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御哲到達公司總部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4點了,在地下停車場時,就直接乘坐電梯到辦公室。
凌川總部由5棟超高層摩天寫字樓集群組成,在城市的主干道路上,這里經(jīng)濟繁榮,交通發(fā)達,作為A市陵江商務(wù)區(qū)最為璀璨耀眼的一顆明珠,傲踞A市絕對城市中心。
他經(jīng)過總經(jīng)時辦,想到什么就抬腳往里走去,李涵香聽到腳步聲已經(jīng)抬頭了,她站了起來。
“總裁好?!?p> 陸御哲停住腳步,微點頭,“把這幾天落下的文件都拿過來,等下跟我匯報工作?!?p> 話落,轉(zhuǎn)身前往辦公室。
他坐在老板椅上,沒多久前面就擺上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辦公桌上有一堆策劃案,文件。
一會,李涵香就捧著一堆文件進來了,她放在辦公桌上。
扶了下眼鏡,語氣十分淡然,“這是3天來要批的文件,西郊開發(fā)區(qū)那邊已經(jīng)開工,目前進展順利,股市沒有太大起伏,略微增長了一點?!?p> 她沒有停止,繼續(xù)匯報工作,“代言人那邊已經(jīng)安排去拍廣告,西湖灣那邊的樓盤售罄,今天有幾個客戶約您去談合作,您看要赴約還是推掉……”
陸御哲拿起咖啡,聽著她說,沉思片刻,“都推掉吧,沒有其他事就先出去吧。”
“是?!币矝]有其他的了,然后李涵香就往門口走去。
李涵香出去時,迎面走過來了沈臨,對方有些急忙,她點頭過后就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這不是她多想的事,她知道陸御哲這幾天不在,公司也一直正常運營。
沈臨敲門之后得到回應(yīng)就往里走,陸御哲已經(jīng)在審批文件。
他抬起頭,沈臨就開口了,氣息有些不穩(wěn),顯然是跑過來的,“已經(jīng)把傅小姐送到景都小區(qū)了?!?p> “送到了就好?!彪S著一頁紙張的翻落,他的話也落下,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沈臨站著,手往后腦勺抓了一下,有些糾結(jié),“我剛剛看到了傅小姐摟著一個男人的手臂,挺親密的?!?p> 聞言,陸御哲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是她哥哥?!?p> 他知道傅修明住在哪里,曾經(jīng)還去過幾次。
沈臨頓時就有些尷尬,還好沒弄錯,只是自己比較好奇,“那我去忙了?!?p> 陸御哲本來是打算揮揮手讓他走的,可是倏然想到了什么,“等等,去專賣店幫我買臺手機回來?!?p> “好。”沈臨很快就應(yīng)了下來,他最近好像都是在做跑腿的活,不過也好,不用被那些報表煩著。
就在半個小時前,送傅惜云回去之后,沈臨和吳含在車上吊兒郎當(dāng)?shù)牧钠饋?,這下不用顧忌什么了,因為總裁啥的都不在。
也不是說他們八卦,只是這種事難得,所以想討論一下。
“總裁這次去了哪?都是跟傅小姐待在一起的嗎?”
吳含眼里有些疲憊,他喝了口水,聲音都清爽許多,“這自然是,我一個月前就接到任務(wù)去跟著傅小姐了,之后總裁居然沒怎么問傅小姐的情況,我就納悶了,不是應(yīng)該挺上心的嗎?后來,那里有臺風(fēng)之后總裁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問我傅小姐的情況?!?p> 他清了下嗓子,又繼續(xù)道:“當(dāng)時傅小姐不見了,總裁他居然親自跑過來了,找了一天才找到的,還好沒出什么事,你都不知道他當(dāng)時的臉色有多黑,嚇得我都不敢說話?!?p> 沈臨知道陸御哲去那邊了,聽著那顆蠢蠢欲動的心更是按耐不住,“后來呢?”
“后來啊,”吳含像是賣關(guān)子,說得緩慢,“后來找到了啊,還睡在一起了,后面又去玩了半天?!闭f著,露出了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沈臨干笑兩聲,話語里充滿著自豪,“我比你見得早,當(dāng)時是在機場,總裁看見的時候臉色馬上就變黑了,還氣勢洶洶的過去,我還沒見過他發(fā)那么大的脾氣,后面我還去調(diào)查她的信息,你猜是什么,她跟總裁是青梅竹馬。”
“臥槽,我怎么不知道總裁還有個小青梅,怪不得這幾年身邊都沒個其他人?!眳呛袷锹牭蕉嗝床豢伤甲h的事情似的,臉上一驚一乍的。
沈臨輕哼一聲,“你不知道的可多了,今天總裁還想讓我把人送到西湖灣,不過傅小姐說去其他地方,我就送了?!?p> “還有這種事,”他嘆了口氣,“哪個女人看到總裁還不是招架不住,早就撲上去了,不過傅小姐顯然跟她們不一樣,還那么漂亮,要氣質(zhì)也有氣質(zhì)。”
沈臨拍了他的肩膀,“漂亮是漂亮,我們看看就好?!?p> …
此時傅惜云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愜意地躺著了,看著一旁忙碌的傅修明,她沒忍住笑了起來,“哥,你平時都是這樣子過來的嗎?臭襪子,衣服都不洗,東西隨便放,整個屋子一團糟?!?p> 要不是她搞個突然襲擊,自己也不會狼狽,傅修明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笑?還不過來幫我收拾?”他隨意把衣服都收在一個籃子里,手上的動作不太嫻熟,衣服都掉了出去,“我好歹也比你在這好吃懶做強。”
傅惜云已經(jīng)起身了,她腳上穿著拖鞋,聽他的話也沒反駁,“那我們今晚出去吃火鍋?反正你也不會做飯。”
他立馬就不同意了,好歹自己也生活了兩三年,“你這是什么話,我當(dāng)然會做飯,也不能天天吃外賣或者到外面吃?!?p> “這樣啊?!备迪г谱叩剿砼?,幫他收拾東西,可是語氣顯然不信,“我?guī)湍闶帐鞍?,看在你剛上課回來的份上?!?p> 傅修明自然不會讓他自己一個人干,兩人就一起收拾了。
“你要住到什么時候?”
她拿起籮筐,到洗衣機旁,笑問:“是要趕我走嗎?”
傅修明望著她那個方向,“我可不敢奢侈你能在這多待會,反正遲早都要走,不如問清楚,我想有人也不愿你在這多待。”
想起陸御哲今天的離去,她就有些悶悶不快,“我想在哪待著就在哪待,他管不著?!?p> 這句話的信息含量有點大,他問道:“要和好了嗎?”
傅惜云沒講話,他又說,“其實回來了就好好在一起吧,他的為人你我都清楚,對你一直都是很好的,你要是真的放不下就不會回這里了?!?p> 她沉睡過兩年,那兩年他是惶恐度日,總盼著她能好起來,可是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等到她撐過來,醒過來之后,他內(nèi)心才安定下來,終于不再是憂心忡忡。
那時他就想著,以后一定要有個人去照顧她,憐惜她,愛她,這樣才能彌補這兩年所受的苦,可是終究,只有陸御哲這個人選。
后來,她閉口不談陸御哲,他也沒有刻意提起,尊重她的意見??墒乾F(xiàn)在回來了,總是不同的,他知道是為了什么,所以才想勸她。
月幽閣
ps:玩了十幾局的荒野行動,以前每局都是亂跑,不敢去有房子的地方,還老是因為沒到信號區(qū)而被迫退出,荒廢了那么久,今天終于殺到一個人了,好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