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的好脾氣不允許他對那些人發(fā)火,只能忍受,漸漸地他也學聰明了,此后只要不是必要的事,他都會減少外出。
只要不出去,那些人總不可能追到門派里來吧。
看來這位教主肯定是因為長得太好看了,才遮住臉的。
這樣想來,白以云也不覺得師軒的戴著帷帽跟自己說話是不太尊重的行為了,因為他同樣深受樣貌所擾,很想把自己這張臉遮起來。
這黑色的帷帽也順眼了許多,甚至有些可愛。
白以云覺得自己出門的時候也可以弄一頂來戴著,簡直太方便了。
師軒是不知道白以云這種奇異的思維的。
誰會想到崆峒派的大弟子竟然對出門敬而遠之呢?
不過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師軒站了半天白以云都沒動靜,反而一直盯著她的帷帽看,不知道在想什么,還露出了笑意?
師軒懷疑自己這個魔教教主的名頭是不是沒有威力了,但是周圍的人緊張的神情不似作偽,魔教還是令人警惕的。
眼前這呆瓜!
師軒給自己無法理解的行為統(tǒng)一的稱呼為呆瓜行為。
“還打不打了?”
本教主的乾坤劍已經(jīng)等不及了。
“魔女,白少俠還在醞釀,你慌什么?”
人群之中害怕師軒傷白以云的大有人在,師軒一說話,立馬有人站出來給白以云幫腔。
“閉嘴?!?p> 師軒直接甩出兩個字。
這些人她不會對她們有意見,可是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反正就是你不鳥我、我也不鳥你,你若鳥我最好是好鳥,否則,那就有的玩了。
“你!”
人群之中那人不服,似乎還想說點什么只是旁邊有人拉住了他。
人家事主兒都沒說什么,還有城主在那里,你上去找死啊!
那人還要嗆聲的沖動被身邊的人可怕的眼神生生止住了。
有這一人的前車之鑒,后面師軒再怎么折騰,在場的人都沒有大聲呵斥她。
形勢別人更強,那有什么辦法,若是他們門派的掌門、長老來了,看這魔女還是不是如此囂張!
一群被震懾了的弟子自我安慰著,一邊想象著自家掌門來把師軒打得求饒的模樣。
白以云抬頭再次隔著帷帽注視著師軒,一動不動。
這個女子很自信,很囂張。
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囂張,這種囂張來自于對她自己的自信。
白以云就是這么感覺,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覺得眼前這個只到自己肩膀上面一點的女子會這么的天不怕地不怕。
感覺整個世界的人她都不放在眼里,并不是輕蔑,而是一種漠視。
就是感覺隔著一層霧在看著他們一樣,白以云看不到師軒的眼神,只是一種習武之人的直覺。
其實師軒還沒有白以云想象的那么復雜,她只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一輩子的時間太短了,最珍貴的時間應該留給最珍愛的人。
而有些人,是影響她平靜生活的源頭,必須從根斬斷,這個時間,就是做這些事情的時候。
她不介意多花些功夫在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