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眠并沒有同方初嚴(yán)坐在一桌上,只是靜靜地坐在了一旁。君淚衡在和方初嚴(yán)交談時,還會悄悄地打量她一下。
這個女人看上去的確沒什么心機(jī),可是她的眼神里,沒有無助與迷茫,看上去非常堅(jiān)定也非常平靜。
君淚衡并沒有死心,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嫂子可真漂亮啊。”方初嚴(yán)本打算解釋,轉(zhuǎn)念一想情況太過復(fù)雜解釋起來麻煩得很,便笑了笑,道,“小兄弟說笑了,我們還沒成親呢?!本郎I衡撇了一眼孟水眠,她只是把頭微微轉(zhuǎn)了過去,脖子側(cè)后一塊并不是很顯眼的淡紅色胎記卻讓君淚衡有些失神。
“原來是這樣?!本郎I衡還是做出了一個我都懂的表情,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問道,“那你同我蕭大哥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方初嚴(yán)一怔,聲音有些低沉,“你我所說若是同一人,他是我?guī)熜?。?p> “哦,看你這樣子,你們感情大概不好?!本郎I衡拿起桌上幾塊點(diǎn)心塞到懷里,“今日多有打擾,還要謝謝你的茶水點(diǎn)心,那我便告辭了,咱們后會有期?!?p> “誒,小兄弟,明年武林大會在云無山舉辦,你可別走錯路了。”方初嚴(yán)望著君淚衡離開的背影叮囑道。
此刻,君淚衡內(nèi)心很不平靜。
孟水眠,想要解決起來有些困難,她眼睛里的東西讓人琢磨不透,而且現(xiàn)在還不知她是否揣著孟家的秘密。不管是遵循師父的要求,還是為了落君日后的安危,孟水眠都應(yīng)該盡快除掉,可她現(xiàn)在同七弦?guī)痛粼谝黄穑退闶蔷郎I衡親自動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更何況,孟水眠,原來是當(dāng)年的那個女孩,這叫君淚衡如何下手。
此行唯一的收獲大概就是驗(yàn)證了一個人的身份。
不管怎么說,好戲都要開場了。
就在君淚衡離開落君閣的這兩天里,江湖上又發(fā)生了一件事。與孟家齊名的另外幾大家族,周家、蘇家和謝家,竟然聯(lián)名掛出了懸賞告示,要懸賞落君。若是有人能提落君的人頭來見,便可直接作為其中某一家族的代表參加來年的武林大會,甚至可能會破格直接加入三大幫派。
這個消息很快便傳到了溫?cái)嗟亩淅?,溫?cái)嘞耄徽叽蟾攀敲霞冶粶缱屍渌麕讉€家族的人有些害怕,畢竟沒有誰是完全干凈的,誰都有可能被人花錢雇兇殺掉,雖然孟家被滅的手法與落君之前并不相像,可落君仍然是最有可能的人。剩下的三大家族都有些心虛,怕自己被下手,更怕自己被其他家族先下手,便在一起商量了這么一出對策。再者說不定當(dāng)初雇落君殺孟家的人便與這三大家族有關(guān),如今孟家被滅,若是急于撇清自己和落君關(guān)系倒是也會出此下策。
之所以說是下策,那是因?yàn)榻蠜]有人見過落君,若是一些投機(jī)取巧之輩隨便抓個殺手,那“火眼金睛”的三大家族如何辨別真假呢?
溫?cái)嘣较朐接X得這根本就是一條毫無意義的懸賞,說是什么為武林除害,只不過是給自己造聲勢罷了,讓大家想起來除了孟家之外,還有他們?nèi)蠹易迥茉诮现鞒终x。
可有些人,卻把這條懸賞放在了心上。
程飛凡
你們猜這是不是師兄的感情線~