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傅衍眉梢一挑,易容?他此前也遇到過一位,還是那些個不成器的藩王手下的。雖小有名氣,可在他看來易容術(shù)乏乏,無可用之處,最后怎么了來著?似乎被丟去喂魚了。
不過金百萬身邊此次帶的,或許非等閑之輩,若當(dāng)真是高手,或可用之,若那人不愿,寧可毀之。
察覺傅衍面色變化,黎錦齊知其未再與自己置氣,為展示合作誠心,又補充說:“放心,這個情報我只給過你一個人,沒有別人知曉?!?p> 他主動向告訴傅衍有關(guān)金百萬的消息,為的就是展現(xiàn)自己合作的誠意。這樣的示誠,傅衍并不討厭。
“孤明白了?!笔持篙p扣桌面,復(fù)又問道:“金百萬和岑莘,什么關(guān)系?”
“還能什么關(guān)系?”黎錦齊挑起傅衍下巴,魅惑地眨了一下眼睛,“要不我們也試試他們的關(guān)系?”
凝視搭在自己下巴處的手指,傅衍眸中是刺骨寒意:“孤不介意廢你一只手。”他縱容黎錦齊的已經(jīng)夠多,若黎錦齊再挑戰(zhàn)他的底線,他也沒必要容忍。
明白這是傅衍最后的警告,黎錦齊也是見好就收,道了聲:“無趣?!焙髷[弄衣袖坐下來,托腮看著傅衍,半認(rèn)真半玩味道,“這金百萬喜歡岑莘,苦求不得,某日醉酒,春風(fēng)一度,是故現(xiàn)在那岑大小姐惱著呢。”
正當(dāng)傅衍覺得其中留有疑惑之時,黎錦齊又道:“你以為這就完了?我告訴你,金百萬還是真的拿了兵器圖沒給錢,只不過,他拿的那張,是子夜山莊祖?zhèn)髦?,這小子也是能耐,我都沒查出來藏在哪兒的東西,倒是叫他給找到了。其中還有貓膩,我尚在查明”
聽完黎錦齊的話,傅衍發(fā)覺,他還真是小看這個金百萬了,但現(xiàn)在既然圖已到手,為何還不離開洛陽,除非,買主會來洛陽!
“這些情報就算是定金,夠誠意了吧?!崩桢\齊大膽地再次貼近傅衍,“此外,我再送你一條,西梁,東臨皆有人來了洛陽,你說,這買家是誰呢?亦或者,金百萬是想競標(biāo)?呵呵呵?!?p> 伴隨入骨的媚笑,黎錦齊貼在傅衍身上,緩緩?fù)職獾溃骸叭A王是不是,也該有點回禮?”
握住黎錦齊手腕,將其壓制在桌子上,貼著他的臉道:“你是想,讓孤廢了這只手?”骨頭碎裂的聲音,緊接著,傅衍又將手放到黎錦齊腰間,附在他耳畔低語,“還是,想讓孤捏斷這里的骨頭?”
“又或者……”另一只手掐住黎錦齊脖子,見他越來越紫的臉,一字一句道,“這里?”
一個媚眼拋給傅衍,黎錦齊絲毫不為自己的處境擔(dān)憂:“你舍得么?”
松開他,傅衍冷下臉,正色道:“孤沒時間同你鬧,孤還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說?!崩桢\齊爽快答應(yīng),一扭腰,坐到了桌子上,雙腿架起,不復(fù)先前嫵媚姿態(tài)?,F(xiàn)在他給傅衍的越多,到時候傅衍回報的一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