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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馗伏魔之幽冥神探

第八十一章 誰作的孽?(上)

鐘馗伏魔之幽冥神探 一葦夏夜 1988 2018-02-07 20:30:00

  鐘馗松開了手指。孫老板重重喘息了幾聲,才緩過勁來向鐘馗拱手求饒:“我認輸,求壯士放過。你要什么金銀財寶只管從那柜子里拿去。如果不夠,我還可以從后院拿給你。”

  鐘馗閑閑一笑,坐了下來:“我不是來打劫的。原本只是想好好問你幾句話。怎奈你太不老實,還沒說就動手,我只能給你點苦頭嘗嘗了。”

  “我錯了?!睂O老板態(tài)度極其好。

  “你也不用想著有人來幫忙。剛才一進來,我就在這間屋子外面布了結(jié)界。就算你現(xiàn)在叫得像殺豬一樣,外面也沒有人聽見,更沒有人能進來?!?p>  孫老板臉色一白:“我一定知無不言,您盡管問?!?p>  “你如何想到要用人皮做鼓?”鐘馗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功把他鎮(zhèn)住了,才不慌不慢地問。

  “不是我想到的。是太傅指定的。他說,要我把刑部那些無主的尸體剝皮做鼓。太傅出了大價錢,況且他位高權重,我怕我不答應,他會殺我滅口?!?p>  ?“胡說!”鐘馗喝了一聲,“太傅一個飽讀詩書的酸腐儒生,如何會要你做這種奇怪的事情。定是你想要嫁禍于人?!?p>  鐘馗把手指一收,追魂索立刻‘吱吱’響著縮緊,勒得孫老板眼睛都鼓出來了。鐘馗松開手,孫老板快哭了,爬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喘息:“小人說的句句是實話。真是他指定的。而且他讓小人去刑部后門等著,便有人把尸體送了出來?!?p>  此人便是內(nèi)奸。鐘馗心里一動,忙追問:“是誰送尸體出來的?”

  “小人也不認識。只知道他穿著官服?!?p>  “再見到他你能認出來嗎?”

  “能?!睂O老板唯恐鐘馗不信,連連點頭。

  鐘馗沉思了片刻,暫且把刑部的內(nèi)奸事情拋到腦后,接著問孫老板:“尸體拿出來后,是你親自剝皮?”

  “是……”孫老板的身子縮了縮。

  鐘馗瞇起眼來,目光瞬間就冷了:“然后親自加工成鼓面?”

  “是?!睂O老板在鐘馗逼視之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加工程序,是不是跟別的皮子不一樣?”

  “完全一樣。削皮、曬干、所有程序一樣。只是一個人的皮太窄,不夠做那么大的鼓,所以接了一下?!?p>  “后院那個隱形的屋子是誰弄的?”

  “什么隱形屋子,小人不知?!?p>  鐘馗又抬手。只是他還沒有收起手指,那孫老板就叫了起來:“小人是真的不知。只是幾日前早上發(fā)現(xiàn)那一塊滿地碎片,才覺得有問題。以前那里是堆廢料的。后來廢料莫名其妙就不見了。常常有老鼠折斷脖子死在那里,很是詭異。我心中有鬼,不敢伸張,只下令要工人們不要靠近那里。”

  除非這個孫老板格外嘴硬,不然應該沒有隱瞞了??磥?,只能從他嘴里問出這么多了。

  鐘馗有些失望,走過去,拉起癱軟的孫老板。

  “求大爺不要殺我?!睂O老板不肯起來,不住地磕頭。

  鐘馗又好氣又好笑:“起來,我要你帶我去刑部指認,送尸體出來的人?!?p>  鐘馗跟在孫老板身后出去,特別留意孫老板有沒有跟伙計用暗語交代什么??墒菍O老板沒和伙計說任何話,便直接出了門。

  “呵呵,料你也不敢耍花招。”鐘馗暗暗冷笑了一聲。

  到了刑部外面,孫老板沖鐘馗作揖:“求您放過我。我要再靠近,被那人知道,恐怕活不過今晚?!?p>  鐘馗也知道,揪著他上了旁邊一棵大樹上。

  他對著刑部里面念念有詞,刑部的房子忽然搖晃起來,仿佛地震了一般。

  里面的衙役和官員紛紛跑了出來。

  鐘馗扯著孫老板的領子:“是哪個?”

  孫老板指著陸仁甲:“是那一位。”

  鐘馗臉色一冷。如果是陸仁甲的話,就不奇怪有人總是知道他的行動了。

  那些人跑出來后,地面立刻停止了震動。大家等了一下,便又陸陸續(xù)續(xù)回去了。

  鐘馗等人走完,才扯著孫老板落下來,走到僻靜的小巷子里,騰起森森的殺氣,臉如寒冰地威脅他:“我若發(fā)現(xiàn)你說慌,定會回來取你小命?!?p>  說完,鐘馗收起手指。孫老板立刻又痛苦地蹲下來。

  鐘馗松開手接著說:“這只是個小伎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以后好自為之?!?p>  孫老板跪在地上不住磕頭:“不敢了,不敢了?!?p>  只是面前的鐘馗沒有回答。

  孫老板小心翼翼抬頭,發(fā)現(xiàn)鐘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了,立刻癱軟在地,擦著額頭的汗。

  離開那條小巷,轉(zhuǎn)個彎,鐘馗便已經(jīng)恢復了白衣飄飄,面如傅粉的外表。

  雖然查出了內(nèi)奸,他的心情卻很不好,害怕回去被梁柔兒追問,便索性不回大廣寺,獨自去了酒樓。

  要了一個雅間,幾杯酒下肚,心情不見好反而越發(fā)煩躁起來。

  “混蛋!”鐘馗咬牙把杯子拍碎在桌上。

  到底要不要告訴司馬郁堂這件事呢?

  或許,司馬郁堂也參與其中,指使陸仁甲去做這些事。

  凡人的事情就是這么煩人。短短幾十年,還搞盡了權謀,算盡了機關。所有他從來不愿意管。怎奈這一次,越纏越深,身不由己。

  鐘馗轉(zhuǎn)頭看向窗外,耳邊忽然響起司馬郁堂的聲音:“一個人喝什么悶酒?”

  轉(zhuǎn)頭一看,司馬郁堂已經(jīng)在他對面坐下了。

  “嗯?!辩娯笡]好氣地應了一聲。

  “上午有屬下來跟我報說地震了。我覺得奇怪,因為我在外面絲毫沒有察覺。詢問別處,也都說沒有異像,莫非只有刑部地震?”司馬郁堂慢悠悠說著,毫不客氣地取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你用這個法子,把刑部的人趕出來,好讓你找的人指認刑部的內(nèi)奸,對吧?”

  鐘馗苦笑了一聲,司馬郁堂太聰明,這些事情根本瞞不過。

  “找到了嗎?”司馬郁堂垂眼慢悠悠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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