以使喚的人,一定是因為沒有人敢上無崖峰,而今我來了,自然他們需要利用我!我給她個臺階兒,我確定她必然得順下來,果然:
“奉迌,你我堂堂九天至尊,任意屠毀凡骨,豈不會污了這至尊之名。既然她本就是那魔頭的仇家,便留下她吧,日后若這榮冠真成了禍水,想來以這丫頭的伶俐勁兒自然知道會以大局為重的?”說著意味深長的看向我,我當(dāng)即回應(yīng)道:
“尊者在上,如若他日與魔铘相峙,小人頭上的榮冠做禍,煩請兩位尊上為了三界眾生,大義滅親將小人誅殺以絕后患!”
“好!既然你有如此決心。那我二人便成就你的這鎩魔之心。铘子既然已經(jīng)墮入魔道,那這三界九天也確實(shí)不能留他了!你說呢……奉迌?”櫻舒說到這里臉色漸冷,并將目光移向她身側(cè)方向。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但見一個人影自輕霧中走出,與那人目光相對的剎那,那人看了我一眼便立刻將目光閃躲開,而我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