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接到了首都軍武學院的入學通知:5月1日開學。
算了下時間,還有半個月。
這半個月的時間,舒棠不打算浪費掉。這一次,盧湛清的算計沒有成功,必然還會有下一次的。
從重生前的經(jīng)歷來看,只有她有了比盧家還要勢大的靠山,盧湛清才會拿她沒有辦法。
只是,現(xiàn)在的她還沒有那樣的一個靠山。
至于特管部,那是云雷的勢力范圍,如果可以,她實在不想與其有更多的牽扯。
話說,自從那次被云雷帶去見了一個齊老前輩后,他就再沒來找過她了,是放棄了對她身上封印的探究了?
還有,他還說了要去調(diào)查她的親生父母吧,至今為止也沒有聯(lián)系,是還沒調(diào)查出什么結(jié)果嗎?
算了,不想他了。
舒棠晃了晃腦袋,把云雷這個人從腦海中晃走。
不來找她更好,她落得輕松,畢竟,目前就已經(jīng)有兩件比較麻煩的事情了。
一個,是盧湛清的事情。
一個,是那個黑幫老大讓她找人的事情。
資料都已經(jīng)給她發(fā)過來了,有文字,也有圖片。
聞天星,30歲,五官端正,表情冷峻,眼底一股正氣。
舒棠很難相信,這樣一個人,一個30歲的大男人,而且,還是個有個16歲兒子的男人,居然會鬧賭氣離家出走這種事情。
不過,才30歲,就有了一個16歲大的兒子……
這個人也有夠胡來的,這樣看,賭氣離家也并不是難以理解的事情。
關(guān)于找人,舒棠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
黑龍幫是國內(nèi)最大的黑幫,然而其勢力再大,也大不過國家機關(guān)。
軍隊和政府。
這是國家的兩大機關(guān)。
政府那里,舒棠沒有門路,但是軍隊這里,她知道有個人能辦到這件事。
云雷,云少將。
重生前,她是云家的兒媳婦,知道云家有著怎樣的勢力。
以及云雷。
這個人,掌管的雖然是特管部,并不是常規(guī)的軍隊。但是嚴格說來,特管部因為其特殊性,它有著比常規(guī)軍隊還要大的權(quán)力。
不過,云雷這位少將大人是個不吃虧的性子,所以要請他幫忙,她必須得有相應(yīng)的酬勞。
而她現(xiàn)在,并沒有。
還好,黑幫老大給了她一年的時間。
所以,這件事可以先放到一邊了。那目前,就只有一件了——盧湛清。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
在這個不能將人擊殺一了百了的時代,只有對敵人了解的足夠清楚詳細,才能在敵人來犯時,護住自己并且有效反擊。
調(diào)查這種事情……
舒棠想了想,然后翻開自己的聯(lián)系簿。找來找去,她的目光鎖定了一個人名——郭靚麗。
因郭靚麗的父親的關(guān)系,郭靚麗對三教九流比較熟悉。
舒棠打了通電話過去。
郭靚麗有些為難,不過她還是答應(yīng)了。
舒棠說了聲抱歉,她知道,郭靚麗因為其父親的關(guān)系,是恨不能離那些三教九流越遠越好。
“沒關(guān)系,難得有我能幫到你的時候,我挺開心的?!惫n麗真心的說著。
·
第二天,郭靚麗帶著舒棠來到了一家事務(wù)所。
事務(wù)所的負責人是一個中年男人,有輕微的啤酒肚,面容和藹。
在雙方都介紹過彼此之后,舒棠就說明了來意。
“首都盧家的旁支子女,盧湛清?”項哥,事務(wù)所負責人問道。
舒棠點頭,關(guān)于盧湛清,她知道的就這么多。
項哥沉吟了片刻,沒有立即點頭,而是問道:“官家的人,價碼不低的?!?p> “您說個數(shù)?!?p> 沒有工作的舒棠正在吃老本,她得算計著花銷。
項哥在計算器上按下一個數(shù)字,示意給舒棠。
“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盡可能的,不要讓人知道,我在調(diào)查她?!?p> “要保密就增加難度了,那就得是這個數(shù)了。”
項哥將之前那個數(shù)字清零,又按下一個數(shù)字,給舒棠看。
“那么時間呢?多長時間出結(jié)果?”
“如果你沒有特別要求,唔……一個月吧,畢竟這個人所在的城市有些遠?!?p> 舒棠微微蹙眉,一個月后,她就在軍武學院了,學院實行的是封閉式訓(xùn)練,她沒辦法接收消息。
“兩周時間,本月30號出結(jié)果,能做到嗎?”
項哥挑眉,“這難度可不小啊,又要保密,目標人又是官家的,還在那么遠的一個城市?!?p> “你只管說,能不能做到吧。”舒棠知道,這是要抬價的意思。
果然,項哥刷刷刷的在計算器上按下一個翻倍的數(shù)字,笑瞇瞇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錢,什么都能做到。”
郭靚麗在一旁看著咋舌,她看著那個不小的數(shù)字,連忙說道:“項哥,我們是小華哥介紹來的,您就不能打個折嗎?這也太高了?!?p> 舒棠也覺得這數(shù)字有些驚人了,她沒有作聲。
項哥打量了一下郭靚麗,又看了眼舒棠,想了想,點頭道:“可以,看在小華的面子上,就給你們打個八五折,不能再低了,這難度真的不小?!?p> 郭靚麗有心想再說些什么,不過舒棠阻止了她,同意了這個價碼。
“那就麻煩項哥了,30號,我等你的好消息。”
離開事務(wù)所,郭靚麗拽著舒棠,越過舒棠的車,找了一個飯店,要了一個包廂。
“呃……”
舒棠看了眼時間,這還沒到飯點吧?
郭靚麗抱著胳膊,“棠棠,究竟是怎么回事?盧湛清是什么人?你為什么要調(diào)查她?還有,你為什么要這么急著要結(jié)果?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面對著好友的關(guān)心,舒棠心有感動。
她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回答起來:“一,我因為一個人的追求而被這個人的前女友找麻煩了;二,盧湛清就是這個前女友;三,我估計她不會罷手,所以想先有所準備;四,我5月1號就要去軍武學院進行封閉式訓(xùn)練了,所以著急結(jié)果。”
“至于最后的問題……”
舒棠猶豫了下,“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自己其實也還沒弄清楚,我只是想要擁有力量,不是權(quán)力和金錢的那種力量,而是最直白的那種個人的力量。”
郭靚麗詫異,“你想要變成女漢子不成?”
云里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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