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初聽的十分無語,這三個沒一個靠譜的。
他拿出大門鑰匙,無奈道:“好了,鑰匙在我這里,我去開門?!彼仆浦芙?,示意停在路上,把整條車道堵的死死的車:“你把車停進(jìn)車庫去,放在路中間擋別人的道?!?p> 周建嘟嘟囔囔的去開車,莫初打開門,看他把車開進(jìn)車庫,回頭一看張若男還蹲在那里,忍不住奇道:“若男你不進(jìn)來?我把門打開了啊?!边€蹲上癮了?
張若男還是蹲著一動不動,半晌,才幽怨的吐出一句話:“……腳麻了……”不然她蹲著不動好玩嘛?!
莫初:“……”他抽抽嘴角,無可奈何的去扶張若男站起來,然后撐著她一瘸一拐的走進(jìn)院子在凳子上坐下,這才騰出手去門外把放在地上的大大小小包裹搬進(jìn)來,最后關(guān)上門。
他才在花園里的長凳上坐下,周建就半死不活的拉著臉從車庫走出來,往他身邊一坐,扒著他癱瘓不動了。
張若男一臉嫌棄的把椅子換了個方向,不看這對讓人心煩的膩膩歪歪的家伙。每天有一對該燒死的家伙在一條汪邊上嘰嘰歪歪親親我我,真當(dāng)汪沒脾氣哦——等等!
張若男瞇起眼看向別墅花園后門,拉長了語調(diào):“那個誰~!你能解釋一下,把我們叫回來結(jié)果你跑了的原因嘛?”她盯著已經(jīng)從花園后門進(jìn)來,正在關(guān)門的宋科科。
周建聞言,也回過頭,怨念的瞪著她,半死不活的說道:“啊,還有把門鎖上的原因?”怨氣森森。
宋科科剛回家就猝不及防的被小伙伴們的怨氣砸了一臉。
藥丸,她很鎮(zhèn)定的想到。
畢竟她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她當(dāng)時還叫了場外救援這檔子事。
宋科科深沉的看著花園里兩個盯著她的惡鬼,大腦迅速運(yùn)轉(zhuǎn)應(yīng)該如何混過這一關(guān)。
張若男咧開嘴,鮮紅的嘴唇配上森森白牙很有恐嚇的意味,她招魂似的招手冷笑道:“別想混過去,來好好解釋一下?!碧颖軉栴}是沒有用的!
周建趴在莫初肩頭,也是目光炯炯的死盯著她不放。他臉上掛著和張若男一個模子的冷笑,陰森森的附和道:“沒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宋科科磨磨蹭蹭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走過來,拖著音調(diào)笑道:“不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yán)回家過年么……”所以她決定回家過年。
張若男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你過時了,新時代社會不會包容你逃避罪行的?!壁s快交代,否則死路一條!
宋科科干脆利落的投降,非常果斷的道歉:“不好意思我忘了?!背姓J(rèn)的那叫一個爽快。
剛想說話的張若男:“……”槽,這還怎么接?
無言以對的周建:“……”他還能說什么?
莫初抽著嘴角有一點(diǎn)想笑,于是他咳嗽了一聲作為掩飾。
氣氛一下變得有些尷尬。
張若男瞪著笑嘻嘻的好友,一口氣堵在喉嚨口上不去還下不來,把她噎了個半死。要不要認(rèn)得這么干脆!
她還想多懟兩句呢!
宋科科坐在藤椅上笑嘻嘻的,她才不和張若男懟!
周建很郁悶,他一句話都插不上,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藍(lán)瘦,不高興。
莫初安慰的拍拍他,畢竟周建論嘴上功夫,全場倒一的地位無可爭辯。
“Duang!”大家都安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向隔壁,這什么聲音?
什么東西掉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