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對于胡俊彪是滿意的,但如果自己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欣喜的樣子,豈不是太便宜鄧佳茂這小崽子了。
該裝嚴(yán)肅的時候還是需要裝點的。
同時看著鄧佳茂這搗鼓出來的架勢,難怪這貨近日不陪自己這個臭棋簍子下棋了,平時巴結(jié)的緊,近日卻是行色匆匆了起來,感情是忙活這樣的事情。
不由得感慨現(xiàn)在年輕人的浪漫,想當(dāng)年老張頭找媳婦的時候,手提雞鴨獨上親家,半天就搞定了。
鄧佳茂聞言,眼神中又再度放光,短短的一小會,他的神色先是從緊張變成欣喜在變成落寞,隨后又是欣喜,可謂是玩的個變臉的絕活。
還好這結(jié)局終究是合家歡喜,身前佳人在聽到了自己父親的話語的時候,知道老張頭的心思。
淚珠滴落,當(dāng)下就是話語落地成珠般的說出了“我愿意”三個字。
三字落地,如同春雷,炸的鄧佳茂個轟響。
鄧佳茂的臉笑成了六月的紅花,玫瑰花隨著湖風(fēng)輕動微微的搖擺,僅剩的幾株羞紅的玫瑰此時也是破開花苞鮮艷而綻放。
游客們身為情侶的都是雙目對視,其中萬千情愫揉碎,放在了自己的眼神之中。
“親一個。”胡俊彪吉他放下,也不顧自己老板的身份了,吼了一句。
鄧佳茂能成喜事,此番逍遙客棧后院表白游客們也是頗有渲染,這種喜悅的時候,胡俊彪想要讓鄧佳茂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
“對,親一個?!钡谝粋€接胡俊彪話的不是游客們,是田子源。
這貨和鄧佳茂認(rèn)識僅僅只有幾天,關(guān)系卻是如同認(rèn)識了幾年的老友,不然的話,這一大桌子飯菜他肯定不會做的,因為菜單上的菜他所訂下來的價格那叫一個昂貴啊。
“親一個,親一個?!庇慰蛡儞]舞著熒光棒,齊刷刷的喊著。
一位游客手持吉他手指輕撫,彈奏了一首通俗歡快喜悅的曲子,老張頭沒有喊,只是臉上帶笑并未反對。
大將軍“汪汪汪”的大叫,似乎也在附和著游客們“親一個”的要求,尾巴搖的異常的歡快,弄得其身旁的大老鱉翻了一個白眼,又懶洋洋的躺在了地上。
鄧佳茂這個平日里灑脫的男子,此時眼眸里滿是羞澀,在眾人的緊靠要求之中,伸手將張童兒的螓首撫住。
眼神對視,如同一池春水春風(fēng)動,張童兒那似水的眸子都快要將他給融化了,紅唇鮮艷點點,腦袋一伸,兩唇相對。
伸手將其后背緊緊摟住,將張童兒死死的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這貨也不管什么周圍有人沒人,直接玩起了法式的濕吻。
游客們歡呼,更有情侶也是聽著吉他的伴奏親吻在了一起,單身狗在吃狗糧,情侶們在享受戀愛的歡暢。
老張頭捂著自己的額頭,輕嘆幾句:“傷風(fēng)敗俗,傷風(fēng)敗俗啊。”
“唉,可別這么說,這叫浪漫?!焙”氤霈F(xiàn)在其的輪椅旁,對著老張頭說上一句。
看著鄧佳茂和張童兒甜蜜的模樣,他心里也難免如同撓癢癢般出現(xiàn)了想找個對象的想法。
“胡老板,你怎么不去找個對象?。磕憧杀揉嚰衙切♂套佑谐鱿⒍嗔?,要是你也追求我家童兒,我第一個考慮的就是你?!崩蠌堫^也是什么都敢說,看著一旁艷羨的看著鄧佳茂和張童兒熱吻的胡俊彪,補(bǔ)充了一句。
“找對象容易,找個稱心的很難?!焙”胄χf道,兩世為人,前者是打拼的市井小市民,后者是曾經(jīng)揮霍無度的紈绔,二者心態(tài)結(jié)合,他要是看不透這紅塵之理,那就有些說不通了。
能第一眼動心的女孩,真的少了。
“唉,我們那個時候媒妁之言,不懂你們這種年輕人的自由戀愛?!崩蠌堫^嘟囔了一句,理解不了胡俊彪的境界。
“這桌宴席,大家一起開動,吃喝算我的?!睗裎峭炅?,鄧佳茂春風(fēng)得意時,大手一揮對著游客們說道。
這不管成不成,宴席都是鄧佳茂準(zhǔn)備的。
田子源未收鄧佳茂的錢,只是讓其數(shù)上了些許原材料費用,后者還問胡俊彪要上了雞鴨鵝白菜蘿卜等等。
靈泉壺出產(chǎn)的東西,那可叫一個靈性啊,見識到了這靈泉壺中的東西,田子源便是詢問了胡俊彪上次比廚是否他所用的是這種材料。
胡俊彪直接承認(rèn),弄的田子源憤憤了幾句。但也只是過過嘴癮,他清楚這原材料只是讓胡俊彪的廚藝如虎添翼罷了,沒有這原料,胡俊彪在比賽中也能夠拔得頭籌。
眾游客們聽到這句話,當(dāng)下就是眼神一喜。
菜單出來了,提價了自然有人不滿,但是田子源的廚藝不是蓋得。征服了胃之后自然錢財?shù)氖虑楹谜f,此時田子源為了鄧佳茂的這場表白也是耗費了不少的心力,煮蛋糕,做主菜配菜。
一個人做了這么大一桌宴席,自然是勞累不已。
“你怎么被這貨給坑去給他做苦力了?”胡俊彪看著游客們吃著飯菜,津津有味的樣子,鄧佳茂深情的拉著張童兒的手,給后者夾菜倒飲料,這神色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目光一轉(zhuǎn),看著傻笑的田子源,說了一句。
田子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此時竟然有些憨:“以前自認(rèn)為自己廚藝不錯,煮出來飯菜也只給少數(shù)人吃,現(xiàn)在做出一大鍋飯菜給大家分享,看著食客們滿足的神色,我自己的小心臟都有些滿足了?!?p> “鄧佳茂是個妙人,胡老板你不清楚嗎?”
談到鄧佳茂,那貨此時拿著酒瓶子陪著楊哥兒和那些帶游客們上山的皮猴子拼酒了,游客們也是手持酒杯一杯一杯而敬。
這貨居然來者不拒,誰來敬酒,就全部都給接下了,還好這貨之前云游國外,別的不說,這酒量還是可以。
“是個傻憨貨。”胡俊彪自然知道鄧佳茂的妙,笑罵了一句。也沒有擺什么架子,和田子源二人融入酒席之中,接受著游客們的敬酒,談笑風(fēng)聲,聊著家常扯些小事情。
老張頭這個酒饞貨,小眼睛看了看現(xiàn)在還在冒泡階段的張童兒,這才放下心來,從楊哥兒手里討要了一杯老楊頭親手釀制的女兒紅。
飲入口中,味兒純,酒兒正,醇香股股老味道,當(dāng)下就是嘆道:“不愧是老楊頭的手藝?!?p> 大將軍看到這宴會,歡快的在桌子下拱來拱去,尋著些許骨頭吃。當(dāng)游客們主動賞其骨頭的時候,就是蹲著一副乖寶寶的樣子,舌頭伸出來哈著氣不停的搖著尾巴,像極個狗腿子。
大老鱉白了大將軍一眼,熱鬧的環(huán)境沒有參與,靜靜的爬回了自己的湖泊中。
它也是明事理,知道今日靈泉壺中的空間它是進(jìn)不去了,還是找到安靜的地方早早休憩,明天一早再來尋胡俊彪。
山野之中小熱鬧,逍遙客棧后院此時人聲鼎沸。
小三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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