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周軍再一次來到了這里。
國安局的辦公室中,周軍、向龍、程總管還有那周心楠,此刻正聚在一起。
“這么說,你們是對消失人口,有比較詳細(xì)的線索了嗎?”周軍問道。
“是有了些了解,就在昨天,我們有一名成員,在晚上出去的時候,路過一處住所,突然有一婦女跑出來,尋找自己的女兒,而我們的成員詢問過來得知,那婦女的女兒,正是七月十五所生,因為那婦女的女兒失蹤沒多少時間,大概用了半小時,就尋找到了那失蹤的女子,同時也抓到了那綁架的人?!?p> “綁架的人,你們也抓到了?”周軍突然問道。
若這真是青龍門做的話,那絕對干事的,不會是普通人。
可國安局的人,好象都不是四肢簡單,頭腦發(fā)達(dá)的人吧?
當(dāng)然,他們對周軍來說,是有點四肢簡單,對其他普通人來說,一點都不簡單的。
“是的,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外地人?!背炭偣苄χ瑢χ苄拈f道:“心楠,去把那人帶來吧?!?p> 周軍懷疑的皺著眉,向龍一見此,似乎明白了他的憂慮,說道:“你多想了,那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根據(jù)我們的審問,那人只是知道他們的老大,在尋找七月十五出生的女子,當(dāng)時他無意得知之下,就自作主張的想把女子,帶回去給他老大,希望能借此得到一筆錢?!?p> “那你們有沒有,問出他們那個老大是誰了嗎?”
“問出來了?!毕螨埿π?。
“人帶來了。”周心楠押著一男子,走了進(jìn)來。
這男子確是三十歲左右,頭上光禿禿的,但卻看起來皮膚細(xì)膩,眼睛小小的,怎么看怎么覺得有些猥瑣。
“坐下?!敝苄拈浅獾?,便把那人往椅子上一推。
男子謹(jǐn)慎的看了眼周圍的人,哆嗦道:“我……我已經(jīng)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了,你們……還想知道些什么?”
周軍臉上掛著笑容,問道:“我想在問一遍,你們的老大是誰,還有你們的組織,叫什么名字?”
男子看了眼周軍,小心翼翼道:“我們的老大姓趙,但名字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川哥,至于組織,并不存在,平常就收收保護(hù)費(fèi),敲詐一些學(xué)校的學(xué)生,我們從不殺人放火的。”
“嗯,那你們?yōu)槭裁匆?,七月十五出生的女孩子?”周軍又問道?p> “這……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三個月前,才加入他們的,當(dāng)時川哥就說了,要想尋找所有七月十五出生的女孩子?!?p> “而且,必須是處女,找到了就有錢拿。”那人又補(bǔ)充道:“我?guī)滋烨埃谝坏蠌d玩的時候,聽到幾個女孩子在說笑,聽到她們其中一人,說自己是七月十五生日,后來查詢之下,終于找到了那女孩子的家,就騙著她走出來,然后就綁走了?!?p> “這件事,你有沒有,跟你老大說過?”周軍再次問道。
“沒……還沒,我當(dāng)時想,或許把那女孩子帶回去,老大一高興,就會多給些錢了?!?p> 周軍看了向龍一眼,見他們點頭示意,就繼續(xù)問道:“那你們老大住哪?或者說你們老大經(jīng)常去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川哥住哪,我只知道,他經(jīng)常去一家叫熱情的酒吧,聽人說,那有個叫朝霞的女人,跟川哥的關(guān)系很好?!?p> “嗯,我知道了。”周軍說著,笑了笑,對程總管道:“我問完了?!?p> “把他帶下去吧?!?p> “是?!?p> 程總管抿了一口水,探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要不要報警,讓他們?nèi)プツ莻€川哥?!?p> “先等等吧,要不我們先去,那個叫熱情的酒吧看看,能抓到那川哥最好了?!毕螨堈f道。
“那行,晚上我叫幾個人去……!”
“不必了,程頭,就我和周軍好了,麻煩了你們這么多天,也該是我們出點力了?!毕螨埻蝗恍χ芙^了。
他明白,如果對方真是青龍門的話,那國安局的這些人,未必能對付的了。
……
熱情酒吧,在J市的西區(qū),這里處于商貿(mào)區(qū),出售各種服飾,商品,小玩具,人流量很大。
而這熱情酒吧,處于這黃金地段,自然生意也很火,如今這里所有的位置,已經(jīng)坐的滿滿的,可依舊還有人陸續(xù)進(jìn)來。
在酒柜前,有幾人在喝著酒談笑,其中一穿著綠色淡裝的女子,欠身坐在那里,一手靠著酒杯,一手在桌子上,看似隨意的畫著什么。
“那個女子,就是何朝霞了,是這里的陪聊小姐,她在這里,也已經(jīng)做了有段時間了?!毕螨堈f道。
周軍點點頭,又朝那女子看了眼,這女子年紀(jì)不大,從側(cè)臉看去,大概就二十多歲,面貌清秀,勁脖細(xì)長,有股子淡雅,飄逸的味道。
周軍有些不明白,這樣的女子,在這做陪聊女,還真是可惜了。
兩人看似無聊的坐在角落疙瘩里,這熱情酒吧中間,還有個舞池,一群年輕人,在那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全身不停地擺動著。
燈光閃爍,欲望勃發(fā),人心亢奮,一張張年輕的臉,在這晃耀的光芒下,肆意發(fā)泄著。
加上,那些被渲染的,五顏六色的頭發(fā)、眼黛,晃動之下,宛如群魔亂舞。
那叫何朝霞的女子,身邊突然走來一男子,光著頭,身體有些發(fā)福,穿著黑色的西裝,俯聲在女子的耳邊,輕聲說著些什么,隨后那女子一抬頭,眼角瞥了一眼,就朝酒吧左邊的門走去。
那男子,朝身后的兩人說了句,就一個人跟了上去。
向龍朝周軍望了眼,這男子,正是被他小弟所描繪的川哥,而周軍也看到了,那男子名叫趙川超。
兩人也朝那門走去,剛要靠進(jìn),那趙川超的兩個跟班,就立即攔住了去路,露出不善的神情:“朋友,這里不能進(jìn)。”
周軍與向龍都突然笑了,同時伸手,朝眼前的人肩膀上啪去:“真不好意思,我們還就是要進(jìn)去?!?p> 說著,便打開門,竄了進(jìn)去。
兩人在拍他們肩膀的時候,就用法力鎖住了他們的身體,如此一來,不但他們動不了,就是說話、眨個眼、轉(zhuǎn)動腦筋思考,都不可能了。
兩人看著那兩個,已經(jīng)變成石雕般動都不動的人,就那么矗立著,誰都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成了半個‘植物人’。
“怎么?最近……還是沒什么進(jìn)展嗎?”一處房間內(nèi),那女子坐靠在椅上,半斜著身體,手中的高腳杯,輕輕晃蕩,眼神若有若無的看著趙川超。
“還沒,不過,我已經(jīng)發(fā)動所有手下去找,如果這塊地區(qū)內(nèi),真有這樣的人的話,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壁w川超嘴里叼著煙,雖然同樣也喝著酒,可眼神卻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子,那股淫褻之氣,被他掩蓋的非常好,若非細(xì)心觀察,實在很難發(fā)現(xiàn)。
“盡量加快速度吧,雇主已經(jīng)發(fā)下話了,他們要把需要的人,在最短時間內(nèi)找到?!?p> “呵呵,朝霞姐放心,找人不難,不過那個費(fèi)用嗎……”趙川超說著,嘿嘿一笑。
“費(fèi)用我決定不了,你也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架橋搭線的中介人而已,不過,我想如果你事情辦的好,他們也不會虧待你?!迸诱f著,飲盡杯中的酒,起身便欲離開。
趙川超連忙道:“朝霞姐,你這便要離開了?難道不多喝幾杯,我們也有段日子沒見,要不,我請朝霞姐,去吃點東西吧,最近新開的一家酒店很不錯。”
女子頓時趙川超望去,臉色無情,冷冷道:“川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雖然我只不過,是一個四處搭線混日子的女人,但工作之外的事情,我還是不會參與的?!?p> “呵呵,是是!朝霞姐說的是,是我唐突了?!壁w川超連忙在一邊陪笑道歉著,只是其目光,卻顯得陰沉幾分。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p> “你們誰都別走。”大門突然打開,向龍與周軍兩人淡笑著,搖著八子步,就走了進(jìn)來。
來碗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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